揮劍指蒼穹 第二章 晚宴痛飲蹉跎酒 書生大計話圖存

作者 ︰ 拿破侖1984

()當江林悠悠醒來,已是一天後的清晨,望著窗外的景物,心中不免燃起一絲豪情。只是肚子卻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勉強用手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剛想下床,就听見門咯吱一聲被人輕輕推開。來人是陳老四,他端著一碗粥,來到江林面前說道︰「江哥,喝點粥吧,你都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了,可把小姐給急壞了」說著就要動手喂,江林說道︰「小兄弟,我自己來吧,我還沒有脆弱到讓人服侍的地步。」陳老四還想說些什麼被江林舉手打斷,說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也知道你的意思,還是我自己來吧」說完沒等陳老四開口就一把奪過晚拿著筷子就呼嚕呼嚕地喝起粥來,不一會就見底。江林模模鼓鼓的肚子,笑著把碗遞給他,對他說道︰「小兄弟,把碗放在桌上,和我說說話」陳老四邊放下碗邊說放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大當家的說了,從今天氣,我就跟著你」江林哦的一聲應道,又問︰「你叫什麼名字?有為何上山?家里還有什麼人?」陳老四輕聲地答道︰我姓陳排行老四,你就叫我陳四吧,至于為何上山,呵呵,得罪了人,」江林哦了聲,在心里想︰隱藏的夠深的,唉!也許他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呢,我又何嘗不是呢!雖然自己對于武學來說一竅不通,當可以肯定的是,他應該是個高手,至于高到什麼程度,呵呵,也只有天知道了」。江林說道︰「好吧,你去吧!我在睡會!說著就躺在床上眯上眼楮」,陳四收拾好碗筷,走了出去。午飯後,江林漫步在山寨說中,和薛琴說笑著,給她講著以前沒有講完的故事,她靜靜的听著,一會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問為什麼這樣,有為什麼不那樣,搞的江林不停的撓頭。臨近議事堂的時候遇見了薛望平和李慶龍,江林抱拳道︰大當家,四當家!薛望平回禮道︰「身子骨好些了嗎?」看著江林想說話,他就揮手說道︰「別說那些感謝的話,顯得生分了不是,你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啊,別覺得欠我們什麼的,我們江湖眾人沒有那麼多將就,等你身子骨好了,我們在好好喝一杯!」江林听著這字字鏗鏘的話語,他的眼圈有些濕潤。看著江林的舉動,李慶龍就呵呵笑道︰「你小子就別這樣矯情了,都是緣分」,江林听著就撲通一下跪在兩人面前,雙手伏地想要磕頭,被薛望平拉了起來,薛望平說道,那些話真別說了,再說我就生氣了,男兒漆下有黃金,你好生休息,我和慶龍去辦點事!需要什麼就和薛琴說」說完之後就帶著李慶龍還有二三十名手下就出寨而去!不遠處的一間屋內,透過窗戶的縫隙,幾人看著剛才那一幕,不由得各自感嘆!三天後的夜晚,位于議事堂右側的一間大的房間內,幾人圍坐在酒桌前。眾人愉快的交談著,一會大聲的笑著,一會又為說話之人坎坷的人生閱歷而唏噓不已,感嘆這世界的殘酷和現實的不公。眾人都舉著酒杯,為新加入的兄弟而干杯,酒席間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好幾輪,氣氛終于變得輕快。吳成文乘著大伙都吃菜的時候,問道︰「江老弟,你見多識廣,你說說我們薛家寨的前路何在?盡管說,有什麼說什麼」眾人也都看了過來,都停下了筷子,靜靜的等著江林說。江林沒有接著他的話說,只是轉動著手中的酒杯,之後才說道︰「各位前輩,想必知道白朗,,張作霖吧!李慶龍想都沒有想就說到︰」怎麼不知道,俺曾經才他手下干過,大哥還做過白大帥的親隨。」江林一怔,不可思議地望著薛望平,眾人除李慶龍不再以外,其他人都向薛望平頭來敬畏的目光。薛望平心中一嘆︰「唉,還是被人不經意間觸踫到心中揮之不去的傷痛,他始終無法忘記,當大帥被圍自己被大帥抱以托孤重任,還把那個秘密告訴了自己,可自己呢,還是沒能……」江林看著薛望平那種悵然若失的神態,心中想著︰唉,觸痛了人家的傷疤,大哥,我可不是有意的。薛望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對著眾人說道︰「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罷!,江林,你接著說!」江林拿起酒壺給薛望平斟酒,又依次給幾位前輩斟酒,輪到自己時邊斟酒邊說道︰「各位前輩,那您們可知道做土匪的最高境界?」眾人喝著酒不明所以。江林接著到︰「最高境界為封疆裂土,其次為出堂拜將,末次為畫山而治」江林的話激起了他們心中早已埋藏在心底的豪情,這輩子能有個善始善終就阿彌陀佛了,那曾想如今卻,,,然而激動過後確實惆悵,是無奈,個個都知道如今的處境。王天培喝了口酒問道︰「何為最高……其次……末次??」眾人都看向王天培,他們知道,老五,是很少說話的,有事一天男的說一句,可今天卻,那架勢好似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江林喝下杯中酒,給王天培斟滿,又給自己斟滿,才說到︰「最高境界如張作霖……這一酒宴直至凌晨兩點才散席。江林喝醉了,是因為他終于走出了堅實的一步嗎,他高興。而像王天培之流也醉了,只是感嘆歲月蹉跎。薛望平和吳成文也醉了,他們是迷迷糊糊地笑著被親隨給架回臥房。只有李慶龍沒有盡興,不是不想卻是不敢,今晚他得巡夜~~~之後的時間里,江林慢慢地融入了這樣的生活。跟山寨里的人也逐漸熟悉起來。三五天就跟幾個當家的醉酒一回,或是一個,或是數個,總之,r 子也過的舒暢。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他都拉著陳四坐在後山的石凳上看星星。陳四總是听江林說,說外邊的事情,盡管有很多于自己知道的略有出入,但是並不妨礙他心中對江林的評價︰「假以時r ,定會一遇風雲化作龍」听著江林在那里侃侃而談,陳四心中起伏不定︰「也許,他可以幫助我實現我不能實現的夢。從他口中得知,他心中隱隱對自己起了懷疑,難道是自己隱藏的不夠深嗎?幾次的試探都因為自己裝傻充愣給糊弄過去了,之後也就沒有在問起,或許他知道自己不願意透露也就沒有再問。」一切的一切都順其自然吧,陳四心中想到。遠處巡夜的人見到這兩人又在這里看星星,嘴里就直接膨出三字︰神經病!民國十三年秋,位于河南西部的伏牛山區,逐漸地有了一絲涼意,早上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江林用手不停的撫模著起起伏伏的胸膛。在完成了早上的晨練後,他一個人來到後山,望著灰蒙蒙的天空,心中頗有些不快。幾次談話下來,自己好說歹說,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支持自己的計劃。想到這里,江林又不自覺的笑了笑,怨得了別人嗎?自古以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更何況自古以來的改革不都是和大大小小形形s s 的利益集團作斗爭嗎?也許退一步會更好,妥協其實也是一種迂回的進攻嘛!想通了這點,江林心中也好過了很多。然後就跑到了訓練場中打起了沙包,一拳一拳又一拳擊中在沙包上。邊打邊吼,啊, 啊 的聲音傳的很遠很遠。十月初,薛望平把江林叫到他的房間內,跟他說了很多很多,山寨的情況,,家底,還有周圍那些或大或小的山頭。江林沒有說話一直都在听薛望平說著,直到薛琴帶著丫鬟把酒菜端上飯桌。薛琴,深深地看了江林一眼,就帶這丫鬟走了出去。薛望平不經意間瞟見了薛琴看江林的那種眼神,一時間有些恍惚。他心里想到;這丫頭,變化可真的太大了,自幼生長在土匪窩里的她,本不應該有這種眼神的,十六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看人的眼楮中包含了關愛。想到這里,他不禁搖搖頭,又看了看正在斟酒的江林;六尺的男兒,眉清目秀而不失剛毅。他或許是她……薛望平拿著酒杯抿了一口,對江林說道︰「江林啊,情況你也知道了,別的人我不敢說,天培和慶龍是絕對跟我一心的,你有什麼想法就說說吧,你寫的那些東西,我也看的模稜兩可,呵呵,可別笑話我,說實話,我也想干出一番大事,我是從血海中走過來的,知道你說的沒有錯。」江林舉杯和薛望平干了一杯,在給各自滿上後就開口說道︰叔,別的我暫且不說,先給我三四十人,」薛望平想都沒有想就說道︰「沒問題,明天我就可以安排」。江林卻道︰「叔,這人有三點才行,一是見過血听您話的,二是有功夫沒有抽大煙的,三是身體一定要壯實的,最好啊,能識字的」听江林說完,薛望平模模腦袋,似有不解的看著江林,江林夾了一顆花生送進嘴里,過了會才道︰「這幾十人,以後將是我們擴大隊伍的基石,您不會一輩子都想窩在這巴掌大的地方吧,有了他們以後,呵呵,就會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听到這里薛望平身體不由一震,他太知道了,當初跟隨白朗之時就是這樣的。他放下酒杯,對江林說道;「你是說,先把他們敲打好,再讓他們……」還沒有等他說完,江林舉杯對著薛望平說道︰「叔,你明白就好,此事你我知道就好。」薛望平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拿給酒杯一干二盡。然後就說︰「那慶龍和天培呢!」江林接著道︰「叔啊,這事你做主就好,」說著就給薛望平的酒杯中滿上了酒。接著兩人就低聲地交談著,直到天黑。此時王成恩的房間內也圍著酒桌坐著七八人,說著話。他們說了什麼,別人不得而知,只是那句︰「我過我的快活r 子,只要他不妨礙老子喝酒吃肉睡女人,管他個鳥啊」的聲音隨著自北國吹來的冷風而飄向西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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