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易天這時也偷眼看了一下,發現那個黑衣人是一位長著大胡子的粗魯漢子,年歲大概三十上下,面相比較陌生。
「他叫陳松亮,是劉大臣的關門大弟子。他既然出現在這里了,那就說明這不是巧合,想必是劉大臣早就懷疑蘇琴琴了,所以派他來跟蹤。這下事情可就難辦了。蘇琴琴這個賤人,肯定是不會放他活著出去的。」慕容綾擔憂道。
「那怎麼辦?我們沖出去,救了他?」易天此刻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再看看情況。我們這樣冒然沖出去,說不定會把事情鬧得更難收拾。」慕容綾拉著易天繼續躲了起來,靜觀其變。
「哼哼,松亮,你是來跟蹤我的吧?」這時,見到了黑衣人的真面目,蘇琴琴不覺走上前,媚聲媚氣地看著陳松亮問道。
「呸!」見到蘇琴琴,陳松亮不覺滿臉厭惡地對她啐了一口道︰「賤婦,你還真有臉說話!」
「我看你是活膩了!」見到陳松亮對蘇琴琴無禮,岳陽林一甩劍,在陳松亮的臉上抽了一記,立時留下了一道血痕。
「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又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的!快說!不說的話,我馬上讓你去見閻王!」岳陽林抬劍指著陳松亮的喉嚨怒聲威脅道。
「哼,你盡管殺了我吧,否則的話,我將你們的事情稟報宗主,你們兩個奸夫婬婦,必死無疑!」那陳松亮不知道是腦子有毛病,還是天生是個不怕死的貨色,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莫非以為岳陽林他們真的不敢殺他?
易天心中正疑惑,那邊岳陽林已經準備要動手了。
「師姐,此人留不得了,殺了了事吧。」岳陽林說話間,抬劍已經是準備插向陳松亮的胸口。
「等一下!」見到岳陽林的舉動,蘇琴琴連忙抬手阻住了他。
「怎麼了?」听到蘇琴琴的話,岳陽林不覺一臉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殺了他也沒有什麼用處。劉大臣既然派他來跟蹤我,而如果他無故死了,那只能說明,我確實有問題。而這帳,劉大臣也一定會算到我頭上。他一定會以為是我殺了陳松亮。所以這個時候,殺了陳松亮,只會惹得劉大臣對我更加疑心,說不定下次會親自來跟蹤。也說不定會直接找借口殺了我。這老鬼最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要是知道我有問題,絕對不會放過我。」蘇琴琴皺眉道。
「哼哼,賤婦,你知道就好,實話告訴你吧,你們今天不管殺不殺我,你們都死定了!哼!」听到蘇琴琴的話,陳松亮不覺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閉嘴!」岳陽林又是一劍抽到了陳松亮的臉上,止住了他的笑聲,這才滿心擔憂地看著蘇琴琴道︰「那現在怎麼辦?」
「如今之計——如今之計,只有將計就計,哼,他劉大臣以為自己聰明,但是,我要告訴他,他錯了,他千不該,萬不該,派一個男人來跟蹤我,哼哼哼,」蘇琴琴皺眉想了一下之後,接著卻是冷笑著走到了陳松亮的面前,抬頭眯眼看著陳松亮道︰「松亮,師娘這些年,待你也不薄,如今你怎麼能忍心害死師娘的?不如這樣吧,你听我的話,回去告訴劉大臣,師娘我為人正派,根本就沒有任何苟且之事,讓他不要胡亂疑心,你看可好?」
「呸!賤婦,你真夠不要臉的,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想讓我和你同流合污,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張開眼楮看看,爺爺是什麼人?爺爺我打死也不會為你們蒙騙師父的!」陳松亮瞪眼怒罵蘇琴琴。
「哼!」听到陳松亮的話,蘇琴琴不覺面色氣得鐵青,冷哼了一聲之後,隨即卻是閃電般出手,連連用罡氣封住了陳松亮身上的多處經脈,使得他徹底失去了動彈的能力,癱坐在了地上。
「你們有種殺了我,我陳松亮寧願死,也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陳松亮癱坐在地,依舊咬牙切齒地罵道。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干淨,有多正直!」听到陳松亮的話,蘇琴琴冷笑了一聲。
「師姐,你這是要做什麼?」見到蘇琴琴的舉動,岳陽林滿心不解地問道。
「師弟,我有一個計劃,你听我說,」蘇琴琴說話間,將岳陽林拉到了一邊,對他低聲耳語了一陣子。
听完蘇琴琴的話,岳陽林禁不住面色尷尬地看著她道︰「這,這怎麼行?師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怎麼不能這樣做?難道你還吃醋?」蘇琴琴一皺眉頭,看著岳陽林問道。
「是有一點,我——」岳陽林欲言又止。
「拉倒吧,實話告訴你吧,自從第一次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再是什麼貞節烈女了。別說是他們,我想就是你心里,想必也沒有哪一天曾經看得起我,不過是把我當做一個可以玩玩的浪貨而已。既然是浪貨,那還在乎多一個少一個嗎?哼,這個事情,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別的辦法嗎?說起來還是你沒用,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帶我走,你有這個魄力,有這個膽量嗎?!」蘇琴琴瞪眼看著岳陽林質問道。
「師姐,我,我——對不起——」岳陽林低頭。
「既然你沒能力,那我現在犧牲自己,以保我們平安,這也是無奈之舉,你要從中支持我才對,知道嗎?男人的胸襟要寬廣,明白嗎?你也不想想這陳松亮是什麼身份,日後,要是有了他做臥底,我們豈不是方便許多?」蘇琴琴剛柔並濟,一會兒柔情,一會兒嚴厲,一席話,把岳陽林說得暈頭轉向,最後只得連連點頭,稱贊她的主意。
「既然如此,那你先走,陳松亮交給我就行了,我保證他從這兒走出去之後,就是我們的人了。」蘇琴琴看著岳陽林,讓他先走。
岳陽林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了之後,則是急匆匆地沿著一處岔道,先行離開了。
「賤婦,你到底想做什麼?!」見到岳陽林走了,只剩下蘇琴琴了,陳松亮不覺心虛地問道。
「哼,陳松亮,你以為你很正人君子,你以為你很正派,你以為你一塵不染?」將岳陽林送走之後,蘇琴琴回身冷笑著看著陳松亮,一連番的問話。
「你知不知道,你師父那個老鬼,早就沒了能力,他一心只想著修仙練道,何曾顧忌過我的感受。想我嫁給他的時候才十六歲,這一熬就是三十多年,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哼,每天晚上,身邊躺著的就是一截木頭,一點用處都沒有,抱著還不如木頭舒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蘇琴琴涕淚交加,說起來,也是幾多心酸。
「休要狡辯,一切不過是因為你天生就是騷媚的本質,沒的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陳松亮冷聲罵道。
「哼,好,好,好,」見到無法說服陳松亮,蘇琴琴不覺一陣冷笑,接著卻是一把將陳松亮提起來,橫放到了地上,讓他平躺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嗚嗚嗚——」陳松亮似乎有點意識到了什麼,不覺大叫起來,但是嘴巴卻隨即就被蘇琴琴用碎布堵住了。
由于經脈被封住了,陳松亮此時動都動不了,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蘇琴琴折騰。
而那蘇琴琴的舉動也著實讓人目瞪口呆,她居然是蹲,將陳松亮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都扒了下來。
于是,不片刻功夫,陳松亮已經是全身赤果,躺在了地上。
而月兌完了陳松亮的衣服之後,蘇琴琴站起身,接著則是一件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月兌了下來。
「嗚嗚嗚嗚——」見到蘇琴琴的舉動,陳松亮不覺是驚恐地張大了雙眼,拼命地想要叫喚出來,但是卻因為嘴巴被堵住了,最後只能是發出了一串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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