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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個後輩身份,能與眾多長老一同坐在陳家戒律堂中,而且還是在族長的一側當首處,可見他的身份和族中的重視程度。
「我與此鏡無緣!」年輕人微微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緩緩說道。
「哄……」
听了這句話,堂外圍觀的眾人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接著議論紛紛。
「听到了嗎?陳道師兄說他跟印鏡無緣,這怎麼可能啊!」
「是啊,恐怕是陳道師兄專修自身兵刃,故意這麼說的。」
「我覺得也是,陳道師兄太謙虛了。」
……
一時間眾說紛紜。
「此鏡已初生心神,有了自己的自主權,任何人都不能左右!」陳道說道。
堂內的長老等人听陳道如此說,皆面露吃驚之s ,若是真是這樣,恐怕今r 難以決斷,任何一個家族都不願放棄一個潛力無限的族人。
「你……」一側與陳道對面而坐的三長老憋的滿臉通紅,啞口無言。
「好了,都不要吵了,此事關乎印鏡,更與我陳氏前途有關,待我上稟老祖宗,再做決斷吧!」陳一元說道。
眾人听罷,皆露理解之意,本來是想追究陳昊天當年偷盜族寶,擅自離家之罪,誰知事情發展的有些出乎意料,均同意族長的意思。
「不用了,當年之事休要再提!」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接著陳一元一側的空間泛起陣陣漣漪,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憑空出現。
「參見老祖宗!」眾人心中雖然吃驚老祖宗的親臨,但皆參拜道。
「當年我陳氏一族確實做的不夠,才導致昊天將印鏡帶出,今後此事就此揭過,昊天,可好?」
「一切但听老祖宗吩咐!」
眾人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是不明白老祖宗為何關心一個後輩的意願。
「那好,你隨我來!」說罷,老人邁步走出戒律堂,向陳家後院走去。
陳昊天見此,急忙緊走幾步,跟上步伐,出了戒律堂。
一時間,堂內鴉雀無聲,半晌,陳一元說道︰
「散了吧,遵老祖宗意願!」
眾人皆散,唯余三長老一臉不忿。
……
「當年之事我等未出手阻止,一是因為南宮家攜煉妖壺所至,實在不宜大動干戈,再者當時陳玄師兄正處在緊要關頭,走月兌不得!昊天你不要懷恨在心。」老人一邊走一邊輕聲說道。
後面的昊天身軀一震,道︰
「昊天不敢有恨,不過龜蛇山,我早晚要去的!」
「呵呵……也難為你了!」老人腳步不停,搖頭說道︰
「有時間把你兒子帶回來吧,畢竟是我陳氏人,哪能說走就走,至于回來後,可帶到後院竹林來居住。」
「這……」陳昊天听罷,面露驚容,隨後大喜,道︰
「昊天多謝老祖宗!」
雖然當時情況特殊,對于陳石決定,陳昊天不反對,因為陳石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是必須要自己去承擔的。但任何一個人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都有一個家,都想要回到自己家中,伏于父之膝前,坐于母之塌上,盡心盡孝。
而且,陳家後院竹林,一直都是陳家的一些已經退隱的長老們的清修之地,老祖宗此意已經說明,陳石歸族,誰也別橫插一腳!
只是陳昊天心中詫異,不知為何老祖宗帶自己來到此處,更不知為何老祖宗會對自己如此照顧,單靠一個印鏡,陳昊天自問還不能引起老祖宗如此重視。
正在陳昊天思索間,二人來到陳家後院竹林深處的一間草屋前,「吱呀」一聲,房門打開,走出一個手持虎頭拐杖的老婦人。
只一步,老婦人來到陳昊天身前,繞著他緩緩走了一圈,忽然道︰
「小子,將印鏡祭出來,讓老人家看看!」
「這……」陳昊天轉頭看向一旁的陳家老祖宗。
「這是我師妹,早年遠嫁他鄉,所以你不曾見過。」老人說道。
陳昊天釋然,族中相傳,家族玄祖師兄弟四人,陳玄祖師為大師兄,面前的這位老人正是排行老二的陳通,與玄祖同出一脈,至于其他兩人,族中一直听說過,並未見過。
「陳昊天見過老前輩!」想罷,急忙鞠躬行禮。
「老前輩?老娘有那麼老嗎!」一側的老婦人吼道。
「呃……」陳昊天哭笑不得,無從回答。
「好了,好了,師妹別跟小輩一般見識了,昊天,祭出印鏡吧。」陳通笑了笑,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說道。
陳昊天滿臉大汗,急忙遵從。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面通體閃爍著金光的鏡子出現,懸于陳昊天頭頂,面朝下,背朝上,垂下絲絲光線,懾人眼目。
二位老人後退幾步,盯著印鏡看去。
鏡中世界初現,山河大川,良田森林徒然出現,巍峨高山上,一頭虛無縹緲的白虎身形站立,仿佛天地主宰般,昂然挺立。
「果然是掌中乾坤,胸中r 月啊,想不到時隔多年還能見到。」一旁的陳通感慨道。
良久,陳昊天收鏡入體,垂首一側。
「昊天,想必你也知道我師兄陳玄當年之事,憑一面印鏡在當年的獸戰中大放異彩,從此我陳氏一族方才有了真正崛起的機會。」說道這里,陳通頓了頓,接著說道︰
「當年情況緊急,陳玄師兄強催元力,與印鏡相合,才換的實力大增,但此印鏡竟然在抽離他的氣血,這也是為何當年陳玄師兄曇花一現,不得不把自己封在神玉內。」
說罷,陳通和一旁的老婦人皆黯然傷神。
陳昊天此時才知道了當年玄祖的一些秘辛,也解開了心頭的疑惑,畢竟眼前的這個白發老人已經活了五千多年了,而當年修為更加深厚的玄祖卻早早的自我封印,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印鏡的原因。
「老祖宗有什麼吩咐,請盡管說,昊天萬死不辭!」陳昊天知道陳通跟他說這些定然是有原因的,他已經猜到或許是跟印鏡有關。
「嗯,你跟我來。」
說著,陳通二人帶這陳昊天進到草屋內,只見陳通單手一揮,一股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出現,在屋子正中間輕輕拂過。
「嗡」
清脆的響聲傳來,一個一人多高的空間裂縫出現。
陳通抬步邁入,跟後面的陳昊天說道︰
「進來吧!」
陳昊天緊隨兩位老人的腳步,來到了這方人為開闢出來的空間內。
眼及所處,一個巨型的城堡矗立在面前,通體承青s ,牆壁上流動著一道道的波紋,顯得更加神秘。
「這是?」陳昊天問道。
「這是我師兄陳玄當年于落r 森林深處一戰所得,因不知為何物,故放置了起來,我無意中發現此堡內部自成的陣紋,竟然可以放緩時間的流速,于是我將師兄的神玉放在了此處。」陳通頓了一頓,向城堡走去,接著說道︰
「陳玄師兄自從置于此堡中,當年神魂所受的損傷,竟然在緩緩的化解,雖不知具體原因,但想來必與這個寶物有關。」
陳昊天跟隨著二位進到古堡中,抬眼望去,一方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神玉浮在半空,絲絲道韻的碎片充斥在周圍,頓時,陳昊天感覺壓力頓增,運起元力,這才將眼前的神玉看個究竟。
一個形容枯槁的老人緊閉這雙眼,渾身沒有一絲氣血,簡直就是骷髏上附上一層人皮一樣,不得不讓人覺得,此人是否還有生機。
「這是……」陳昊天問道。
「沒錯,這就是我師兄陳玄,不過是不得已陷入了沉睡而已,比你母親更甚!已經斷絕了一切生機!」
雖然想到了,但從陳通嘴里說出來,陳昊天還是覺得有些驚訝,畢竟玄祖的事跡在陳家可謂是人人皆知,是陳家的驕傲,不自覺的人們就將從未見過面的玄祖想成了一個上可撐天,下可踏地的蓋世男子,于眼前的這個老人實在是差距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