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聖子前往救治那名大漢後,若風便一個人來到了休息區,等待下一場比賽的到來。對于很多人來說這不僅僅是上午的最後一場比賽,也可能是本次英雄大會最後一次的單戰比賽了。
「時間差不多了,該上場了。」若風深呼吸了一下,開始擦拭著斬妖泣血。但是裁判的一席話,讓他感到了一絲的郁悶,似乎每當他擦拭完斬妖泣血,就會有這樣的待遇。
「第二輪的角逐後,獲勝者為大唐官府的若風和魔王寨的月痕,因為兩人原屬一組,所以免去比賽,所以這一小組的晉級者是大唐官府的若風。」
「不是吧……這也行。」一旁的陳小寬原本還想看看若風的實力,這一來他就不得不感嘆自己的命運多舛了。
「誒,小寬兄,節哀吧。」若風看出了陳小寬心中的郁悶,拍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你說我容易嘛,千里迢迢來到長安,結果循環賽就這樣被秒殺了,還是用自家的法術逃離了賽場,要是被師傅他老人家知道……」
「好了,小寬兄,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林兄那邊處理了的怎麼樣了。」說罷,便不再理睬抱怨的陳小寬,向著獅駝嶺的休息區走去。
在若風到來時,林聖子的治療也到了最艱難的時刻,躺在地上的大漢正滿臉痛苦的閉著雙眼,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冒了出來。
「你就是那個傷了胖子的人的師兄?你師弟下手也太狠了吧……」一旁的女子看到若風進來,頓時有些生氣的說。
「月痕小姐。」若風記住了這個女子名叫月痕,微微頷首,表示問候,「這個,比武場上的事不可預料,有時實在難以收手,所以……」畢竟重傷的是對方,若風心中還是帶著歉意的。
「為什麼收不了手,你不是也沒傷我嘛……」
「呃,這個……」若風听到這里,頓時也沒有了話語,自己及時收手,確實沒有傷了月痕。
「那是你和若風兄差的太多了,要在場上拼命總要付出代價的。」一旁的石鍇看到若風進來,也迎了過來。
「石大哥,你怎麼幫著外人說話……」月痕不滿的說道。
「你回去吧,這這里只會添亂。」石鍇對著月痕了幾句,隨後又轉向了若風二人,「若風兄,前幾r 多有得罪,大唐官府確是臥虎藏龍之地,鄙人實在眼拙,兩位快里邊請。」
「石鍇兄,令師弟的傷勢如何?」若風也不想寒暄,直接點明了來意。
「林兄正在治療,他說已無x ng命之憂,但要確保無後遺癥,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管怎樣,還是要多謝若風兄讓林兄來治療師弟的傷勢……」石鍇說罷,鞠了一躬,表示對若風的感謝。
「石鍇兄,令師弟的傷無論怎麼說也是因小晟所造成的,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後果,我大唐官府也難辭其咎啊……」正當若風在向石鍇表示大唐官府的歉意是,內室中傳來了一聲慘叫聲,「石兄,還是一同進去看看吧。」若風也不由石鍇帶路,走向了內室
只見那名大漢的雙手死死的握著拳頭,一臉猙獰之s ,顯然是受了很大的痛苦。而一旁的林聖子也同樣雙眉緊緊的皺著,雙手飛速的在大漢身上的穴位拍打,若風明白,他正在進行推氣過宮。
「林兄,情況如何……」若風趁著林聖子停下的瞬間,問道。
「我不敢太過用力,他的傷勢過重,而且現在也沒有了變身狀態對疼痛過于敏感,要是痛暈過去了,就不好辦了。」林聖子擦著汗,雙手已經停下來了。
「林兄,你就放手去醫吧,我相信師弟能撐得過去的。」一旁的石鍇沉聲說道。
「石鍇兄,令師弟的髒器因為透支過度,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而他的人卻還是處在緊繃的狀態,我的針灸也不能起效。如果強行讓他忍受過多的疼痛,他可能會奔潰的……」林聖子正苦惱之際,一回身便看到了一旁同樣苦惱的陳小寬,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小寬兄,原來你也在,那就好辦了……」林聖子一把拉過了陳小寬,「快,快,我需要幾張符。」
「呃,我的符全被偷走了……不過我可以再畫。」小寬說著就拿出了隨身筆墨,伸手向林聖子要紙。
「石鍇兄,不知有沒有黃紙?」
「這……我獅駝嶺哪里來的黃紙,不過其他紙行不行……」不過一會,石鍇便拿著一堆紙過來了,陳小寬看罷,頓時滿頭黑線,「就只有這個了……」石鍇說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吧,廁紙也比沒有紙好,林兄,你要什麼符?」
「碎甲符。」
「恩?那是我門最高境界的符,我不確定畫廁紙上能不能用……」說罷,他已經提筆在廁紙上畫了起來。不得不說陳小寬確實是修習符之術的怪才,即使是粗糙不堪的廁紙上,符印的線條還是流暢無比。
「小寬,多來幾張,對了,你的碎甲符能疊加幾張?」他知道陳小寬的符是能疊加的,便這樣問道。
「這個、、、碎甲符我也沒有試過,我盡力吧、、、」小寬說著已經拿起了一刀畫好的符紙,隨著咒語的念響,第一張符紙已經飄然而起,穩穩的落在了那名大漢的身上。方寸山的符紙每個人都能用,但只有畫符之人自己才能發揮出符紙百分之一百的功效,所以陳小寬選擇了自己畫完後全部由自己來完成施符的工作。
一張符紙貼上之後馬上又是第二張,第三張、、、石鍇發現自己師弟的防御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瓦解著。等到第八張時,陳小寬再怎麼努力也無法施加上第九張了,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小寬兄,就這樣吧,已經足夠我施針了。」說罷,林聖子已經將八根金針握在了手上,準確的認穴之後,八根金針就像是系上了八根金線一般,穩穩的飛出,落在了大漢的身上。
「噓——」林聖子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樣就沒問題了。」
「林兄,已無大礙?」石鍇看著地上不再動彈的師弟,小心的問道。
「石鍇兄,如果我所料不錯,令師弟在下午比賽結束前就能醒來,你下午有比賽的話,可以先去。」
「這……我剛剛小組循環的第三場沒有去,恐怕已經被剝奪資格了吧。」石鍇說罷,一臉的黯然之s 。
「石鍇兄,如果我所記不錯的話,和你一組的那名敗給你的人剛剛打敗了早上敗給小寬的人,所以,你和小寬的第三場賽應該都免了。」若風說罷,微微一笑。
「這樣啊,那敢情好,看來我下午還能比賽。恩,多謝諸位了,他r 如果有什麼用的到我石鍇的,只要諸位一句話,我石鍇一定竭力完成。」
「石鍇兄客氣了,既然令師弟已經沒事了,我等也就不叨擾了,就此告辭。」說罷,就帶著林聖子和陳小寬離開了獅駝嶺的場地。
「若風,下午比賽的名單出來了……」若風剛和陳小寬在酒肆吃飯,林聖子就跑了過來。
「哦?說說看。」若風招呼林聖子坐下,而一旁的陳小寬則裝出一副和我無關的樣子。
「若風,你恐怕要請客了……」林聖子一臉賤笑的叫來了小二,「小二,把最好的菜端上來,還有酒,要上等的好酒,沒有去長安酒店買來,賞錢少不了你的。」
「林兄,你變暴發戶了?」一旁的陳小寬不解的問道。
「若風被輪空了,免戰進半決賽,你說該不該請?」林聖子說完笑得更燦爛了。
「恩,確實應該,不過林兄,和尚廟里讓喝酒?」
「他就一俗家弟子,空度禪師都管不了他。」若風無奈的模了模錢袋說道。
「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師父他來人家,會理解我的,只有吃飽喝足了才能聆听佛祖的教誨。」林聖子說罷,一臉嚴肅。
「小二,酒再來一份。」陳小寬向著小二叫道,看向有些驚愕的兩人,轉向了林聖子,露出了特有的怪異笑容,「同道中人!」兩人相視一笑,無視了一臉郁悶的若風。
「小二,來幾個小菜,要快……」若風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轉身之後,看到了一雙同樣在看著自己的眼楮,但是這一雙眼楮卻有著和往r 看自己是不一樣的眼神,充滿了尷尬。
「若風,你在看什麼呢?」林聖子轉過去看向若風正在注視的方向,看到了姚佳,「你這樣盯著人家干什麼?」
「我覺得她今天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往r 我被輪空她總會對我報以蔑視,今天好像並沒有。再說今r 是決賽的晉級,我身為大唐官府唯一留下的弟子,很容易讓人懷疑有舞弊才對啊……」若風說了一通,林聖子頓時明白了過來。
「我當是什麼,原來是這個啊。師兄你應該知道晉級半決賽會有幾人被輪空吧?」
「兩個啊,你的意思是還有一人……」
「沒錯,就是姚佳了。不過話說,你們被輪空的次數挺多啊……」林聖子听罷,不禁也用狐疑的眼神看了若風一眼。
「看什麼啊,就算舞弊我也不知情,吃你的酒吧。」多次的輪空讓若風都有些懷疑自己的首席光環了,畢竟自己才打了三場就已經到了半決賽了。但不論如何,下午的比賽過後,將不會再有人懷疑比賽的公平x ng,若風已經決定,他將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