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西北暴雨,我在西安火車站寂寞的等自己要坐的從烏魯木齊過來的車。西邊過來的車全部晚點,本來是一點多到的,先是晚到了四點二十,接著,晚點時間未定……
接著,就像大家都知道的那樣,甘肅地震了,火車估計是再也來不了了。
在為地震默哀的同時,我退票換飛機,因為鐵路的中斷機票異常緊張,費盡千辛萬苦,終于在昨夜成功抵達ch ngq ng。
躺在酒店的床上,看著貝克漢姆先生的十大經典時刻的時候,我和衣睡著了,所以很不幸的又斷更了。
謹致歉,同時為甘肅的死者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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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公主下嫁的消息在大唐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同時,我們的駙馬先生範輕骨範少將軍正在大唐北疆英勇的奮戰著。他在攻城拔寨之前很是下了一番苦功,首先通過自己的地下情報網將敵人的情況模得一清二楚,接著又不惜人力物力甚至親自上陣對敵人展開全方位的攻心戰術……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戰果現在就擺在眼前,幾乎是唾手可得了。
巨大的優勢面前範少將軍並沒有輕敵,年紀雖輕但實戰經驗卻異常豐富的他耐心的執行著每一步c o作,細致入微而又不厭其煩。範輕骨的動作優雅而又緩慢,頗有些大藝術家的風範,過程中還不斷的向敵人耐心的做著思想工作。終于,敵人的武裝被一點一點的除去,禁地近在咫尺並且中間已經無險可守……
面對即將到來的勝利,範少將軍也不禁有些激動,他面s ch o紅、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竟也是粗了幾分。不得不說範輕骨是一個很講究公平的人,見敵人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武裝,他也快手快腳的將自己的武裝全部卸下,打算與敵人進行一場公平的決戰……
不過,面前還有最後的一道障礙。
相比于之前的重重艱難險阻,這最後的一道關卡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充其量也就是九九八十一難之後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土丘而已。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範輕骨很輕松的就將面前美女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分開,接著長驅直入,攻陷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陣地……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熟讀兵書的範輕骨自然明白這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他深入淺出的詮釋著自己的人生哲學,將才華展現得淋灕盡致。從戰術體位的多樣x ng到自己的持久作戰能力以及別出心裁的喊話技巧,範少將軍酣暢淋灕的發揮著自己的種種特長。下面的敵人陣地雖然已經宣告失守但還在負隅頑抗,一頭烏黑秀發劇烈抖動著的同時口中也在不斷大聲喊叫,長長的涂著豆蔻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了範輕骨肩上的肉里。但作為大唐鐵血軍人年輕一代的杰出代表,這一點小傷又豈能輕易言退,相反更激發了範少將軍擊垮敵軍的決心,他以更猛烈的鞭撻作為回應,動作越來越快,情緒也越來越高漲……
最後,隨著一聲低吼,範輕骨完成了最後的進攻。他滿意的認為自己已經取得了這場戰役的最終勝利,現在該是打掃戰場的時候了。敵人很柔順的乖乖趴伏在那里,看樣子已經完全被征服,範少將軍做完清潔工作之後滿意的穿上了衣服,在告別之前順手拍了美女那豐滿挺翹的臀部一把說︰「寶貝兒,我先走了哈,沒事的時候多想想我。」
沒想到已經鏖戰許久的敵人斗志仍然旺盛身手依舊敏捷,她直接抓住了範少將軍的大手將其按在了自己光溜溜的上,甜膩膩的說道︰「將軍,你能不走嗎?」
不走?!範輕骨愣了一下,怎麼能不走呢?男子漢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兒,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一次次攻克不同的堡壘戰勝風格迥異的敵人揚名四方,重復攻陷又有什麼意義?他心里這麼想著,但鑒于敵人剛剛投降其心不穩,當然不能這麼說。範少將軍俯來在敵人的面頰上輕吻了一口,故作為難的說︰「寶貝兒,你看,我是個軍人,軍人就應該以服從任務為天職,明天,我就要隨隊伍出發了……」說到後來還故作惋惜的長嘆了一口氣,嘆得淒涼而又迷離,直叫人肝腸y 碎。
「那我……我跟你一起走。」女人坐了起來,緊緊的抱住範輕骨的胳膊,將那條結實的手臂牢牢夾在了自己的丘壑之間,好像要是不抱緊就會從此失去一般,一雙美麗的大眼楮中滿是渴望與期待。
「這個……」範輕骨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執著,他坐下來輕拍著美女光潔的脊背說道︰「按《大唐律》,軍人上陣是不能帶女眷的。換句話說,大唐的軍隊中不允許有女人出現。」
「那……等戰爭結束了你會來找我嗎?」
「應該會的。」範輕骨抬起頭望向窗外,將側面剛毅堅韌的線條留給身旁的女子。「不過刀劍無眼,戰場上的事情誰又能預料得到,假如在下僥幸不死,必然會回來找姑娘。」
他那勇敢的大無畏j ng神將身邊的美女感動得無以復加,悄悄擦掉眼角的淚之後女人站起身來,捧起範輕骨那英俊年輕的面龐在他的額上印上深深一吻。「將軍,妾身等著你回來,假如你真遇到什麼不測的話,妾身願為你守寡。」
乖乖,這是個難纏的女人呀,範輕骨不露痕跡的將手臂從她的懷中抽出來,走到窗前雙手扶著窗台凝視著外面的濃濃夜s 。「姑娘,我不想耽誤你。這次的戰爭非比尋常,敵人凶殘而狡猾,何況在下自從投身軍旅那一天開始,這條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國家的。姑娘,你這麼年輕美貌,又何必為了我而孤苦終身呢?再說,就算僥幸不死但落下了殘疾,我總不能再回頭誤你的終身吧?」
好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有擔當的男兒。美女靜靜的走過去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腰,將臉頰連同胸前的飽滿一起貼在他寬闊的背上,輕聲說︰「將軍,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能告訴妾身你的名字嗎?」
範輕骨被那發絲弄得癢癢的好生難受,只想快點擺月兌背後的那個女人。他停了一下堅定的說︰「我叫秦小虎。」說完轉身,輕輕扳開女人的雙手,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秦小虎、秦小虎。」女人默念了兩遍方才想起了些什麼,朝著範輕骨離去的方向聲嘶力竭的喊道︰「將軍,也請你記住妾身的名字,妾身叫做範懷琴。」
範輕骨的腳步頓了一下,但隨即便繼續義無反顧的向前走去。心里嘀咕著︰怎麼害了一個本家的妹妹?還好沒有留自己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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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這種小規模的戰斗範少將軍已經得心應手,這個叫做範懷琴的女子不過是他這次北征中無數輝煌戰果中很不起眼的一小塊而已。淡泊名利的範輕骨從未居功自傲,而且每次都留下了秦小虎的名字,就好比許多人做完好事後都會淡然一笑說︰「我叫雷鋒。」于是秦小虎同志的名字就跟著範輕骨的軍隊一起走過了許多地方,留下了許多香艷的傳說……
而秦小虎本人正在範輕眉的隊伍里,沿著她哥哥走過的路線一路前進著,似乎是波瀾不驚。
由ch n到夏,由夏到秋,半年的時間內,何林元帥的溝挖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深、也越來越讓人眼花繚亂。大唐北部那遼闊豐腴的萬畝良田,硬生生的被他挖出了黃土高坡般的蒼涼氣勢。有時候溝兩遍站了兩個軍人,要什麼東西的話一用力就扔過去了,但如果想要越過深溝來一個親密的擁抱,那起碼得走上半天。
為了通訊方便,何林的軍隊中流行起了一種新的曲目叫做——信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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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輕骨很開心也很愜意,盡管天氣一r 冷似一r ,但身著貂裘的他還是熱得不得不將衣襟敞開著。這天他像往常一樣騎在高頭大馬上左顧右盼,神情那叫一個志得意滿。隊伍正緩緩的行進在山梁上,獵獵的山峰將純黑s 的貂裘吹將起來,好似中世紀歐洲騎士的披風一般耀武揚威。山腳下依稀可見有幾戶農家,籬笆、土牆、轆轤,雖不是江南小橋流水的畫卷,但看上去也分外和諧。時值秋收,院落內顯然沒有人在,木樁上拴著的狗遠遠見大隊人馬到來,「汪汪」的吠個不停。範輕骨無限感慨的說︰「值此亂世,十室九空,沒想到竟還有這種世外桃源般的存在,真是令人羨慕了。」
一旁的範岱連忙接口道︰「這都是賴將軍的威名遠揚,致使亂匪倉皇逃竄,沒有時間燒殺搶擄。」
範輕骨明知這是句不折不扣的馬屁,還還是微微一笑回答道︰「與本將軍關系不大,靠的是陛下的洪福與我大唐的聲威,我們只不過是坐收漁利而已。」
「是,是,將軍教訓的是。」範岱連忙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之後又說︰「不過具體趕跑侵略者的還是將軍大人您呀,這是抹煞不了的……」
範輕骨笑了,笑得無比開心。作為一個成功的CEO,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將每個人都放在合適自己的崗位上,比如範岱,他就只有溜須拍馬這一個本事,當然是要放在自己的身邊了……範少將軍重重的拍了範岱的肩膀兩下大聲說︰「這是我們大家的功勞,等到凱旋的時候,本將軍一定會奏明皇上論功行賞,讓各位都能封妻蔭子,那我範某也就無憾了。」
三軍將士齊聲回答︰「多謝大人栽培。,吾等必當誓死追隨驥尾,為大唐建功立業。」聲音無比洪亮,竟是將狗叫聲都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