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理事是由每4年一屆的猶太復國主義大會的與會成員按照地區的不同投票選舉出來的,他們每一個人都代表著世界某一個地區的成千上萬名猶太人,而這個組織的總部設立在美國紐約,它們擁有自己的外交機構、財務機構、特工機構等,基本等于一個小王國了,而且這個王國的內部非常團結,外人很難有機會混入其中。
由于復國主義組織這幾年的游說工作非常不順利,在這個組織中也產生了不少急躁情緒,有的理事認為有些機會由于理事會的過于謹慎而與組織失之交臂,就比如現在的南海聯邦政府。由于發現了海倫娜這條關系,這可能是猶太復國主義組織在這些年內尋找到的最高級的政府官員了,不管在哪國來說,財政部長都是政府要員中的要員了。但是理事會中的某些理事還是抱著老一套的做法,慎重再慎重、小心再小心,這樣下去猶太人的復國事業何時才能看到曙光。
持這種觀點的理事,隨著海倫娜帶著布朗尼爾在南海聯邦政府不斷的結識聯邦政府要員而變得越來越多,最終壓過比較保守的理事而佔了人數上的優勢,于是,通過投票決定,猶太復國主義組織從美國紐約派出了3位理事會理事前往了聯邦的首都,向陽市。
當海倫娜把復國主義組織派來了3名更高層的人員來到向陽市的情況報告了劉芾之後,劉芾終于松了一口氣。第一個回合比耐心的比賽自己終于獲勝了,這算是一個好的開端。但是劉芾對于之後的談判並沒有過于樂觀,這些猶太人都是在精英中的精英,自己除了在把握未來趨勢方面肯定遠超這些人精之外,其他方面恐怕都不夠他們算計的,所以這第二仗劉芾還是不打算自己上陣,還是讓海倫娜頂到前面去吧。
這3為復國主義組織的理事在抵達向陽市之後,很快就通過布朗尼爾見到了海倫娜,並且在雙方的初次見面中,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直截了當的向海倫娜提出了說服南海聯邦政府支持猶太人復國的意願。這種做法完全出乎海倫娜和劉芾的預料。他們已經做好了同這3為理事斗智斗勇的準備,誰承想人家不玩了,直接說出了自己想要什麼,現在就等著聯邦政府開價了。
劉芾算計了好幾天。想出了好幾種應對方法。結果毫無用處。這對劉芾的自信心是個極大的打擊,但是對于雙方談判來說,這3位理事的做法無疑推動了雙方談判的進程。大家的精力都不用去應付你來我往的試探了,直接開始談條件吧。
既然復國主義組織這麼痛快,劉芾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了,他通知海倫娜,邀請這3位理事前來總統府做客,自己將親自和他們談相關的問題,就算做是雙方正式談判的開始。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劉芾在自己的總統府中見到了3位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執行理事,他們都是男士,年紀都不小了,至少都在50歲往上,穿著上與普通的歐美人沒有什麼不同。經過短暫的介紹,大家來到了總統府的三層,在劉芾的私人辦公室中開始了正式的談話。
「先生們,你們的來意海倫娜部長已經和我說過了,作為一個國家的總統來說,我首先應該考慮的是國家的利益,所以我還不是很清楚,如果聯邦政府提供某些方面的幫助,那麼對聯邦來說,除了與其他國家的外交關系更加緊張之外,我看不出對聯邦有什麼益處。」劉芾作為主人,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也順便把問題扔給了對方。
「尊敬的總統先生,您所領導的國家是我們見過的最有生命力的國家,在此方面,您無疑是一個成功的總統,但是我不知道您意識到沒有,您的國家根基還很淺,而又樹敵過多,而且都是強國,這個問題您打算如何解決呢?」3個理事當中最年長的一位不僅沒有回答劉芾的問題,反而把這個問題反問了回去。按照剛才的介紹,他是來自美國的一位銀行家伯蒂.貝里曼。
「難道我幫助了諸位的復國行動,我們國家的敵人就會變少嗎?」劉芾沒明白這位貝里曼先生到底想說什麼,又反問了回去。
「猶太人如果想建立一個國家並不是很難,買一塊土地或者島嶼的錢我們還是出得起的,但是我們只想回到我們的故土去,而在這方面我們的能力還不夠,這不是一個錢能夠解決的問題,如果總統先生的國家可以幫助我們,那麼將來您的國家就會多一個非常忠誠的盟友,猶太人都有一顆感恩的心。」貝里曼開出了他的第一個價格。
「可是聯邦政府首先要去得罪一個或者幾個那種大國,才可以幫助你們達到復國的願望,您不覺得這個代價有點有點大了嗎?」劉芾毫不客氣的回絕了這個價格,就算是不合格的國家領導人,也能夠分辨出來那頭大那頭小。
「據我所知,您的政府正在與土耳其政府展開軍事合作,而且在這之前,您的海軍還在為蘇聯政府培訓潛艇部隊,您這樣做無非是想需找盟國,而您和您的政府的這些動作肯定也是會得罪那些國家的。」坐在貝里曼旁邊的一位稍顯年輕的理事突然開口插了進來,而他所說的東西的確是讓劉芾吃了一驚,在和土耳其軍方和蘇聯海軍進行軍事合作這個問題上,聯邦政府一直當做機密事件未向外界公開過,而且在聯邦政府內部也只有少數軍方的上層官員知道,但是這些猶太人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到讓劉芾重新考量起與猶太人合作的前景了。
「您不用擔心,這些消息在目前只有我們的組織知道,而且也只可能由我們的組織知道,您忘了,猶太人分布在全世界的很多國家,尤其是歐洲,只要有猶太人的地方,就有我們組織的存在,所以我們恰好知道了這些消息。但是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您的國家如果需要盟友,那麼猶太人的國家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這名叫做蘭斯洛特.基爾達夫的英國人見到劉芾沒開口說話,繼續補充說明了一下自己揭劉芾老底的用意。
「好吧,我們先不糾纏這個問題了,我想知道,你們的組織想得到聯邦什麼樣的幫助呢?我想不會光是輿論上的吧,你們有什麼計劃嗎?」劉芾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們過多計較,幫助猶太人復國是他自己確定的計劃,至于聯邦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只不過是劉芾用來提高價碼的一個借口而已。
「我們需要向巴勒斯坦地區加大移民的速度,老實說,您的國家與英國政府的戰爭影響了我們的計劃,本來英國政府是準備答應我們的請求的,但是在他們的海軍戰敗之後,英國政府對中東地區的干預能力降低了,現在他們忙著在印度防御您的國家,不願意在中東地區挑起民族矛盾。」這次換成了另一位來自美國的理事回答劉芾的提問,他叫做阿道夫斯.羅斯柴爾德。
這個人給劉芾的印象很深,一是因為他的姓氏,二是因為他的職業。在最初相互介紹的時候,劉芾听到羅斯柴爾德這個姓氏之後,就不由得盯著這位滿臉大胡子的消瘦老人看了半天,然後再听到他的職業,巨大的反差讓劉芾自己都迷糊了半天,在劉芾的記憶中,羅斯柴爾德是個與銀行、商業密不可分的猶太人姓氏,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個姓羅斯柴爾德,但卻搞數學研究的純科學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