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3名俄**人也是狠人,在開槍打死了這名比利時海員之後,不僅強忍著傷痛逃離了現場,還沒忘了把這個死人也扛到了一個俄國舊軍人聚集的廉價旅館里,穩妥的藏起了尸體並沒被其他人發現,由于這些無國也無家的俄國舊軍人經常喝酒鬧事,所以在當時也沒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當潘德洛夫在那個旅店的地下室里見到了那具尸體之時,那3個俄**人已經拿了酬金,離開了新加坡,不過他的那位幫他雇佣俄**人的俄國朋友卻告訴他,這個比利時海員很可能不是一名海員,他從他的身上發現了一張字條,上面用法語寫滿了有關聯邦海軍的情況,而這張字條上的字潘德洛夫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安娜的字體。
在回到家之後,潘德洛夫把這些年有關安娜的所有不正常表現都總結了一下,然後再聯系到這張字條上,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與自己共同生活了幾年的這位安娜,很可能是一名特工,至于她在為那個國家工作,還不清楚,現在她正在利用自己給她在新加坡的合法身份做掩護,在這里進行著間諜活動,她們的刺探目標肯定是南海聯邦無疑,而這個由安娜一手經營起來的「大巴黎」夜總會,也正是她接收傳遞各種情報的一個聯絡據點。
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潘德洛夫能不絕望不驚恐那就不正常了,他作為一個沙俄流亡貴族。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那種令人想起來的恐懼的大清洗時刻,但是他早就被嚇破了膽了,他已經沒有什麼雄心壯志了,他只打算平平靜靜的過完自己這一生,如果能找個好姑娘留個後代,那就更完美了,他不想死,更不想因為有一個當特工的妻子被南海聯邦給處死,況且這個人還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不過他也不敢去向聯邦政府告發找個女人,因為他不知道安娜平時接觸的那些聯邦官員中有沒有安娜的同伙。出于對自己的安全考慮。他決定暫時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但是知道了安娜的身份之後,潘德洛夫在與安娜單獨相處的時候,總是免不了會露出各種不自然的表情。為了讓自己不至于在安娜面前露出破綻。他選擇了把自己灌醉。並且盡量都留宿在夜總會里自己的房間里,這里是安娜特別為他準備的嫖宿小姐的地方,安娜基本不會到這里來找他。
躲了一陣時間之後。潘德洛夫驚恐的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原本並不低下的智商慢慢也恢復了過來,他也覺得如果老這麼躲著更容易引起安娜的懷疑,而且自己這些天的不正常表現肯定已經通過那些安娜找來的舞女們反饋到了安娜哪里,自己需要趕緊找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這些天的反常。
想起這些問題之後,潘德洛夫振作了一下精神,從衣櫃里換了一件灰色西裝,繞到夜總會的後面,從廚房的小門里走了出去,他要去找2個關系比較好的朋友,讓他們幫助自己編造一個在牌桌上輸了錢的瞎話,用來應付安娜有可能的疑問。
就在潘德洛夫走出夜總會後門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2名亞裔男子遠遠的跟在了他的身後,他們都穿著很普通的中式服裝,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非常不引人注目,就像是兩個正在逛紅燈區的新加坡當地人。
潘德洛夫由于心里有事,走得很快,他的目的地在新加坡城內,大概有5里路的距離,由于怕引起夜總會的人的注意,他並沒有開他自己的車,而是打算在路上隨便找一輛車,不過入夜的紅燈區里人人非常多,那些頂著一個黃色頂燈的出租車上都拉著客人,潘德洛夫在做過幾次嘗試之後,一輛空車都沒有攔到,心里比較焦急的他放棄了乘坐出租車的想法,打算步行前往目的地。
就在潘德洛夫走出了紅燈區,正準備穿越過一條行兩邊都是建築工地,行人比較少的街區時,他忽然感覺到背後有腳步聲,還沒等他轉過頭去,自己的脖子就被人從後面勒住了。
「別動,不想死就老實點,跟我們走。」勒住自己脖子的人力氣非常大,潘德洛夫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很困難,不由自主的就用雙手去扳對方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但是剛一有所舉動,肋下就受到一下重擊,差點把他打岔氣了,隨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你……你們要干什麼,我……我的錢包在上衣口袋里……你們……你們可以自己拿。」潘德洛夫吃力的說出幾句話,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兩個人恐怕要的不是自己的錢。
「別動……不想死就老實一點。」回答他的還是那句話,隨之另外一個人正拿著一個頭套往他的頭上套。
「不……不要……救命啊……」潘德洛夫突然感覺到一種恐懼感,他覺得對方肯定不是劫匪,新加坡雖然流動人口很多,魚龍混雜,但是這里經濟比較發達,治安也還算不錯,至少沒有類似黑社會性質的組織存在,聯邦政府對這些組織打擊的非常嚴格,雖然那些海員們喝多了會打架甚至偷東西,但是綁架和攔路搶劫很少發生。
「#¥¥%%……」看到潘德洛夫突然玩命掙扎起來,那名從背後勒住了他脖子的人也有些控制不住了,突然迸出了一句潘德洛夫听不懂的語言。
「啊……」一陣刺痛從自己的後腰傳來,潘德洛夫猛的抱住了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身子用力左右擺動著,向馬路上跑去,因為他看到了馬路駛來了一輛車,刺眼的車燈把路兩側也照亮了。
「救命……救命啊……」一邊跑,潘德洛夫一邊試圖擺月兌身後那個人的控制,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會迸發出驚人的力量,而從身後控制著潘德洛夫的人個頭明顯不足,再加上身高超過了1米9的潘德洛夫突然暴起,身後的人雖然手臂還緊緊的勒在他脖子上,但是整個身體已經被潘德洛夫甩了起來,無法再有效控制目標的行動了,而在他身後的另一個人,手中正拿著一把匕首,上面還留有血跡,剛剛正是他從身後捅了潘德洛夫一刀,誰承想整個大個子挨了刀之後,並沒有放棄抵抗,而是像一匹受驚的老牛,居然靠著蠻力掙月兌了控制,還跑上了馬路,這時候他準備再補上一刀,可是自己的同伴被潘德洛夫掛在身後甩來甩去,直接影響到了他的下刀。
「吱……」汽車來的很快,並且發出了剎車聲,兩名與潘德洛夫糾纏在一起的人一看事情暴露了,迅速丟下了目標,向著路邊的矮牆跑去,然後矯健的翻過了牆頭,消失在黑漆漆的建築工地里。
「救命……救命……」掙月兌了控制的潘德洛夫這是才感覺到自己腰部的疼痛感,渾身的力氣也向漏氣的氣球一樣,瞬間就撒光了,他癱軟在地上,朦朧之間看到有人向他跑來,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嘶啞的呼救著。
「這真是下馬威啊,我們剛來第一天,就能趕上這種當街殺人的大場面,看來這里的治安問題很大啊。」跑到潘德洛夫身邊的是3個男人,其中矮個子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一邊彎觀察躺在路中間的潘德洛夫,一邊甩出一句話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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