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舌頭都捅爛了。」歷松捏開了護士的嘴,看著歷樹用三稜刮刀在護士嘴里上下來回的捅,心疼的說。
「你心疼啦,那成,你扛著吧,我不和你搶了。」歷樹收起刮刀,一把揪住護士的頭發,直接把人從地上單手給提了起來,往歷松懷里一推,扭頭打開病房的門,先走了出去。歷樹接過護士,單手摟著她的腰,就像夾著一袋子大米一樣,跟著歷樹也走了出來。
「嘩……」一杯清水兜頭潑在了這名護士的臉上,這時的她已經被綁在了一張高大的椅子上,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月兌了個精光,連頭發都打散檢查了一遍,嘴上還卡上了一個卡子,讓她的牙齒無法合並在一起,這時內務部的新發明,防止犯人自殘。
「嗯……」椅子上的護士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一陣刺眼的光芒又讓她趕緊把眼楮閉上了。
「過程我就不和你多說了,你自己肯定也能想明白,你的任務失敗了,而且已經落到了聯邦內務部手上,這個名字我想你應該听說過吧,咱們都是專業人士,就別繞圈子了,你的身上我們都檢查過了,連肛門也不例外,你就別瞎琢磨了,現在,我問,你答。」歷樹和歷松坐在桌子後面,兩盞大功率的電燈直射在犯人的臉上。
「姓名……」歷樹拿著本子和筆,抬頭問道。
「……」
「看來你是想重新考核一遍你所受過的訓練是不是合格啊,那成吧。我就當一次你的教官。」歷松見到犯人不開口,從桌子後面走出來,來到犯人面前。
「姓名?」歷樹又問了一遍,犯人還是低著頭沒反應。
歷松從地上拿起兩個東西,一左一右的夾在了女犯人的r頭上,然後走到牆邊的桌子旁,把桌子上的一台機器的一個旋鈕向右擰了半圈。
「啊……啊……」瞬間,剛才還在椅子上裝死的女犯人就像突然被什麼東西咬到一樣,整個身子都哆嗦了起來,如果不是那張椅子是鐵的而且固定在地面上。肯定會讓她這麼大幅度的運動給折騰散了或者翻了。
「嘩……」又一杯水潑在了女犯人臉上。剛剛被電得昏死了過去的女犯人又被弄醒了。
「不……不要……我說……我說……」看到歷松又要去擰那個旋鈕,女犯人變得異常恐懼,渾身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口水也由于喝不上嘴而流了下來。
「啊……啊……啊……」歷松沒有絲毫的遲疑。還是擰動了旋鈕。女犯人再次陷入了劇烈的痙攣。不過這次歷松沒有等她翻白眼再停手,而是等了幾秒鐘,就把旋鈕關上了。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如果再麻煩我站起來,那就不光是這個電擊器了,我就把這里的每一件玩具都給你用一遍,听清楚了嗎?」歷松走回了桌子後面,點燃了一顆煙。
「……」女犯人胡亂的點著頭,也不知道是被電的說不出話來了,還是根本就沒听清歷松說什麼,現在她的渾身還在不停的抽搐著。
「姓名?」歷樹再次問道。
「小笠……原子,在這里叫張慧靜……」女犯人低著頭回答。
「屬于哪個國家,哪個部門?抬起頭來說話,眼楮要一直望著我……」歷樹又問。
「我……我是日本帝國海軍軍令部情報部亞洲行動科的中尉情報員。」女犯人听到歷樹的話,趕緊把頭抬起來,不過由于刺眼的燈光,只得稍微側著頭,眯縫著眼。
「那個白人男子是誰?為什麼要刺殺他?」歷樹伸手關上了一盞燈。
「他……他是大巴黎夜總會的老板,潘德洛夫,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在醫院里用隱蔽的手段殺死他,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燈光減弱了,女犯人把連轉正了過來。
「你的上司是誰?」
「是大巴黎夜總會的老板娘,她叫安娜。」
「她還在等著你的消息是嗎?你們約定什麼時候見面?」歷松突然插嘴問道。
「今天早上,我會回到大巴黎夜總會向她報告。」
「這次刺殺一共幾個人?」歷松又問道。
「……一共……3個人……他們2個在醫院前的車里等著我,如果我到早上還沒有出來,他們就會回去報告。」女犯人遲疑了一下,看到歷松要站起來,趕緊回答。
「恩……」歷松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現在是凌晨2點半。
新加坡中心醫院,醫院的門口對面,街道的陰影里,停著幾輛汽車,其中一輛聯邦產的長城越野車里,坐著兩名黑衣男子,他們全身都縮在座位里,只留半個腦袋高于車窗,不時的向醫院的大門望兩眼。
忽然,兩個男子坐了起來,醫院大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護士服戴著大口罩女子,她正快步通過醫院的前院,來到了馬路邊,然後把兩只手都舉過了頭頂,就像伸懶腰一樣,還左右晃了晃。
「成功了,給信號,讓她過來。」坐在副駕駛的男子興奮的說,司機扭動鑰匙,發動了汽車,然後把大燈亮了三下。
馬路對面的女護士見到了燈光,正要穿過馬路,突然從街角處駛來一輛轎車,速度非常快,還沒有開燈,搖搖晃晃的直接沖了過來,等女護士發現了這輛汽車,已經來不及躲閃了,汽車的重重的撞上了女護士,然後一個急剎車,停在來醫院門口。
突然發生的車禍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馬路對面汽車里的兩個人,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女護士被那輛汽車撞得飛了出去,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動都不動了。肇事車的司機反應非常快,車還沒停穩就竄了出來,飛奔到女護士身旁,抱起女護士的身體,一溜小跑就進了醫院,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著︰
「救人啊……大夫……救人啊」
坐在車里準備接應女護士的兩個黑衣男子,直到那名肇事司機跑進了醫院,才反應了過來,趕緊拉開車門,向醫院門口跑去,那個護士是假的,如果進了醫院,弄不好就會露餡,那名潘德洛夫被殺的事情就有可能暴露,這個時候必須確定一下女護士的傷勢,到底是生還是死。
但是當他們進入到醫院里面,只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肇事司機,他的身上沾滿了女護士的血,兩只手還在不停的哆嗦著。兩名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其中的一個人走到了這名肇事司機身邊,拍了怕他的肩膀︰
「嘿,兄弟,你這個簍子可闖大了,你這車怎麼開的啊!」
「我……我當時沒看到前面有人……真的,我真沒看到她啊……」肇事司機抬起頭來,哆嗦著嘴唇為自己辯解。
「你喝酒了?」黑衣人這時才看到,這個肇事司機的眼珠子里面充滿了血絲,一股酒氣伴隨著他的話,撲面而來。
「和一個哥們喝了幾口,我沒喝多,真的,我酒量還成,平時喝一瓶都沒事……」肇事司機還在解釋著。
「那個護士怎麼樣了?要是能救過來,你的罪過可能還小點。」黑衣人轉移了話題。
「醫生說沒希望了,進手術室之前,就已經斷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肇事司機還在分辨著。
「誰是肇事司機?」黑衣人還想再問問,但是一聲大喊,打斷了他的問話。2名穿著黑色警察制服的人出現在大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