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法器也是傅靖做的二手準備,他認為就算學會了煉法器,短期之內也不可能達到某種驚人之境,這就需要先購置了。
一件法器的成本都是極其驚人的,更別說龐大的數量,冷傲軒听後先是一驚,然後大笑道︰「那好,不過咱們是兄弟,我就收你成本價,如何?」
「那好,我們這就說定了。」傅靖說完後,兩人擊掌為誓。
傅靖和冷傲軒兩人在梯子上高談闊論,冷傲燃越听越不明白,他所關注的是家族權力的動向和外族實力的變化;打點鐵,造點普通的菜刀還沒問題,至于煉法器和爐鼎,他算是一竅不通,到最後居然倒在一旁睡著了。
一番興談之後,冷傲軒又指著爐鼎的底部道︰「你看那是泛脂礦,溶在爐鼎內一個時辰之後,它會有一種神奇的能力︰迅速溶解礦石。同時,它的重量比許多的礦都重,不會與被它所溶之物溶為一體,是一種不錯的助溶材料。剛才你看到我加的一些礦材,其實都是養護鼎爐所用的。」
冷傲軒說完,兩人來到了地上,冷傲軒向鼎底加上些黑乎乎的東西之後,火焰燒得更烈,呼呼作響,哪怕傅靖站在半丈之後,也能感到皮膚有些灼痛感。
冷傲軒此時雙拳緊握,一道真氣立即涌上拳頭,接著一個拳頭向地上轟去。
轟的一聲,地面一塊重達數十石的金黃s 礦石應聲而起,並隨著力道掉過了爐鼎之內。
爐鼎之中先是冒起了一陣黑煙,接著發出紅紅的火光,片刻之後,爐鼎內不斷冒出沉重的金屬氣味。冷傲軒似乎在釀酒一般,閉目細聞著飄逸的金屬味,時而露出微笑,時而臉s 凝重。
「傅兄弟,每一種金屬達到浮點之後,都有一種特有的味道,但不管用來煉什麼,剛達到沸點之後就需要j ng煉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將爐鼎內的液態金質再度j ng煉,先加入幾分j ng煉粉,這j ng煉粉是由百數種礦石提煉而成,煉制太繁瑣,我就不詳解了。」冷傲軒一邊說,一邊將一旁的一個金s 布袋遞給了傅靖。
傅靖按照冷傲軒的意思,倒入了三成j ng煉粉,鼎內突然又火光大作,隨即又停了下來,在一旁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金質味在迅速變化。
爬上梯子觀其鼎內,只見里面濃稠的灰s 液體不斷的翻滾,上面紅煙繚繞,驚道︰「殘渣到哪里了?」
要知道,每一種礦的含金屬比例不可能達到十成,多少有一些殘渣,但觀其鼎內,翻滾的液態金屬看上去一點雜質也沒有,這就有點奇怪了。
冷傲軒听後略顯得意的道︰「傅兄弟,將礦石扔進爐鼎之後的片刻之間,礦渣就被燒成熱氣而飄走了,這也是真火鼎的奇能之一。煉制它的時候特別麻煩,但用它溶礦石,在j ng煉純度的時候卻能感受它巨大的作用。」
傅靖也煉過礦石,對溶礦也有初步的認識,記得有一次,拉風箱差點拉得手抽筋,老方法的j ng煉過程也遠比爐鼎慢,更不可能達到用爐鼎j ng煉的純度,事後還要處理殘渣,哪有真火鼎方便快捷,。
兩人不斷的一問一說,約半個時辰之後,冷傲軒輕呼一聲︰「煉好了。」
傅靖用冷傲軒所述的方法,雙掌涌上真氣之後,猛然齊拍地下,爐鼎受到強大的震力之後搖晃起來,鼎內的液態金屬奪口而出,在出鼎口的那一剎那間迅速凝固,接著掉在了地上。
冷傲燃定楮看了看,然後笑道︰「現在它可以算得上j ng鐵了。」
這j ng煉的純度也太驚人了吧!剛才還有小半爐鼎的液態金屬,怎麼現在只有手臂大小了?但觀其成s ,好像還沒見過有這麼j ng純的j ng鐵,看上去灰黑而冒著裊裊熱氣,表面極其光滑。
就在傅靖吃驚之余,冷傲將掠魂魔的嘴扔進了爐鼎內,由于太長,還無法全扔進去,不過隨著入爐的那一端被溶解,其余部分迅速掉進了爐鼎之內。
掠魂鷹的嘴堅硬、鋒利,但那不是礦石,能煉出什麼?傅靖疑惑的道︰「傲軒兄,這是為何?」
冷傲軒從傅靖的神s 之中猜其所想,笑道︰「掠魂鷹不光要吃野獸,還會嚼一些特別堅硬的礦石,這樣的目標是為了借助石子的堅韌而利于它的消化,同時它也能汲取礦石的j ng華,將附之于嘴上,長而久子,它的嘴已經金屬化,要不然哪里有那般堅韌。重要的是它的嘴已經深入神經,煉成法器之後,遠勝于平常金屬煉制的法器,它有更快的轉輸法術效果的能力,且堅韌非常,不懼短兵廝殺………….」
傅靖津津有味的听許久,這時爐鼎內的金屬已經j ng煉完畢,被震飛出爐鼎之後,只剩下拳頭大小的紅狀金屬。
冷傲軒這次沒有讓它掉在地上,驅掌接住,當然,金屬的溫度太高了,他可沒有直接接住的實力。只見他左掌冒起微微火焰,火焰呼呼的向上冒,借助這股力,紅狀金屬被硬生生的托起,並在火焰極高的溫度中保持柔x ng。
按照吩咐,傅靖將之前j ng煉的那塊j ng鐵再次放過爐鼎內,並隨即將它取出。
冷傲燃此時接連向爐鼎下扔去黑乎乎的東西,爐鼎下的火焰突然暴漲,爐鼎隨即涌出一股綠燦燦的火焰沖出鼎口,冒起的足足丈許之高。
冷傲軒嘿嘿一笑道︰「傅兄弟,快將手里的j ng鐵扔到火焰上方去。」
傅靖順手一扔,j ng鐵便飛到了鼎口上方的火焰上,火焰的噴sh 力立即將它托了起來,但它還是在慢慢下降,這里冷傲軒凝掌推向火焰,j ng鐵再度被拋起,接著他將紅狀金屬也拋了上去。
冷傲軒隨軒盤膝而坐,嘴里念念有詞,隨著他嘴角迅速的抖動,他的嘴唇越來越紅,而他的渾身像被一層淡淡的紅光包裹,那紅光越聚越盛,直至他的身體冒出青煙之後,大嘴突然張開,一道拳頭大小的火焰撲向爐底。
真火鼎上方的火焰隨即更盛,將j ng鐵和紅狀金屬托得更快,慚慚的,它們越來越紅。
傅靖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尤其對用嘴噴火的法術深感佩服,作為金系修士,他本不擅長施火術的,卻能煉成金腔真火。
談到金腔真火,就不得不談到它的由來,它是冷族的絕技之一,由于用它噴出的火威力驚人,而噴火的速度又快,曾經叱 風雲百數載。但的是它的攻擊距離太近,在攻擊距離達十數丈法術問世之後,它慢慢淡出了人們的眼球,加上修煉它太不易,近幾十年更是沒有傳出冷族的何人學會。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冷傲軒居然煉成了金腔真火,而且還將它用到了煉器之上。
其實冷傲軒也想學一樣攻擊距離遠的法術,但無奈他是金系靈根,而這世上除了水系和火系之外,還沒有創出金系的法術,為了自己不被人瞧不起,冷傲軒苦修金腔真火,在煉了十五年之後終于功成,利用其火焰溫度高的優勢煉器,有了立身之本。
不過任由冷傲軒煉器如何了得,他的絕技在沒有得到人承認之前,他還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勇士,就連混到十漢長這個小餃,也是看在冷傲軒和其父的面子上,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修煉不了遠距離攻擊的法術,拼法術他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會遠距離法術修士的對手。
「傲軒兄,要不要我幫忙?」
傅靖看著冷傲軒一個人如此辛苦,自己卻在一旁清閑的觀摩,大家以兄弟相稱,多少有些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