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那麼大,其它人根本就不夠條件,因為她們在沒有動身的情況下,腳不可能有那麼長,這很明顯是傅思雨和冷傲鶯干的,只有她倆一人出一支腳,才能合理的解釋出傅靖的腳被踩住的姿態。
當然,傅靖不可能低著頭去看,只好坐在原處,也不知兩女是出于什麼目的。
就這此時,冷傲軒已經將整張石桌的碗里盛滿了酒,傅雄猛端起酒杯站起大聲道︰「今r 冷族對傅族的大恩,傅族的人記下了,在下先干為敬。」
「好好好,雄猛兄真是毫爽,干。」冷青銘隨即一飲而盡。
干……
在場兩百余人不分男女,紛紛舉起獸骨碗痛飲……
待眾人都喝下又倒滿之後,冷青銘又舉杯道︰「在下冒昧!這一杯算我們冷、傅兩族結交,以後相互扶持,冷族的兄弟們,你們看如何。」
傅族眾人听後連忙舉杯起身,傅雄誅激動道︰「傅族求之不得,感謝冷族的兄弟們看得起。」
干………
第一杯下肚,傅靖就感到頭重腳輕,就差沒有趴在石桌上了。拼盡力氣喝下了第二杯,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接著砰的一聲,下巴砸在了石桌上。
「傅靖,怎麼樣。」一旁的傅思雨連忙將他扶起,而在他右側的冷傲鶯y 扶又止,眼露心痛之s 。
「沒事,沒事。」傅靖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冷傲軒大笑道︰「傅靖兄弟,在法術方面,你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沒想到喝酒卻如此不行….哈哈….兩杯下肚居然就要人扶著了….哈……」
傅靖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感到渾身麻木,然後頭一昏,栽在了傅思雨的懷里。
眾人隨即大笑了起來,傅思雨扶住傅靖之後,將手伸進了他的後背。
朦朧之間,傅靖感到背部源源不斷的涌入一股清涼之氣,轉瞬之間後,他發現醉意全消。
冷族的人不明原因,見傅靖蘇醒之後,無不驚嘆傅靖驚人的恢復力。
冷傲軒立即將傅靖碗里的酒盛滿,然後叫停了所有人道︰「傅靖兄弟,你今天要自罰三十碗。」
傅靖听後雙腳突然發軟,險些栽倒在地,在眾人的不解中,他苦笑道︰「傲軒兄,小弟哪里做得不對,先說聲對不住了。不過傅軒兄,我雖喝酒喝得少,但也知道酒局只有罰三碗的道理,我的面子再大,你也不能罰我三十碗吧!你也知道我的酒量,就別說喝了,嚇都把我嚇醉了。」
哈…哈….
現場一陣長笑。
冷傲軒搖頭拒絕,然後端起酒碗笑看了一圈眾人後道︰「你們不知道,我和傅靖兄弟初次見面的時候,他那個時候應該才和魔人大戰完,居然只字不提他殺了魔人的事,瞞我瞞得好苦。你們說說,他該不該罰。」
該…
不光是冷族的男人,傅族的男人們也都大吼了起來,他們都想看看傅靖爛醉如泥的樣子。
傅靖連忙解釋道︰「傲軒兄,當時我是擔心魔人找你們的麻煩,所以沒有向你說起。」
「不管怎麼樣,三十碗酒你得喝下。」冷傲軒說話之間,發現冷傲鶯遞以神s ,隨即笑道︰「傅兄弟啊!你寧可醉,也不用真氣將酒化為水而排出體外,足見你的真誠,要不這樣,三十碗減半,喝十五碗如何?」
冷傲軒說完之後,眾人終于松了口氣,要知道能喝三十碗酒的人,天下屈指可數,其中冷傲軒就是其中一人。傅靖剛才喝兩杯就趴下了一次,他能喝三十碗?
雖然還要喝十五碗,但是總比三十碗強,傅靖笑道︰「多謝傲軒兄。」
「別別….你先別謝。這十五碗罰酒,只能算你瞞我那件事的。」
傅靖打斷冷傲軒驚呼道︰「什麼?」
「傅兄弟,別吃驚,我說了之後,你一定不會拒喝。」冷傲軒到此處,冷傲燃接道︰「我們結拜為兄弟,還沒有喝酒相慶的,今天我們要補上,那可是以前就說好了的,就算每人十碗了。另外,今天我因事沒有去救你,算是為兄不義,我得敬你五大碗算是賠罪,你喝了才算原諒我。」
眾人現在算是明白了,冷傲軒兄弟今天是鐵了心要把傅靖灌倒了。
其實冷傲軒和冷傲燃兩兄弟並不想如此,時隔那麼久沒和傅靖見面,他們有一肚子的話要和傅靖說,另外還要請教傅靖一些關于法術的心得。但是面對‘威逼’,他們不得不如此。
要知道自從上次傅靖走後,冷傲軒和冷傲燃兩人看了白眼三個月,好話說盡,只差沒有下跪了,這才讓冷傲鶯放了他倆。如果今天再把事情辦砸,他們估計要看白眼三年了。
今天晚上冷傲然開始一直沒吭聲,就是因為上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答應傅靖走,結果冷傲鶯特殊‘關照’了他,弄得他今天把嘴閉得緊緊的,生怕一不留神因話多而惹來一身的麻煩。
冷傲軒此時不斷的注視著冷傲鶯的臉s ,他剛才本想按冷傲鶯的意思少灌傅靖幾碗,但是他想到了之前冷傲鶯特別交特過,如果今天傅靖沒醉,她就把幾個嫂嫂灌醉。冷傲軒當時差點就被嚇得抽風而死,他那幾個嬌妻一旦喝醉,相互撕打起來那才叫厲害。當然,冷傲鶯以前沒這麼干過,但他不敢保證冷傲鶯會不會試一次。
為此,冷傲軒暗地里和冷傲燃商量之後,又湊上了三十碗,誓把傅靖灌醉。
「兩位哥啊!你們怎麼算了一圈之後,我又得喝三十碗了………」傅靖苦笑不斷,無力的坐到了石凳上,然後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好,傅靖兄弟真是毫爽…」
「來來來…第二碗了」
「干…」
「二十碗。二十一碗」
隨著喝的酒越來越多,傅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但他清楚的感覺到傅思雨的右掌一直按在他的腰間,一股清涼之氣不斷的流入他的體內…
傅靖表面已經爛醉如泥,但他腦子還有幾分清醒,他知道傅思雨這麼做,是為了讓眾人看到他的醉象而不懷疑他作假。
「二十九碗三十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