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只妖豹被激怒了。一只妖豹沖向滕思安幾人,一只沖向了包圍他們的人群,最後一只卻停了下來。滕思安很快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大家快閃開,那只妖豹在施展法術。」
滕思安的話音未落,地上已經凸起了一些毛刺。有幾個躲閃不及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看樣子受傷不輕。這些人最低都是煉氣期一重的,剛才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施展法術。現在急忙都使了出來。只見一陣火球、風刃、落石等之後,幾只妖豹已經奄奄一息了。
收拾了幾只妖豹之後,一群人扛著獵物返回了村子。村里人見他們帶回了這麼多的獵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驚喜。這兩年來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發生。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自從這只隊伍成立以來,其他的人已經很少出村狩獵了,只是為了鍛煉打斗技能和增加實戰經驗,偶爾才會組成一支臨時小隊外出歷練,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村里進行修煉。
他們幾乎每次帶回的食物都足夠全村人吃上半個月了。可是滕思安主要是為了尋找草藥。所以,每次回來在休養幾天之後,就會帶著大家再一次出發。差不多每個月都要出去四五次,現在村里的食物已經存儲了許多。一年也吃不完。
不過這次有幾個人受了傷,在休息幾天之後,幾個人已經回復的差不多了。不過想要參加戰斗可能還需要回復一段時間。滕思安心中著急,于是決定換幾個人進入隊伍。明天再次出發。
滕思安心里的真實想法大家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只是知道滕思安急著給母親找草藥。因此大家都非常的支持他。
當滕思安把替換的人員安排好了之後,又吩咐幾個人通知大家明天一早集合。然後自己又去通知王洪亮、王娟等人。滕思安先去通知了王洪亮,然後再去通知王娟。當滕思安來到王娟家的大門外的時候,王娟的父母正在談話。
「她爸,你看娟子也不小了,該找門親事了。」
「哦,是該找門親事了。怎麼今天想起這事了?是不是有看中的了?」
「是啊,我看滕思安就不錯,本事大,人又老實。而且你沒看出來嗎?娟子和他很要好。村里人都說他們是一對呢。」
「哦,思安這孩子卻是不錯。我也看中了……」還沒等王娟的父親說完,她的母親就面露喜s 的接過了話茬。
「你也看中了,那太好了,我早就看重這孩子了。只是那時候他們還小,也就沒說。現在他們都長大了。也該給他們把親是定下來了。你看是我們找人去提親,還是找人提醒滕家一下,讓他們來提親呢?」
「你看你急什麼,總該讓我把話說完吧。」王娟的父親面有怒s 。「我雖然看重了,但是卻不同意這門親事。你也是從小就在村里長大的,難道滕家的事情你一點都沒有听說過嗎?」
「滕家的事情?滕家有什麼事情?」王娟的母親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滕家還有什麼隱秘?」
「嗨,我也是听老人們說的。在幾千年以前滕家出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那時候他們還沒有來到這里。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滕家的那個人回到了原來居住的村子。當時正是戰亂時期,他看到人們在戰亂中困苦不堪,為了讓人們免遭戰亂之苦,他帶領全村人來到了這里
……」沒等王娟的父親說完,王娟的母親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這我知道,我還以為你能說點別的什麼呢。可這又怎麼了?這和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關系嘛。這幾千年過去了,我們在這里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嗎?」王娟的父親終于有些憤怒了。面s 變得通紅,額頭上青筋跳動。他瞪大了眼楮看著自己的媳婦。最終還是沒有暴跳起來。他壓了壓心中的火氣。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我不是還沒有說完呢嗎?」
「哎,你急什麼嗎。我不說了,你說好吧。」看到對方有些發怒了,王娟的母親有些示弱了。畢竟多年的夫妻,她對他是非常了解的。她也不想因為一些小事就和他吵架。
「哼,」王娟的父親冷哼了一聲,稍停頓了一下之後,又接著說道。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沒听老人們說過。不過據說滕家幾乎所以達到煉氣期頂峰的人都沒有善終的。這件事情也沒有人證實過,只是有這樣的一種說法。可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你是說滕思順的事情?」
「是,當時送他來這里的人被人追殺,最後在被村里人抬回來之後就死在了村里。當時是劉玉來帶隊,我也在隊伍里,從那個人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幾乎可以斷定,藤鳳的哥哥和弟弟已經被人殺害了。雖然這也不能確定一些什麼,但是和村里老人說過的話聯系在一起,我們不難看出,一定是他們以前在外面惹過一個極厲害的人物,只不過,他們可能還沒有找到這里。」
「那也不對,這都幾千年過去了,難道他們的仇家還沒有死?可是就算沒有死,那一定是修為極高的人,他們根本就不屑于和我們這些煉氣期的人爭斗。」
「具體情況就沒有人清楚了。不過如果他們沒有發生意外的話,出去這麼多年總該回來看看吧,可是從來就沒有人見他們回來過,所以我覺得他們肯定是都已經死了。」
……
滕思安沒有進屋,默默的離開了這里。回到家里之後,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听到的話。如果幾千年了還有人在追殺滕家的人,這說明滕家的敵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門派、一個團伙或者某個勢力。自己的叔叔伯伯是三個人一起出去的,而且從有人講滕思順送回來這件事情來看,叔叔伯伯他們也不是只有三個人,而是還有一些及要好的朋友。如果他們三個煉氣期頂峰的人在加上一些生死與共的朋友都不能夠解決的麻煩,那麼將來自己和滕思順兩個人出去,恐怕也一樣面臨著必死之劫。生死並不可怕,可是如果自己和滕思順都死在了外面,那麼爺爺和父親母親怎麼辦?他們一定會很傷心的。不行,堅決不能這樣!可是,叔叔和伯伯的死就這樣了嗎?導致他們死亡的原因就不管了嗎?就算我們不出去,我們你能保證以後的子子孫孫都不離開這里嗎?在退一步說就算他們真的永遠不離開村子,那些人就能放過他們嗎?是不是真的像王娟的父親所說的那樣,那些人還沒有找到這里。如果是這樣的話,等到他們找到這里會怎麼樣呢?看來只有這樣了。
……
第二天一早,許多人已經在村口集合了。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等到滕思安幾個人。因為滕思順和王娟根本就沒有接到通知。當有人找到滕思安的時候,卻發現滕思安病了。高燒不止。曲醫師來了,也沒有找到病因。
滕思安從小就有經常發燒的毛病。可是隨著修為的提高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一般達到煉氣期就基本上不生病了,而達到築基期之後就更加遠離病魔了。
雖然大家對滕思安的病感到奇怪,可是沒有查出病因,也只能慢慢恢復了。滕思安在迷迷糊糊中不停的說著「我不要修仙,我不要修仙。」
有一個人對滕思安的突然病倒卻感到非常奇怪。王洪亮,他確實感到奇怪,昨天滕思安離開自己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那麼一定是在離開自己家之後發生了什麼。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