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夜揚攀高的時候,那頭禿鷲同樣不慢,它長嘯一聲,仰天急速往高空飛去。
這同樣是一次較量!
現在的夜揚很容易就能一路攀到千米高空,但顯然這還不是他的極限,他稍微盤旋一下,然後再次羽翼一振,往上攀去。
那頭禿鷲幾乎是和夜揚同時到達千米高空的,甚至比起夜揚似乎還要稍微輕松點。
它畢竟已經邁入成熟期幾年了,就差一兩年的時間就能夠完全成熟,那時候別說是千米,就是五六千米的高空都不在話下。
眼看著夜揚再次往上攀去,它自然不會認輸,急速扇動著翅膀,一路跟去。
兩千米!
三千米!
四千米!
極限了!這就是夜揚的極限,他是經過幾個盤旋才最終飛到這麼高,至于那頭禿鷲它的極限也差不多是這麼多。
夜揚的體質畢竟特殊了點,若是按照他現在的年齡,他還不足以飛到這麼高,只是對于飛行他從小就開始鍛煉,更何況因為長期修煉吐納的緣故他的持續飛行能力遠比一般雕類要強!
第一次較量,原則上,夜揚並不佔上風,而那頭禿鷲也不佔優勢。
夜揚和那頭禿鷲拉開了一段很長的距離,他們都知道真正的戰斗即將展開,高空搏殺才是這次攀高的最終目的。
比起地面戰斗,高空上的戰斗遠要激烈,戰斗範圍也遠要廣大。
活動著爪子,夜揚已經按捺不住要出擊了,對面的那頭禿鷲也同樣如此,它緊緊的盯著對面那頭同類,眸子里越發血紅。
咕!
幾乎是同時發動了攻擊,夜揚翅膀傾斜,急速往禿鷲sh 去,那頭禿鷲也低著頭,急速沖過去。
就要和那頭禿鷲接近的時候,夜揚仰頭向上,爪子凶狠的往它鳥頭上抓去。
那頭禿鷲同樣不甘示弱,爪子狠狠的朝夜揚胸膛抓去。
夜揚羽翼一振,閃過禿鷲的利爪,同時那頭禿鷲也借著這股沖力,急速下壓,夜揚的爪子也跟著落空。
錯身而過,夜揚和禿鷲都沒有討到好處。
他們再次在天空的兩邊,同時剛才觸發戰斗的正中,飄下幾許羽毛,有夜揚的也有禿鷲的。
這次戰斗,夜揚和禿鷲的爪子都沒有傷到對方,僅僅只是在凶狠的對沖下刮掉了己身的幾根羽毛。
勢均力敵!
說實話,這種感覺對于夜揚來說並不美好。
他的爪子上下活動著,似乎猶如金屬般散發著寒冷光澤。
竟然沒有抓碎那頭禿鷲的腦袋,這不得不說是個遺憾。
高空中,白雲緩緩浮動的,似乎並沒有因為兩頭大型凶禽的戰斗而受影響。
身下就是浮雲,對面就是禿鷲,夜揚的眸子也越發冰寒。
戰斗再次打響,無論對于夜揚還是禿鷲,這場戰斗都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狩獵,他們也想像任何一次狩獵那樣等待著時機,但是更多的卻是不依不饒的爭斗。
這次的戰斗,已經不再是爪子和爪子之間鋒利的對撞,鳥喙、翅膀、身體以及任何一項能成為攻擊手段的身體部位都被夜揚和那頭禿鷲在戰斗中毫不吝嗇的使用。
在一次交鋒中,為了躲開那頭禿鷲鳥喙的攻擊,夜揚甚至一伸頭,將禿鷲的鳥腦袋撞偏,然後他的翅膀凶狠的往禿鷲身上扇去。
當那頭禿鷲整個身子在高空中翻滾的時候,夜揚同樣不依不饒,整個身子急速掠過去,爪子凶狠的朝禿鷲翻過來的身子刺下去。
他要撕裂它整個胸膛!
禿鷲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一振翅膀,翻過身子,夜揚爪子刺下來的時候,它側身飛過,同時在夜揚攻擊落空,它又再次俯沖而下,鳥喙狠狠朝夜揚的鳥腦袋上啄去。
夜揚想抓碎它的腦袋,它同樣也想啄碎他的鳥頭!
爪子落空,夜揚跟著就听到頭上掠過來的急速聲音,他一仰頭,閃過禿鷲的鳥喙,同時一對翅膀凶悍的往胸前一拍。
啪!
伸長著脖子往夜揚鳥頭上啄去的禿鷲很快就嘗到了苦頭。
夜揚突然用翅膀拍過來,它的確怎麼也沒想到,當然如果它腦袋里也裝著一個人類的靈魂,那麼它不難想到這幾乎是人類經常使用的一種攻擊——
他們總喜歡兩手狠狠朝要攻擊的對象拍去,例如,拍蚊子!
好吧,禿鷲若是知道這種攻擊是對付蚊子的不知道它會不會感到自尊受到了重創,它是驕傲的高空凶禽,怎麼可能和那種渺小的孱弱的蚊子相提並論。
當然,它並不知道,于是它經歷過短暫的眩暈後,很快感覺到夜揚的第二次攻擊再次來臨。
因為沒有翅膀的輔助,夜揚以及他緊緊抱著的禿鷲身子很快就往高空墜落下去。
嗯,你固且就當做是抱著吧!
但是夜揚並不打算就此撤離,放過這頭禿鷲,在拍中禿鷲的鳥腦袋的時候,他一低頭,鳥喙同時狠狠朝禿鷲的後背啄去。
他也很想啄斷這禿鷲的脖子,可惜他的翅膀太大了,竟然將禿鷲整個鳥腦袋包括它那比一般雕類都要長的脖子都拍了進去,于是夜揚只能退而求其次,狠狠往它背上啄去。
他很想啄穿它的身子,雖然明顯不太可能,但是,能給予這頭禿鷲重創夜揚也很樂意。
幾乎是在夜揚鳥喙接觸到它的後背的時候,禿鷲就開始劇烈的掙扎。
他們下落的速度更快了!
該死!
夜揚卻低罵一聲,顧不得啄穿那頭禿鷲的後背,他整個身子急速往後撤,翅膀展開,將禿鷲那備受折磨的鳥頭放出來,同時他也急速攀高。
這可惡的禿鷲竟然無恥的親吻他的胸膛,好吧,是那頭禿鷲反應過來,鳥喙同時狠狠朝他胸膛啄去。
就是感覺到胸口部位的羽毛被啄斷,夜揚才果斷撤離。
或許他能啄穿禿鷲的後背,但是同樣的禿鷲也能啄穿他的胸膛。
兩敗俱傷,不,夜揚更吃虧,將受更重的傷,甚至很可能被那頭禿鷲啄穿胸膛,啄碎他的心髒。
當然,前提是那廝能那麼巧合的啄中,但是,誰又知道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