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越落越大,沉悶的雷聲在遠處響起,風聲伴隨著雨點的嘀嗒聲,敲擊在阿珍的心里。她望著酒杯里那紅紅的液體,心里感覺到今晚自己將會難逃噩運了。偏偏在這時,屋里的電燈突然熄滅了,她「啊!」地驚叫了一聲。肖嘉良趕緊摟住她安慰說「別怕。哥在你身邊呢!」
他點燃了兩只蠟燭放在餐桌上,昏暗的燈光照在阿珍那張驚慌失措的臉上。他端起酒杯送到她的嘴邊「喝吧。壓壓驚好嗎!」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果然激起了她的胃口,「我自己喝吧!」她接過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就喝干了。
「這才對嘛。」他又給她倒滿了一杯。阿珍覺得應該表示一下她對他的敬意,就端起那杯酒說「肖,肖哥我也敬你一杯吧!謝謝你!」然後又一口干了那杯紅酒。「來,再喝一杯!」他又把她的酒杯倒滿。阿珍已經感覺到全身的血液燃燒起來,一直燒到了她的臉上。她的頭腦里也有些昏昏沉沉了,那張圓潤的臉蛋上紅的像兩片霞光。「不能•••再喝了。」她迷迷糊糊地說。
肖嘉良全身的血液也在猛烈地燃燒著,他見時機成熟了,就靠近她的身邊,伸手抱著她的肩背說「哦。你是我心中的偶像,是我的寶貝啊!今晚,就陪著我睡。願意嗎?」她听著那柔情綿綿的話,望著他那雙情意濃濃的眼楮,一股莫名的激情在她心里涌動著,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身體里萌動起來。
「肖哥。不要!我,我••••••」她輕輕推開他的雙手,呢喃的說。「當然。我不會勉強你,也不強迫你的,」他喝干了一杯酒,感情沖動的說「不過。珍珍妹妹。你自己衡量一下你的處境,還有你未來的幸福r 子吧!」
她心里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如果今晚她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不能滿足他的y 望,她就不能從他手里拿走那些學校急需的東西,自己的正式教師資格也不能被批準。她滿心羞辱地想著,她很想馬上從這間屋子里走出去,但自己就會空著手回到學校。
她在沉默著,猶豫著。肖嘉良一邊往嘴里灌酒,一邊死死的盯著她,像一只盯著獵物的狼。「你考慮一下吧!我先去沖個澡。你必須要心甘情願才行。好好想想吧!」他丟下她,起身走進浴室去了。
她抬起沉重的頭,望著窗外漆黑的雨夜,心里清楚自己今晚根本無法走出這間屋子「那就豁出去吧!為了學校,為了幾十個孩子,為了••••••」他光著上身從浴室里出來了,見她還在低著頭沉思,就走過去貼近她的耳邊問「想好了嗎?」
阿珍輕輕地點點頭,但馬上又搖頭說「不!肖哥,我剛剛才•••,我怕•••」她想說她剛剛做了流產手術,但這種羞辱的事這麼說的出口。他猛地把她抱在懷里,y 望焚燒著他的身體和靈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職責,一邊熱烈地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激情沖動的說「寶貝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噢!」
羞澀,膽怯和恐慌,再加上紅酒的作用,她的身心已經無法抗拒他了。他把她抱起來走上樓,進了一間臥室,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月兌掉了她身上的衣裙和,像餓狼玩弄獵物一樣,把她全身上下都仔細地觀賞了一遍。
阿珍緊緊地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他發泄獸y 。他卻不慌不忙地躺在她的身邊,慢慢地去舌忝她的臉,她的眼楮和櫻桃般紅潤的嘴唇。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揉模,一直從臉上揉模到腿上和身體下面。
「來呀!我要你!」她扭動著身姿呢喃的呼喚著,好像自己整個身心都飄浮在彩霞里,生理上的y 望使她感覺到一種飄飄y 仙的激情。
他心里狂妄地得意了,默默地在床頭櫃里拿出一個小紙盒,從里面抽出一個橡皮套,然後貼在她的臉上說「美人兒。來,我教你怎麼樣避孕。」阿珍睜開眼,看見他正把那橡皮套貼在嘴上吹了一下,「來給我戴上呀!」他騎在她的身上,把她的上身拉起來,然後把自己光著的身體貼近她的臉「把這個戴在這上面,你就不會懷孕的了。」
一條可怕的毒蛇呈現在阿珍的眼前,她的心口撲撲咚咚地跳動著,腦海里想著讓自己懷孕的,受盡羞辱和痛苦的,原來就是這條毒蛇呀!她趕緊閉上眼楮,顫抖著雙手把那個套子給他戴好。「肖叔叔。哦,肖哥。你•••輕一點好嗎?」她無比羞怯的說。
「我會•••會讓你逍遙快活呢!」他喘著粗氣,像公豬一樣嗷嗷的叫著,開始發泄他身上的獸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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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從窗戶上sh 進屋里,照在阿珍那張變得蒼白的臉上。她睜開朦朧的眼楮,一下翻身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肖嘉良,他還沉沉地睡著。她真想掐死他,以解自己心里的羞辱和仇恨。他像一只猛獸似的,翻來覆去的叫她擺著各種姿勢折騰了她一夜,直到他j ng疲力倦為止。
她忍著身心上的痛苦,輕輕地下了床,光著身子走進浴室里,打開水龍頭沖洗著她被魔獸抓扯過的身體。鏡子里映著她那優美的身材,她看了一眼自己,才發現身上到處都是被他咬過和抓過的傷痕。脖子上,手臂上,還有月復部下面和大腿上,都留下了一團團紅紅的,被牙齒咬過的痕跡。
屈辱和羞澀立即涌上了她的心頭,淚水一下從她的眼里流淌出來,她雙手捂著臉,不想再看見自己這個骯髒的身子。好久好久,她才控制住自己快要崩潰的靈魂,擦干臉上的淚水和頭發上的水跡,又光著身姿走進臥室里。
阿珍穿上自己那件衣裙,戴上她的瓦蓋頭帕,然後把那件他給她買的衣裙放進衣櫃里。她看見衣櫃里面還掛著好多女人的衣服,便呆怔怔地望著那些華麗的女人服裝。「哦。寶貝,這麼早就起床了?」他的聲音在床上傳來,使她驚了一下,她沒有回頭,「我想早些趕回寨子。」她低垂著頭說。
「我得再睡一陣,你去街上等著吧。我叫人把東西給你裝上車,••••••」他沒有說完,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她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可怕的狼窩,就拿起她的手提包,飛快地跑下樓,然後頭也不回地沖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