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永遠代表著一種沖動和熱血。——《高球語錄》
在和這對中國夫婦交流了片刻之後,高球知道他們在國內大學時就是一對戀人,畢業之後為了事業和愛情一起來到這個異國他鄉從事了白衣天使的神聖工作。
「那你呢?」武動問著高球︰「你是學生還是在這里工作?」
「哦,我現在在一家足球俱樂部踢足球。」高球笑了笑。
「踢足球?!」武動表現的很是吃驚,然後試探的問道︰「職業的還是……」
「當然是職業球員了,對了,今天我們球隊來你們醫院做體檢。」高球表現的很是謙遜,和任何一個人看到他嘿嘿笑的表情都知道這家伙表現的一點也不謙遜。
「體檢!」
一旁的張莉突然很是吃驚的叫了出來,她們今天早上開會的時候上司提醒過她們今天卡昂足球俱樂部的球員要來醫院體檢。
「你,你在卡昂俱樂部踢球?!」
「是的。」高球點點頭。
對于張莉的反應高球感到很是舒服,看來我的身份還挺不錯的。
這就好比一個喬裝打扮的明星走在街道上突然被一個粉絲認了出來,接著吃驚喊道你是誰誰誰之類的,那麼那個明星一定會覺得很棒。
那麼這個時候高球的心情就和這樣差不多。
「卡昂!」
武動愣了一下連忙說道︰「你真的在那里踢球?」
高球不可否認的點點頭,然後指著門口的帕特里克說道︰「看,那是我的老教練。」
帕特里克看到高球指著他便朝他揮揮手︰「有事嗎?球。」
「謝謝,沒有。」
這對中國夫婦呆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今天踫到的老鄉會在這里有這麼NB的身份。
如果你在國內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足球球迷告訴他你是卡昂足球俱樂部的球員,那他一定會很不屑的說︰「有名嗎?沒听過。」
因為國內的球迷一般了解的都是向皇馬、巴薩、拜仁之類的豪門或者是甲級聯賽的球隊,而對于歐洲國家乙級聯賽的球隊了解的甚少。
而在法國,在里昂這里就完全不一樣了,尤其是在俱樂部的本土城市,你如果告訴一個行人你的這里足球俱樂部的一員,那麼他一定表現的很吃驚很激動,或許有時候你遇到的還可能是你的俱樂部球迷,那麼他一定還會瘋狂的向你索要簽名之類的。
武動不是一個足球球迷,在大學其間基本上也不參加什麼運動,所以對足球的了解不是很多,頂多他知道自己國家的足球非常糟糕。
而來到卡昂就不一樣了,在這里他知道這個城市中有一個乙級聯賽球隊,可他不會把一個中國同胞和足球聯系在一起,因為國內能夠出國的球員一個巴掌都可以說的過來,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諾曼底城市。
「真的!」武動再次反問。
「真的!」
「哦,太棒了,那你的技術一定很厲害吧!」
「還好還好。」高球笑著撓撓後腦勺。
「恩,一定是的,否則你也不可能出國踢球。」
武動說著給了高球一個熊抱︰「踢球!好好的踢球!爭取為咱們國家爭光!再也別讓這些外國佬看不起我們!」
「那是當然!」
尤其是那些惹人討厭自以為是的韓國棒子。
一想到在怪獸的時候,那些討厭的韓國媒體記者一直把自己說成韓國人。其實在後來幾個閑的蛋疼的韓國學者還認真分析了一番之後驕傲的在國內發布,聲稱高球具有他們八分之一的韓國血統。
兩人寒暄了一番之後,高球要表示自己還要繼續做體檢,于是離開了醫院,不過他答應了武動今天中午的請客吃飯。
又是請客吃飯!高球無奈的笑了笑,我怎麼和請客吃飯這麼有緣。
「球,快點過來!維德和一個人打起來了!」
突然,蒙克沖了進來大聲吼叫著︰「快點!快點!」
「我們走!」武動連忙沖高球說道。
「好,不過你留下。」
高球掉頭把正要走動的張莉按在椅子上︰「爺們的事,姑娘們別插手。」
三個人沖下樓梯來到醫院的大廳了,這里已經聚滿了好多的人,一個帶老花眼鏡的老人跑了過來拉住武動︰「發生什麼事了?」
「院長,卡昂俱樂部的球員不知道和什麼人發生了紛爭。不過您別著急,我去看看。」
蒙克在前面用身體蹭開一條小道,高球和武動撥開人群沖了進去,在里面,他們看到頭破血流的維德正揮舞著拳頭和一個拿著酒瓶的醉漢廝打在一起。
醉漢手中的啤酒瓶子粘著鮮血,看來那就是打破維德的罪魁禍首。
「嗨!別打了!」
武動第一個沖了上去y 想拉架,不料那可發瘋的醉漢卻把酒瓶朝武動砸來。
「媽的!」
高球咒罵了一聲打開屏障,連忙一扯武動自己沖在前面,胳膊上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c o!」
敢打我隊友,又打我同胞,現在還有打我!
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
高球揮舞著拳頭直接栽在醉漢的臉上。
「**的!我c o!讓你打!讓你囂張!」
高球一邊揮舞拳頭一邊破罵著︰「媽的!什麼玩意!」
一旁的蒙克也不例外,看到球員和醉漢打了起來,腦子一充血也不顧一切殺了上去。
這一下有點好看了,高大結實的蒙克戰斗力可是高球的幾倍之多,他的一腳踢了上去,醉漢立即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不多時j ng察跑了過來把他們全部拉開,迫于j ng察手中j ng棍的威力,高球掉頭看想額頭流血的維德︰「怎麼樣,對了!武動,拉他包扎一下!」
「哦,那你沒事吧。」
武動看著高球的胳膊說道,要不是自己的同胞,那或許現在自己也是和眼前頭破血流的維德一樣。
「沒事。」
高球搖晃了幾下胳膊示意沒有問題。
武動點點頭,告訴高球如果有什麼上上面找他,說罷便攙著維德離開現場。
不過在武動走後他還是忍不住吸一口涼氣,c o他媽的,真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