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跟邱杰瞎侃了一會,就進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洗完衣服,把一切雜事處理干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方成看了一眼正在玩游戲的邱杰,本想打開電腦上上網,看看小說,可一想到自己身上有了瘟神的傳承,頓時沒了這個興致。
方成以前上網玩游戲,看小說,那是心里空虛沒事干,用來打發時間,填補j ng神空白的。現在有了瘟神訣,哪里還用得著靠玩游戲、看小說來獲得成功的快感?只要把瘟神訣練好,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那這個世界,他就是主角!
方成爬上床鋪,盤坐下來,剛要催動瘟神訣,目光瞥見下方的邱杰,頓時猶豫起來。他長時間的盤坐著修煉,被其他人看見了,不被罵作神經病才怪。
「不知道這瘟神訣換其他姿勢能不能修煉。」方成心中嘀咕一聲。瘟神訣里只記載了吐納的功法,修煉的姿勢到是沒提。
「邱杰,我看書,沒事盡量不要打擾我。」方成對邱杰說了一聲,取了一幅MP3耳塞掛在耳邊,隨便整了一本書攤在腿上,眼楮一閉,修煉瘟神訣。
邱杰愣愣的盯著方成,看了足足有十五秒鐘之久,才搖著頭把目光移向電腦屏幕,嘴里嘀咕著︰「閉著眼楮看書?神奇!」
方成沒有理會邱杰的話,按著功法運行圖,瞑想著催動瘟神訣。
昨天晚上,他在病房里修煉了四個小時,直到眼皮發困,倒在床上睡著了,也沒有煉出老神仙所說的瘟氣。
這讓他心中頗為著急。
時間緩緩流逝。當邱杰電腦上的時間變成二十一點的時候,方成的體內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師傅說過瘟神訣前期功法難練,我著急也沒有用,慢慢來吧。」方成心里尋思了一下,頓時把自己焦躁的心情拋到一邊,靜下心來,默默修煉。
在方成情緒平靜下來的那一刻,一絲微小的氣息,突然的玄之又玄的出現在方成體內的經脈之中。這絲氣息較為輕柔,如煙一般在經脈中徐徐飄蕩,它一出現,方成當即就感應到了。
「我擦!瘟氣來啦?!」方成心里一喜,集中j ng神,小心翼翼的把這絲輕柔的氣息引導過來,拉進功法運行圖的路徑中心,催動著它游往丹田。
十分鐘之後,眼看瘟氣就要存入丹田,宿舍房門「砰」的一聲被踢開,驚得方成渾身就是一個激靈。
等方成回過神,把心神沉進體內的時候,發現那絲苦苦修煉得來的瘟氣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靠,有木有搞錯?」方成臉s 一黑,睜開雙眼,惱怒的往宿舍房門口看去。
房門被踢開,吳偉右手擰著一打罐裝碑酒,左手提著幾袋花生米,一臉喜s 的走了進來,樂吱吱的說道︰「哈哈,兩位,今天我和我家雪秀來了第一次擁抱,嗯,那可以說是我家雪秀的初擁!來!哥幾個喝幾杯,慶祝一下哥的生活從此越來越幸福!」
方成看了吳偉一眼,不滿的說道︰「偉哥,你倒是幸福了,可你知不知道,你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呃……怎麼了,成子?」吳偉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一邊,目光看向床鋪上的方成,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方成見到吳偉一臉茫然的樣子,提起的怒火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焉了下去。吳偉不知道自已在修煉瘟神訣,雖然壞了自己的好事,卻也是無意之舉。
「我……唉!偉哥,你開門的時候,能不能輕點?」方成搖搖頭,嘆了一聲。
「嘿嘿,一時興奮,忘了。下回一定注意。」吳偉臉上一笑,招呼道︰「成子,來,下來!十二罐碑酒,咱們三個把它全干了,不醉不休!」
吳偉說著,打開幾罐碑酒,一罐給邱潔,一罐遞給方成。
邱杰剛才玩游戲,又爆了一張價值五六百塊錢的流星弓,心里高興,舉起碑酒罐,說道︰「來,祝偉哥抱得美人歸,干!」
方成不好掃了兩人的興致,舉起碑酒罐與兩人踫了一通,把碑酒喝進肚中。以前碑酒的味道尚可,可現在方成覺得這一罐碑酒的味道比黃蓮還苦。
方成酒量不錯,但卻沒有多喝了,整了一罐碑酒,便以頭上有傷為由,婉拒了吳偉兩人拼酒的建議。晚上他還打算那絲瘟氣練回來,把自己喝得暈乎乎的,肯定會影響瘟神訣的修煉效果。
方成不喝酒,吳偉與邱杰的酒興卻絲毫不減,兩人一邊喝酒吃花生米,一邊聊女人,不多時,兩人每人就灌了三罐碑酒。碑酒是800毫升一罐,兩人每人喝了2400毫升,酒興更甚,月兌了上衣,光著膀子,劃拳拼酒。
宿舍一下子間酒氣迷漫,喊聲如雷。
「看來得出去租間房子才行。」方成心中嘀咕道。他和吳偉幾人一同住了將近兩年多,感情很好,本身是不想搬出去的,可修煉瘟神訣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不搬不行。
方成身上並沒有多少錢,不夠租房子,雖然可以向爸媽要,但他開不了這個口,只得把這個想法暫時往後壓一壓。
邱杰和吳偉喝酒喝得說糊話的時候,方成就把剩下的兩罐碑酒給沒收了,他可不想讓兩人醉得吐出來,最後辛苦的是他自己。
晚上十一點,邱杰、吳偉兩人腦袋暈乎乎的,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方成見肖旭沒有回來,把宿舍里的燈給關了,盤坐下來,修煉瘟神訣。
方成修煉了半個小時,體內一絲異樣都沒有,之前煉出了的那絲瘟氣也沒有冒出來,這讓他心情極為郁悶。
晚上十二點,一股困意從腦海深處傳出來,瘟神訣雖然仍在運行,可方成的頭卻像小雞啄米一樣,越啄越低。在他即將困倒在床上的時候,一絲如煙一般的氣息突然出現在經脈之中。
「我靠,瘟氣又來啦!」
方成j ng神一震,困意如ch o水一般飛快褪去,屏氣凝神,將這絲瘟氣拉往丹田。
當方成把瘟氣拉到中途的時候,宿舍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打開。
「我……我回……回來啦!」
聲音斷斷續續、高低不平,腳步聲也非常的凌亂,與街上喝醉的酒鬼說話的聲音一模一樣,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成的另一位室友肖旭。
「呼,還好,瘟氣還在!」方成暗自慶幸。肖旭開門的聲音不算大,方成自己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因此雖然驚了一下,但體內的瘟氣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無聲無自息的沒了蹤影。
肖旭應該喝醉了,走進來的腳步很凌亂,踫了好些東西,弄得宿舍里響聲不斷。方成眉頭微微一皺,但並沒有理會,專心至致的把經脈中的瘟氣引往丹田。
按瘟氣流轉的速度,方成估計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瘟氣便會存進丹田。
方成正催動著瘟氣,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床鋪一陣晃動,一股酒氣先從下方沖了上來,接著一支手便攀上了自已盤著的大腿。
「我草!肖旭這混蛋喝醉了酒,把我的床鋪當成他的床鋪了!」
方成心中暗呼不妙,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他現在運功正處于關鍵時刻,不能亂動,一動的話,功法一亂,好不容易修煉得來的瘟氣又會像上次那樣消失不見。
肖旭昏昏沉沉的爬上床,迷糊中發現床上有人,一邊用咸豬手往方成身上模去,一邊說著糊話︰「咦?小……小麗?你……你怎麼跑……跑到我的床上來了?」
肖旭的手極不安分,模到方成的手臂時,方成頭皮雖然發麻,卻還能忍受得住。可肖旭這混蛋的手模到方成胸前的時候,竟改模為抓,而且把方成胸前的肌肉抓起來後,還揉了揉,捏了捏,惹得方成心中發毛,遍體都是寒毛疙瘩。
「臥槽,肖旭你這混蛋竟然敢這樣對我?你等著,等一會,我讓你好看!」方成心中發狠道。
方成雖然惡心不已,但為了體內的一絲瘟氣,卻仍是一動不敢動,一個字,忍!
肖旭見床上的人一動不動,頓時嘿嘿的笑了起來,吐著酒氣,說道︰「小……小麗,怎麼?害……害羞了?別……別怕,我……我也是第一次。」
話一說完,肖旭手上一用力,把方成當成了小麗,撲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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