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多米搖搖晃晃地抱起亭依芸的時候,她竟然像個孩子似的,胳膊自然而然地勾住了多米的脖子。
亭依芸的這個動作,讓多米直接就定在了那里。
她那溫潤而光浩的胳膊在他肚子里搭著,這種肌膚之親,令他這個極少接觸女人的大男孩兒有些激動。
他望著亭依芸的臉,睡得還是那樣安詳,看來這只是她潛意思里的動作,並不是有意在挑逗多米。
愣了片刻,多米這才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抱著懷里的亭依芸,踏著腳下的實木台階一步一步地上了二樓。
當他抱著亭依芸在旋轉樓梯上走到一半的時候,亭依芸的身子在他懷里又輕輕地動了幾下,像個小女孩兒似的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前,胳膊也在他脖頸上抱得更緊,但是亭依芸仍然甜美地閉著眼楮,呼吸均勻,看得出她仍在熟睡。
多米被她這麼一折騰,又在樓梯上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小心翼翼地上樓。
等他把亭依芸抱到臥室的時候,他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畢竟他也有些醉了。
他喘著氣,弓下腰,緩緩地把亭依芸放到了床上,生怕把她驚醒。
誰知,已經躺在床上的亭依芸,並沒有松開胳膊,反而因為躺得更舒服了,抱得也更緊了,幾乎快把弓著身子的多米整個臉都埋進她高聳的山峰里。
多米經不起這樣的誘惑,不過生理反應再強烈,此刻他也得忍住。
他小心翼翼地把亭依芸的雙手掰開,經過一番努力,他的脖子終于z y u了。
「呼……」
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不敢站直身體,某物直挺挺地立在那兒讓他很尷尬,雖然亭依芸已經睡著並沒有看到,他還是有些不自在。
緩了一下力氣,他又小心翼翼地把亭依芸的一雙高跟鞋給月兌了下來,然後把她整個身體擺好,蓋上一床綢被,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
當他輕輕地關上亭依芸的臥室門的時候,他整個人才徹底放松下來。
「要是平時你敢這麼再三地誘/惑我,再正經的我也能干出不正經的事兒來。但是今天不行,老子說什麼也得忍住,忍住!」
多米一邊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一邊放輕腳步下樓。
不是他願意當做懷不亂的柳下惠,而是在這個特殊時期,他不能亂來。
要知道,他現在還是寄宿在亭依芸的家里,而他又沒有任何可以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技能和憑證,如果真要跟亭依芸發生了那種關系,萬一這女人一發怒,直接把他踢走,那豈不是更慘?
來r 方長,只要還能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機會多的是,女人多的是,何必為了一時沖動,毀了一生前程?
多米剛下樓,剛才還躺在床上睡得很香的亭依芸,立馬一個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毯上,輕輕地打開一條門縫,直到發現多米已經下樓,看不見了身影,她才若有所思地靠在了門口的牆上。
「算你小心子走運,這次考驗過關。」亭依芸關上房門,小聲嘀咕了一句,月兌下裙裝換上舒服的睡衣,重新躺到床上。
多米下樓後,也趕緊回到亭依芸幫他騰出來的臥室,本來在酒j ng的作用下他已經很困了,可真倒在床上他卻思緒萬千,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他總覺得這個亭依芸有些奇怪,具體有什麼問題,他又說不清。
反正不管如何,沒有在遠秦帝國扎下根基之前,一定得跟亭依芸謹慎相處,如果一時沖動搞砸了,他以後的路就會更難走了。
想了半天,想得他的頭都快炸了,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把窗簾打開,躺在床上望著那一窗的月光,數起了沐浴在月光里的那些亮晶晶的星星。
不同的世界,同樣的月光,同樣的星星。
同樣的月光下,在別墅區外圍,一輛轎車內,童賤賤正靠在座椅上玩弄著一張名片。
這是從多米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來的。
那兩天,多米一直在星鳥公司內的密室里關禁著,童優優自認這個男人除了向自己跪下來臣服,別無他途。
誰知,意外總是在人最有把握的時候出現。
多米消失了,而且是非常神秘地消失了。
當童優優剛剛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第一反應是公司里肯定有哪個賤人被多米給迷惑住充當了內ji n。
可是,當她調出當天公司里所有地監控錄像後,又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關禁多米的那間禁室,本來是公司用來服務于那些有受虐傾向的女客所用,所以里面並沒有安裝監控,否則被客人發現的話那她童賤賤的賺錢大業就此到頭了。
所以,童優優並不知道那兩天密室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里面送去的食物一點兒沒動,只是冰箱里的軟飲基本上被喝完,而地上只留下多米身穿的衣物,甚至連襪子和小內褲都在。
然而,再看走廊里的監控,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也就是說按照常理,就算多米在其他人的幫助下能從那個密室逃出來,也不可能做到不讓這麼多攝像頭發現。
除非……
除非他不是人。
童優優不想就這樣輕易地放棄一個不錯的搖錢樹,也非常好奇多米是怎麼逃月兌的,所以便決定查個清楚,最好是能再次捉到他。
但是搜來搜去,只在多米留下的衣服里搜出了兩百多塊錢和一張名片。
這就讓童優優更好奇了,一個一貧如洗寧願去酒店做保安的黑戶男子,怎麼可能在逃走的時候不帶走身上僅有的那點錢呢?最奇怪地是把衣服也留下了。
唯一有線索價值的便是這張名片了,根據這張名片,童優優很輕松地就找到了亭依芸,但是她並沒有打草驚蛇,這兩天一直在暗處跟蹤監視,以希望能在她身邊發現那個消失的帥哥。
終于,工夫不負有心人,那怕她是一個賤人。
童賤賤還是如願以償地看到了煥然一新的多米,坐在亭依芸的車子里去了秦s 金尊。
就在童優優坐在車里無聊地把玩著那張名片的時候,一名訓練有素的女子,腳步輕盈地走到車子邊上,輕輕敲了三下車窗。
童優優打開車窗,依舊把玩著那張名片,輕聲問道︰「查出是哪棟房子沒?」
「查到了。」女子拿著手機,讓童優優看里面的照片。
「一個銀行小職員,竟然能住得起這麼好的房子,奇怪……」童優優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肯定沒錯,房子的主人就是亭依芸,我也查過了,這個亭依芸也沒什麼親人,更沒什麼背景,而且房子里只有她和那個男人。」女子十分肯定地答道。
童優優思忖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地,問那名女子︰「你一個人有沒有把握把那個男人弄出來?」
女子握了握藏在腰里的手槍和短刃,信心十足地道︰「有把握。」
「去吧。」
童優優一聲命令,女人立刻快步消失在夜s 中。
然而,前後不到十分鐘,剛才那個還信心十足的女子,竟然被一名看起來非常嬌小,個頭只有一米五六的女孩兒給拎著拎到了童優優車旁。
童優優看著自己手里最得意的保鏢竟然被一個孩子似的女孩兒給拎了過來,而且自己的保鏢表情痛苦得令人咋舌,她當時就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沒說出話來。
那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嬌小女孩兒,稚聲稚氣地問︰「這是你家的狗嗎?」
童優優听了,更覺得這場面太荒唐了,這怎麼可能?
但是她又不得不面對如此戲劇x ng的現實,呆若木雞地點點頭。
「那就好,以後管好了,別再三更半夜的跑出來亂躥,尤其是別打亭小姐的主意,那怕只是想想也不行,否則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遠秦帝國。」
女孩兒的聲線很稚女敕,可每一句話都那麼的讓人震撼。
童優優徹底害怕了,應該說從一開始她就有些擔心的事情,現在真的發生了,一個銀行小職員怎麼可能住得起這麼好的別墅?
「好,一定……一定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童優優只得在這個看起來只配做她女兒的女孩兒面前,低聲下氣地做承諾。
「希望你說到做到,趕緊滾開!」
那女孩兒說著,拉開車門,一把將那女人推到童優優懷里,然後旁若無人地消失在夜s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