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飯時間,亭依芸看多米的眼神,都是那麼的火熱,仿佛昨天夜里在酒店被多米點燃的身體,仍然留存著隨時都可燎原的火苗。
多米當然能感覺得到,這分明就是在引誘他,如果不是今晚要穿回去,他說什麼也得把亭依芸身體里的這股火苗給引燃成滔天烈焰。
只有何琳琳這個在感情方面比較遲鈍的家伙,還沒有發現身邊這兩個人在聊新聞的同時,已經在相互放電點火了。
「對了,明後兩天,我要一個人出去一下,先跟你們打聲招呼。」多米說道。
亭依芸輕輕皺了下眉,想問他去哪里?去干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何琳琳沒有亭依芸這麼細膩,直接月兌口而出︰「喂,搞得神秘兮兮的,是不是跟那個什麼娜美小姐出去度蜜/月啊?」
听了何琳琳的話,亭依芸又皺了一下眉,第一次听說多米還認識娜美。
多米一听,怕亭依芸誤會,趕緊沖著何琳琳吼道︰「喂,別胡說啊,什麼度蜜月,我跟她又沒怎麼著。」
何琳琳一提起娜美,多米這才想起來,這兩天好像還沒有收到過娜美任何短信和電話,感覺有些奇怪,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亭依芸輕輕一笑,毫不介意地道︰「就是那個市花小姐娜美嗎?在電視上看到過她,挺漂亮的,以後有機會帶人家過來一起吃個飯。」
好吧,多米是百口莫辯了,好在這里是一夫多妻制,就算他跟娜美真的有什麼,亭依芸也不會有什麼想法。
何琳琳則沒亭依芸那麼婉約,立刻反擊道︰「嘿嘿嘿,我說錯了嗎?你要是真的跟娜美小姐沒什麼關系,那我就對你這個人的人品有所懷疑了,怎麼只泡人家,不對人家負責?再說人家要美貌有美貌,要錢財有錢財,哪點配不上你?」
「真是服了你,要八卦也八卦得靠譜點行不行?」多米無奈地道。
「什麼靠譜不靠譜的?我看是你這個人才不靠譜吧?真受不了你這種偽君子,要麼就痛快地拒絕人家,要麼就痛快地對人家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像你這樣不三不四地吊著人家,算什麼?」何琳琳不甘示弱地反擊道。
「負責?負什麼責?」多米真想不通,何琳琳明明長得跟個又萌又呆又純潔的小蘿莉似的,可為什麼說起話來,卻那麼的狠毒呢?
「男人要對女人負責,那就是泡她、愛她、娶她。你看看你,哪一點兒做到了?別說是娜美小姐,就連亭小姐對你這麼好,你又怎樣對她的?還像個男人嗎?真搞不懂亭小姐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要是我,早一腳踹到下水道里再壓上一塊大石頭淹死你了。」
「就你?我勒個去,我寧願當一輩子和尚,也不可能去泡你這種妖孽的。」
「你也就當和尚的命。」
「好吧,我知道你為什麼現在還沒嫁出去了,跟你妖孽的外表沒有關系。」
晚飯的後半部分,基本上就是在這兩個人的斗嘴中過去的,而亭依芸則饒有興趣地在一帝觀戰。
這三個人,到底是有多無聊啊!
晚上,快到八點鐘的時候,多米正在臥室里躺著,等著穿越時間的到來。
「咚咚咚!」
有人敲門。
多米起身,打開臥室的門,卻看到亭依芸,穿著一身整整齊齊的銀行女職員的套裝站在門外。
貼身剪裁的條紋小西裝,把亭依芸的窈窕身材恰如其分地勾勒出來,x ng/感而不俗氣,端莊而不呆板,尤其是胸前那件被她的酥/胸撐得緊繃繃的白s 襯衣,更上錦上添花,讓她身上那種特有的嫵媚氣質完美的散發出來。
多米看得呆了,一時都忘了打招呼。
按說,亭依芸平時在家里,晚上都是穿著寬松舒適的睡袍,就算是有多米在,她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穿得這麼整齊。
亭依芸也沒說話,主動進來,然後隨手關上了臥室的門,關上了臥室的燈,不等多米說話,她便主動地抱住了多米。
多米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激動。
不過,多米更激動,被壓抑很久的小宇宙,終于徹底的爆發了。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亭依芸已經勇敢地邁出了第一步,他更不能落後。
他的雙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夢寐以求的美人,一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香肩,一手攬住了她嬌柔的小蠻腰,嘴巴深深吻住了她的紅唇。
她的唇那樣的柔軟溫潤,她的呼吸那些的溫暖香/艷,她的舌頭靈活而又滑溜,多米感覺自己快要陷進去了。
他抱著她不顧一切地撲到了床上,並不是那麼熟練地去解她的衣服。
他開始理解她為什麼沒有穿寬松的睡裙了,這艱難的月兌/衣過程,雖然有些煎熬,但是增添了更多的情趣。
一番天旋地轉的手忙腳亂,兩人終于第一次如此徹底的坦誠相見。
她引導著他,他愛/撫著她。
一對新鮮人,互幫互助,順利完成了他們人生的第一次交/融。
她咬著他的肩膀,不想在疼痛面前叫喊……
她向上弓著身子,一陣顫抖,如過電一般,嘴巴死死地咬著他的肩膀,盡量不喊出聲。
終于,點點落紅,如傲雪紅梅,將潔白的床單浸染,宛如一副美妙的畫卷,銘刻著兩個人的聖潔。
她終于松了口,她看到他的肩膀上,一圈深深的牙齒咬痕,有些心疼,更有些滿足,這是她對這個男人的銘記,這是她的男人。
香風滿室,艷盈床弟。
ch o來ch o去,不過數分/鐘而已,畢竟這只是初/ch o。
當最後的洶涌,最高的浪濤,在地獄的深淵一泄如注之後,兩個人終于平靜下來。
平靜下來之後,他緊緊地抱著她,她則幸福地綣在他的懷里。
然而,平靜只是暫時的,剛才的預熱,不過是更加猛烈的暴風雨的前奏。
當他再次堅挺的時候,已經嘗過雲/雨之妙的他,怎麼抵擋得住這滿懷的香/艷?
他翻身上馬,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順利的挺身而入。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不知疲倦的人,還在漆黑的臥室里翻弄著……
「咯吱……咯吱……」
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隨著他們的節奏,響起了一陣奇怪的響聲。
沒錯,是木床被搖動後發出的聲音。
但是,完全沉浸在那種淋灕盡致的快/感當中的兩個人,並沒有對這樣的雜音產生什麼懷疑。
直到這種聲音又伴隨了他們近二十分鐘後,在他們沖下最後一波浪ch o後,歸于平靜的兩個人,這才發現哪里有些不對勁兒。
亭依芸買的床,不可能會發出這樣的「咯吱」聲,而且在前半程,無論多麼激烈的動作,都沒有誘發出這種聲響。
而且,這床好像也有些不對勁,床墊比之前硬了許多。
這時,多米才一個激靈,徹底從y 望之海清醒過來。
現在是幾點?已經過了八點四十了吧?
他緊張地丟下亭依芸,模索下打開了燈,然後就徹底傻眼了……呃,應該說是徹底驚呆了。
這里已經不是亭依芸的家,這里是多米爸媽買的那個兩室居的家,這里是多米住了十幾年的臥室。
不光是多米驚呆了,燈光一亮,看著陌生的臥室,亭依芸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而在他們剛才激戰過的床上,還散亂地放著兩人的衣服、一包一包的翡翠大米,還有兩個「夢幻神器」丟在亭依芸可愛的胸衣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