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陳鐵豹的春天(求訂閱、求月票、求各種!!!)
忍了一會陳鐵豹終于還是不忍心讓一個女人哭的如此傷心,于是勸慰道︰「你這女人是咋地了,不就是說了你一句嗎,你哭啥哭。」
「我就哭,我就哭,用你管,用你管!!!」女人很不講理地邊哭邊說道。
「你別哭了行不行,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真的在欺負你!」陳鐵豹無奈地說道。
「你就是欺負我了,你就是欺負我了!」
「你你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啊,我告訴你,這話可不能亂說,讓人誤會了可就麻煩大了!!!」陳鐵豹氣急敗壞地說道。
看到遠處幾個小戰士正往這邊走來,女人眼楮咕嚕嚕一轉,表情更加悲戚地說道︰「你這個負心人,吃干抹淨你就不認了,你這個現世的陳世美,我的命苦啊」
陳鐵豹的嘴巴張的大大的,看到女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急忙上去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同時小聲說道︰「我的姑女乃女乃,你可不能胡說啊,俺咋個吃干抹淨咋個就成了陳世美了,這話要是傳到俺家少爺耳朵里,那還不把俺一擼到底,甚至還得送上軍事法庭,你可不能瞎說啊!」
「誰瞎說了,誰瞎說了,你是不是模過我的手了,你是不是親過我了,你是不是模我哪里了,你說。你說」女人咄咄逼人的說道。
陳鐵豹急了,道︰「話不能這麼說,我那不是為了救你嗎,不然你那還能站在這里對著我大吼大叫。」
「你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你只管說有沒有,你是不是模我的手了?」
「嗯!」
「大聲點,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一個大男人家的怕個啥,說話沒個娘們高。你好意思啊!」
「我是模你的手了。但是」
「不要但是了,你承認模我的手就行了!」「那我再問你,你是不是親我了,而且還是親的嘴?」許曉梅繼續問道。
「是。但是當時你」
「停。我再問你。你是不是模我那個地方了?」
「那個地方?」陳鐵豹疑惑地問道。
「就是那個地方啊!」許曉梅紅著臉說道。
「到底是哪個地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模了你什麼地方?」
許曉梅一陣氣急,大聲道︰「就是胸口啊。你說,你是不是模我的胸口了?」
「不是」
「不是?好你個黑炭頭,你模完就不承認了,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還敢抵賴,信不信我找你家少爺去?」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許曉梅知道陳鐵豹最怕的人就是他家少爺,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搬出了這尊大神來鎮壓陳鐵豹這個負心漢。
「不是你這」
「還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家少爺是誰,你」
「是是是,我是模你的胸了,但是當時你」
「都說了不讓你但是了,不管有多少但是那都是借口,不管有多少個但是結果還是你模我的手親過我還模了我的胸,對不對?」許曉梅道。
「是,你說得對,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說吧,你打算怎麼辦?」許曉梅問道。
「怎麼辦?」陳鐵豹一陣無語,這該怎麼辦?
說起這事陳鐵豹就是一陣糾結,當天他們剛到那座無名小山的時候,許曉梅等人已經到了山窮水盡地步了,保育院的王金蘭院長犧牲了,另外兩個女老師也死了,至于保護保育院的那個警衛班更是在幾天前就全犧牲了。保育院大部分孩子也都被抓住了,她帶著十幾個年齡較大的孩子一頭鑽進了山里,但是卻沒注意這是一座孤山,日軍一封山她們變成了甕中之鱉,想跑也跑不了了。
日軍把他們包圍之後,立即組織小部隊進山搜索,幸好日軍人數也不多,除去封山的部隊,剩下的人數並不多,這才讓他們僥幸躲過幾次搜索。但是山頭也就那麼大,再加上這個季節山上的草木都枯了,每個遮擋的他們最終還是被日本人找到了。
小鬼子乍見許曉梅這個漂亮的花姑娘,頓時大喜,一部分士兵去抓那些孩子,其余的都向她圍了過去,一個個都想見了肉的餓狼。
對于小鬼子的德性許曉梅是知道的,她知道今天自己恐怕免不了要受辱了,想到自己一生中總是要面對這樣的事情,不由得悲從中來,一狠心縱身跳下了幾十米高的山崖。
而就在這時陳鐵豹帶著特戰隊趕到,迅速擊潰那個鬼子步兵中隊,將孩子們救了下來。听到孩子們說有一個女老師跳崖了,陳鐵豹立即下山崖搜索。
許曉梅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山崖下是一個深水潭,等陳鐵豹等人把她救上來的時候只是嗆了幾口水昏迷過去了,身上竟然一點傷痕也沒有。
面對這樣的情況,陳鐵豹自然而然的用上了自家少爺教的戰地急救,什麼人工呼吸了,什麼胸腔擠壓了都用上了。救援的效果當然是好的沒話說了,只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許曉梅就醒了過來。
但是陳鐵豹不知道的是,醒過來的許曉梅傻眼了,當得知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竟然被那個黑炭頭又親又模,許曉梅覺得老天太不公平了,這都叫什麼事情啊。
但是她也知道陳鐵豹是在救她,所以她又不能說什麼,于是一路上專門和陳鐵豹作對。陳鐵豹這個家伙又是個 種,見這女人如此不識好歹,說起話來可沒那麼客氣,對著許曉梅就是一頓臭罵。
許曉梅覺得自己被人佔了便宜還被罵,心里那個委屈啊。然而她一個普通女人,又怎麼是陳鐵豹這樣彪形大漢的對手,凶不過打不過,只能慢慢忍受了。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許曉梅覺得陳鐵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粗魯那麼暴虐,反而這個黑炭頭很有內秀,肚子里的門道多得很。而且她還驚訝的發現,這個黑炭頭竟然是一個副師長,身手也高的嚇人。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被軍閥殘忍殺死的爹娘兄嫂以及可愛的佷兒佷女,再想到自己已經清白有失,于是許曉梅便有了委身陳鐵豹的打算。
今天听說陳鐵豹等人要開拔了,她有些著急了。她知道自己和這個黑炭頭要是不把事情給定下來,恐怕這個粗心的大老粗轉眼就會把自己忘掉,于是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見陳鐵豹不說話,許曉梅急了,自己都這麼說了,甚至于連女人的矜持都不要了,你這個大木頭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于是再次哭著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真打算不認賬啊,你這個負心漢陳世美」
「停停停,你到底要我干什麼,事情都發生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你說的?」
「我說的!」
「不許抵賴!」
「不抵賴!」
「那你娶我!」許曉梅紅著臉說道。
「我娶什麼,那不行」
還不等陳鐵豹把話說完,許曉梅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次可是真的哭了,那架勢真的把陳鐵豹給嚇住了。
許曉梅心里確實覺得傷心,一是傷心自己的悲慘身世,二是傷心自己遇人不淑,自己清白的身子被他又親又模,而且自己還放下女人的矜持和廉恥,主動讓他娶自己。在說出這話之後許曉梅已經沒有後路了,一旦他拒絕,那自己哪還有臉在八路軍呆下去。想到自己以後將再次四處流浪,許曉梅覺得是個世界都塌了。
許曉梅哭的真的很傷心,陳鐵豹不由得心里一軟,硬聲說道︰「你不要哭了,男子漢大丈夫確實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是我陳鐵豹只是少爺的一個跟班,少爺還沒結婚,我怎麼能娶親。你要是想嫁給我,那必須得少爺把少女乃女乃接過門,我才能把你娶進門。你如果覺得行,那你就不要哭了,如果你覺得不行,那你就哭吧!」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
「那你發誓!」
「我發誓!」
「以你們少爺的名義發誓,你肯定會娶我的。」
「嗯,一少爺的名義發誓,我陳鐵豹一定會娶你的!」
許曉梅心里一喜,將臉上的眼淚一模,然後問道︰「那我再問你,你有沒有抱過我?」
陳鐵豹想了想那天救她的經過,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這個真沒有?」
「有,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不信你可以問虎蛋他們!」
許曉梅臉色一紅說道︰「那你現在在干嗎?」
陳鐵豹定眼一看,發現自己剛剛為了阻止許曉梅胡說,已經將這個女人給控制住了,許曉梅的後背靠著一顆三人合圍的大樹,自己面對著她,他的手一手抵在許曉梅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則是抵在大樹上,遠遠看去自己好像正抱著許曉梅。
陳鐵豹臉色一紅,道︰「這個,意外,意外!但是說好了,我這次是去執行任務,絕對不能帶你去!」
「誰要跟你去,我走了虎蛋他們怎麼辦,誰來照顧!」許曉梅咯咯一笑說道。
「那你剛才?」
「咯咯咯騙你的只要你娶我就行!」
上當了,這是陳鐵豹此時最真實的想法,不過這老粗心里突然覺得這件事似乎也不錯,嗯,感覺暖暖的,就好像春天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