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當神棍 第二十章 紛亂如麻

作者 ︰ 雪滿林中

今天玩了一天,一個字都沒有碼,……

決定腦袋,若是文飛以前自然會為宋江這些梁山好漢而痛打官軍而叫好。但是,現在文飛身為大宋統治集團的最高層人物之一,听到大宋軍隊剛剛吃了敗仗,被人俘虜數萬。那自然高興不起來,反而胸中升起了一團怒火。

他自然知道宋江這貨是一心想要招安,口中冷笑道︰「莫要以為打敗了幾個酒囊飯袋就能高興的。不過是一些地方官家和河北禁軍而已,信不信我直接調遣西軍過來!」

燕青不卑不亢的道︰「我們梁山自然不肯抵抗朝廷天威,但是八百里水泊,便是西軍來了,怕也是不善水站吧?」

這話倒說的沒錯,那西軍一直都在西北和吐蕃人和西夏人打仗。戰斗力雖然強橫,但是估計連會游泳的人都不多,更何況是打水仗了!

文飛冷哼一聲,卻不在說話。這時候逞口舌之利,毫無半點用處。

燕青又道︰「我們梁山兄弟,旗上大書‘替天行道’,堂設‘忠義’為名,不敢侵佔州府,不肯擾害良民,單殺贓官污吏,讒佞之人。只是早望招安,願與國家出力。」

文飛淡淡的冷哼一聲,卻也知道這時候奈何那梁山泊不得。宋江想要被招安,文飛何嘗不想招安這些好漢,日後自然有著大用。就道︰「你們要用誠意的話,就讓宋江親自來東京城,尚父府來見我!別的就不用多說了!」

又對很知趣呆在一邊的周邦彥道︰「周兄今日相逢。也算有緣,日後無事可以去我府上一聚。告辭!」當下拂衣而去。

那周邦彥頓時又驚又喜,連連道︰「多謝尚父。多謝尚父!」

又對著被文飛話語弄的陰晴不定的燕青笑道︰「小乙兄弟,咱們今天床底相逢,也算有緣。哥哥勸你一句,當賊寇的,就算是威風一時,還是沒有好下場。尚父既然讓你們首領來東京城相見,那就是有意招安。不過看看你們的誠意罷了。你們可萬勿想岔了!」

文飛剛剛走出房門,就見那老鴇李媽媽迎面走了過來。很親熱的給文飛施禮︰「原來是天師當下,老婆子有眼不識金瓖玉。給天師賠禮了。」

文飛心中有火,但是看著跟在李媽媽身後,低頭不語的青青一眼,還是放軟了語氣。道︰「李媽媽不用客氣。今日打擾了。」頓了頓,方才道︰「你明日把青青送我府上去,自己到賬房結賬……」

李媽媽趕緊道︰「青青這小丫頭跟了天師,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哪里敢跟天師要錢。只是希望這青青,卻不是我們礬樓的人,身契都在師師手中。這事情,還要師師同意才是!」說了這些怕文飛誤會。趕緊道︰「師師對青青是情同姐妹,肯定是不會阻攔的!」

文飛點點頭。心中有事,無意停留,對滿臉紅暈,悄悄抬起小腦袋看他的青青點點頭。大步走出,隱隱听到背後李媽媽還道︰「青青你這個小妮子真是好福氣,居然能被天師這種神仙看上,當真是當真是……」

文飛出了礬樓,離開這燈火輝煌的之處,見得滿街依舊燈火輝煌,熱鬧之極。遠處,水晶宮方向一道道禮花沖天而起,炸起滿天的火樹銀花來。惹得無數百姓歡呼去看。一派鮮花著錦衣的繁華盛世,四海升平的熱鬧的景象。心中卻憤懣的直欲爆炸開來,眼中殺機再也隱藏不住。

心中卻也升起了一種無力的彷徨出來,難道這氣運之下,歷史當真不能改變。一定會走上這原本歷史的老路?

下一刻,走到一個燈火闌珊的街角。文飛就回到了現代。一天之後,文飛再次返回北宋的時候,就變得雙眼通紅,憔悴之極。好像一直沒有睡覺一樣。

這次,文飛卻是回去仔細的看了許多北宋末年的歷史資料,一一查清楚各種歷史脈絡。

原本,文飛是一直都沒有好好去查這些東西的。一來,就是原先說過,他這人的習慣,玩游戲不喜歡看背景不喜歡看攻略。二來,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文飛覺著看歷史沒用。

他一直覺著自己經歷的北宋歷史和他知道不同。起碼歷史書上不會記載道法,不會記載氣運,不會有他文大天師去打敗吐蕃等等。

所以他一向對歷史嗤之以鼻的,最起碼的就算原本宋徽宗趙佶用過的五個年號之中,可就沒有當今這個飛熊的年號。

但是經過在礬樓之中的事情之後,卻給他敲起了警鐘。所以他回去這麼久,不眠不休的就是再去查看著北宋的歷史。

這才知道坑爹的是,二十五史之中《宋史》是歷來最為史學家詬病的一本史書。於元末至正三年由丞相月兌月兌和阿魯圖先後主持修撰,《宋史》與《遼史》、《金史》同時修撰。《宋史》全書有本紀47卷,志162卷,表32卷,列傳255卷,共計496卷,約500萬字,是二十五史中篇幅最龐大的一部官修史書。

也是修的最為混亂的一本史書,這麼龐大的史書,居然只花了兩年半的時間就修成,而且繼任月兌月兌為都總裁阿圖魯居然根本都不懂漢字……

可以這麼說,蒙古人根本就沒有心思修宋史,完全是敷衍了事。里面駁雜錯漏之處極多。後世歷代都想重修宋史,可是一直都沒有成功。

所以宋史最為混亂,尤其是北宋末年宋徽宗趙佶這一塊兒是最為混亂的……

但是大體的歷史脈絡走向,文飛卻已經了然于心。

他現身在北宋的街頭,夜晚的喧囂和熱鬧並沒有耗盡東京城這個繁華城市的火力,白天依舊生氣勃勃。行走在這麼一個千年前的街道上,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文飛的緊繃的心算是慢慢的舒展開來。

但是,接著文飛就看到了令他心情大壞的一幕。一群綠袍道士,吆五喝六行走在大街上。那情景就好像鬼子進村,又好像城管降臨,這些道士所到之處,都是雞飛狗跳。路邊的小攤販紛紛躲避,便是街道旁的店家,都紛紛上門板,關門歇業。

就有一個買布的小攤販走避不及,被一個道士一把扯住。幾個人圍上去就是一通拳腳︰「好你個賊廝鳥,給臉不要臉。見到道爺們,你們躲什麼躲?我問你,道德稅交了沒有?」

那小販被打的鼻血長流,顧不得搽掉,賠笑道︰「各位道爺,那道德稅俺們三天前不是交過一次麼?」

「好膽!」一個道士罵罵咧咧的又是一拳搗在那小販臉上,罵道︰「你這廝是什麼意思,我家教主要修神霄天宮那是保佑你們整個東京城的人。你們這些人出一貫銀錢難道還多了……給我打……」

文飛肚皮都快氣破,女乃女乃的,他本來還以為道德稅是什麼玩意呢?居然是打著他的旗號,橫征暴斂的。看著這些道士像什麼德性?簡直更像是一些混混地痞。

一股無名火氣就沖了上來,他文大天師雖然不是什麼濫好人。但是這麼沒品的事情,卻也從來不肯做的。你說在這些小販手中能刮出多少錢來?憑白把自己名聲搞壞,變成過街老鼠……

文飛正要喝住,卻听已經有人大叫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街邊已經停了一輛馬車,文飛看得眼熟。正是蔡京的馬車,就有趕車的車夫喝道︰「住手!你們干什麼,就不怕開封府的衙役麼?」

「連開封府的老爺我們都不怕,還怕什麼衙役?」幾個道士吊兒郎當的圍向了馬車。

車夫臉上一變,喝道︰「這是蔡相公的馬車,你們想干什麼?」

在這人口百萬的東京城之中,能被叫做蔡相公以前或者還有第二個,但是現在卻只有一個。听聞車夫這般叫喊,幾個流氓道士,就露出了一些畏懼來。但是還有一個卻依舊嘴硬的叫道︰「什麼蔡相公,不是已經罷相了麼?」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畢竟卻也不敢圍上去動手,罵罵咧咧的走了。

這時候,馬車車門打開,一個老者走了下來,對文飛拱手笑道︰「尚父,好久不見!」

不用說,這老者自然是蔡京了。有日子不見,就算是上次文飛臥床幾個月都沒有見到他了。如今看來,蔡京似乎又老了很多,鬢邊都是白發。似乎連腰都佝僂了許多。

面對這麼一個後世人人痛恨的大奸臣。文飛也不會像最初的那邊忌憚和畏懼,歷史人物之復雜,根本不可能用三言兩語說個清楚。

文飛露出一點笑容來︰「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蔡相公!」

蔡京哈哈大笑︰「哪里是湊巧,分明是老夫一直在這里等著尚父出現!」

文飛回到「天庭」,從哪里離開,就會在哪里出現。這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文飛當時也沒有過多的掩飾,直接就走了一個僻靜的街角,穿越而回,若是有心人,自然不難查到。

「那麼剛才這幾個道士的事情,是不是也有意讓我看到?」文飛才不信這麼巧,蔡京這老狐狸在這里等著。剛好就有幾個不知死活的痞子道士出來鬧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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