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神之仙路風雲 第054回 林憶寒黃雀在後

作者 ︰ 煮菜不放鹽

()這一晚,江小凡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林憶寒又到九尾頂山上練武。他尋找《金剛大力決》第三層的經脈,找了三個多小時,只前進了十幾厘米,後來發現跟經脈圖上的差得太遠了,才發現找錯了。

這樣的事常常出現,林憶寒心中煩惱,單用「降龍十八掌」第三掌「龍戰于野」打了一掌身邊的大樹,然後靠在樹下休息,這時突然听到山上有人說話。林憶寒在山上練了兩個月,晚上從來沒有遇到過人,暗想︰「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誰還在山上?」

依著聲音悄悄尋去,見一隊人在山林里穿行。他數了數,足足有十二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還穿著j ng服。林憶寒心里涼颼颼,伏在草叢里不敢動。

「j ng察?j ng察這麼晚來這里做什麼?不是來抓我的吧?難道夜總會的事被人查出來了?」

一人抱怨道︰「老大,怎麼有路不走,干嘛非得從山上翻過來,直接開車上去不就行了。」

一人不屑地道︰「你知道個屁,每次買賣的時候,提前五六個小時就有人在各個路口探視,我們十幾個人開著車從大路過去,別人會看不見嗎?」

那抱怨的人不再吱聲。一人又道︰「老大,我真走累了,休息一會行不行?」

听見前面一人道︰「都別說話了,馬上就要到了。」沒人再敢說話,借著微暗的月光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

林憶寒听著那聲音有些耳熟,他接觸過的j ng察只有幾個,猜測道︰「童書偉?不對。拘留所的梁狗?也不像。買賣?好像是來做生意的,不是來抓我的。」

林憶寒心中稍定,他這兩個月勁氣有了大幅度的增加,自信心又強了許多,遠遠跟在後面。走了二十幾分鐘,十二個人停了下來,圍成一堆。為首一人輕聲道︰「小猴子,買賣的地點是不是前面?」

一人答道︰「是,就是這里。」

林憶寒真覺得那人聲音很熟,絕對是他認識的人,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他偷偷模到那人的左前方,再看那人時,吃了一驚,認出那人是張強生。心里驚道︰「他什麼時候變成j ng察了?」

林憶寒見過張強生兩次,第一次是在龍幫的堂口,嚴青和張強生、鄭軍坐在沙發上談判,龍幫的人站在嚴青的沙發後面,林憶寒因為遲到站在最後面。第二次是在野馬夜總會,張強生帶人圍著他和嚴青,後來林憶寒殺退張強生,逃出了龍幫。

林憶寒轉念一想,不禁傻笑︰「我怎麼這麼笨,肯定是假冒的。不知道他們假冒j ng察在這里做什麼?」

正納悶,听張強生壓著聲音道︰「待會听到我的槍一響,大家就沖下去。都喊‘j ng察,不許動,你們被包圍了’,喊得越大聲越好,還要把你們的槍都舉起來,知道嗎?」

「槍!都有槍?」林憶寒藏在草叢里又吃了一驚。

又有人嘟嚷道︰「老大,我們的槍都是假的。」

「假的?」藏在草叢里的林憶寒又吃了一驚,頓覺好笑,「他們拿玩具槍來嚇唬誰?」

張強生道︰「你不說誰知道你拿的是玩具槍,到時我開兩槍,他們都以為咱們手里的都是真家伙。我們的任務不是要抓他們,到時我們一沖下去,他們還不嚇得四處亂竄。你們可得看準了,哪個是拿錢箱的,誰都別追,只追拿錢箱的。搶到錢大家就往山里跑,你們都看過這山,知道怎麼走,到山後的黃金村匯合,面包車會在那里等我們,知道了嗎?」

眾人齊點頭。林憶寒听明白了,原來張強生假扮j ng察是來搶錢的,心里尋思︰「不知道要搶誰的錢?嘿嘿,搶錢我也喜歡。」他在地上撿了一把小石頭,裝在褲兜里。

這時候又有人問︰「老大,他們是不是真沒有槍呀?我拿著玩具槍總覺得心驚肉跳,萬一別人拿把真家伙指著我,我怎麼辦呀?」

張強生喝道︰「就你小子怕死,我們已經模清楚了,他們只有兩把槍,我們手里還有三把呢,慌什麼呀?你再看看你穿的這一身老虎皮,他們見了你還不是老鼠見了貓,跑都來不及,誰敢拿槍追你?」

張強生對其中兩人揮了揮手,兩人分頭走了,一人向東,一人向西。大家不再說話,等了兩個多小時,時間估模著也有一兩點了,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大家都有點不耐煩了,一人問道︰「老大,會不會不來了?」

張強生也心中沒底,問︰「猴子,你有沒有記錯地方或者時間?怎麼還沒動沒靜?」叫猴子的還沒答話,一束車燈掃過天空,張強生噓了一聲,所有人都伏在草叢里。

車燈越來越近,漸漸听到汽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看到汽車駛來,緩緩停在下邊的路上,是一輛小轎車。林憶寒走過這條路,從九尾頂山的東面上山,路面很窄,彎彎繞繞到了山頂。山頂比較平坦,有塊大的平地。經過山頂的平地後又是彎彎繞繞狹窄的下山小路,通到九尾頂山的西面。

小轎車現在就是停在山頂的平地上,張強生等人伏在山頂的草叢里,彼此距離不過二十幾米。車上沒人下來,張強生等人也按兵不動。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從九尾頂山的另一側sh 來一束車燈,漸漸駛近,停在第一輛車前面。

過了片刻,從第一輛車上出來五個人,站在車前。林憶寒看到那五個人,大吃一驚,竟然是盧山、曾憲剛和田貴元,另外兩個卻不認識。接著,第二輛車里也出來五個人,對面與盧山五人相對站著。

盧山和對面一人交談了幾句,盧山一揮手,曾憲剛回車里提出一個皮箱,放在汽車前蓋面上。對面一人也從自己車里拿出一個皮箱,同樣放在車蓋面上。再看張強生,已經偷偷拿槍瞄準。

「 」的一聲槍響,驚醒了靜謐的夜空,在深更半夜的山里顯得特別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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