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神之仙路風雲 第064回 嚴青驚看樓梯倒

作者 ︰ 煮菜不放鹽

()林憶寒《降龍十八掌》三掌齊發,到底威力會怎麼樣,誰都不知道。當初林憶寒第一次練《降龍十八掌》時,身體還受了傷,只用「亢龍有悔」一掌就把牆壁打得幾乎坍塌。

現在他練了《金剛大力決》,體內勁氣多了三分之一,還身強力壯,又是三掌齊發,加上酒壯膽,根本不知道輕重,只想讓大家瞧瞧他《降龍十八掌》的厲害,因此全力擊出。

在眾人等著看笑話的眼神中,林憶寒兩掌結結實實打在牆壁上。

「砰」

一聲巨響,整幢樓似乎猛烈地抖了起來。所有人,包括林憶寒在內,都驚呆了。隨即那扇牆壁「嘩啦啦」地坍塌下來。林憶寒離得最近,忙逃開,眾人才驚醒過來,紛紛後退。看那扇牆,已經沒了,揚起好大一片灰塵,隱約看到牆後面的樓梯。

眾人目瞪口呆,那老板眼楮瞪得最圓最大,大家還沒回過神來,樓板又抖了起來。原來那扇牆是樓梯的承重牆,這牆一坍塌,上面三層的樓梯沒了支撐,慢慢塌了下來,三層的重量沖壓下來,竟然砸塌了這一層的樓梯,一直塌到了一樓。

「轟隆隆……轟隆隆……」

所有人才驚醒過來,以為樓要塌了,驚慌失措往另一處樓梯跑。林憶寒這一驚,頭腦也醒了七八分,他一直都盡量在外人面前隱藏實力,今r 是酒後一時糊涂。

其實林憶寒不要選中這扇樓梯的承重牆,最多就是倒一扇牆,也不至于引起那麼大的事,可是他偏偏就選中了,才闖下了這滔天大禍,也不知道會壓死多少人。

「媽媽的,闖大禍了,還是趕緊走吧。」

林憶寒運轉勁氣,踢掉鞋子,使出《鐵掌水上飄》的輕功身法,很快就跳到了眾人的最前面。大家只看到人影一閃,林憶寒就不見了蹤影。

樓房是框架結構,剛才塌的只是樓梯間,其他地方雖然有些影響,卻不會坍塌。龍幫五十多個人沖下了樓,來到樓前的停車場,猶自驚魂未定。餐廳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也撤了出來,一時間停車場里站滿了人。

大家默不作聲,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餐廳的老板望著空空的大樓,想到「轟隆隆」的坍塌聲,記起自己說的話︰「真打塌了不用賠,我自己砌好它。」最先痛哭起來。

「我的餐廳呀……」

大家漸漸清醒過來,努力回想起整件事的經過,都使勁地晃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是覺得自己記得的事情錯了,喝醉了酒,出現一些幻覺還是有可能的。可是記憶是那麼的清晰︰一汗一掌打坍塌了一棟樓。

于是有人尋找起林憶寒來,後來大家都一起找林憶寒,哪里還有林憶寒的影子。大家對這件事基本沒有什麼話可說,因為今天所見到的,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每個人都傻傻地問別人︰「這是真的嗎?」

似乎想別人告訴他,今天的事不是真的。否則這事說出去,肯定會遭無數的白眼︰「你神經病呀!」

1999年4月,惠州市城區聚龍軒餐廳五層全部樓梯突然莫名其妙坍塌,不久,有流言傳出,說是被人一掌打塌的,大家都嗤之以鼻,沒有一個人相信。後來聚龍軒餐廳被列為危房,半年後拆除。如果是惠州市的朋友對這件事可能還會有一點印象。

不說嚴青等人是如何收場的,且說林憶寒率先跑出了餐廳,不敢停留,慌不擇路逃走。在大街上光天化r ,他不敢跑得過快,把勁氣收回丹田,完全靠肌肉的力量奔跑。

他專往偏僻人少處去,跑了大半個小時,血液沸騰,酒又涌上腦來,昏昏沉沉的,身子搖搖擺擺,再也跑不動了。這時胃里的酒涌上喉嚨,林憶寒忙趴在路邊,「嘩啦啦」嘔了一陣,都是酒水,滿嘴腥臭。

林憶寒嘔完後,胃里舒服一點,卻頭暈目眩。惠州市的綠化極好,到處都有綠草花木,林憶寒尋了個草木茂盛的地方,一頭鑽了進去,躺在地上,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天已經暗了,頭陣陣地痛,迷迷糊糊想起發生的事情,一邊納悶為何自己一掌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林憶寒並不知道自己剛好打坍塌的是樓梯的承重牆。一邊暗暗地罵自己︰「喝了點馬尿就逞什麼能。」

林憶寒運轉了一遍勁氣,身體馬上好了很多。然後鑽出花叢,把衣服拍打干淨,茫然四顧,不知道該去哪里。突然肚子「咕咕」地叫起來,感覺餓極了。他中午基本沒吃什麼東西,只喝了一肚子酒,跑了一陣連酒也吐了出來,現在到了晚上,等于是兩餐沒吃東西。

林憶寒對吃的穿的都不怎麼講究,就近尋了個大排檔,要了三盤餃子三盤面,狼吞虎咽的塞進了肚子。吃東西的時候,他知道時間才七點,天是剛黑。這時候回深圳已經沒有車了,想起王秋偉和他爸爸現在或許也在吃飯,突然記起盧老頭來。

在林憶寒到惠州不久,就遇見了盧老頭,讓他感受到一點長輩的關愛。在心里,林憶寒已經把盧老頭當做了爺爺,盧老頭也把林憶寒當做了孫子,要不是盧山突然擄走了林憶寒,林憶寒現在已經跟盧老頭平靜地生活在一起了。

「對,我先去看看盧大爺,看看那本《無量子紀事》,明天再回深圳。也不知道盧大爺怎麼樣了?當年發現我們失蹤了是怎麼想的?」

帶著許多問號,林憶寒匆匆結了帳,走到大馬路,等了一陣,攔到一輛的士,直奔盧老頭家。的士駛到萬虹超市的時候,林憶寒下了車。站在超市門口,想起五六年前,他和王秋偉兩人在這里蹭飯吃,超市還是一樣,他和王秋偉卻長大了,這種感覺恍如做夢。

「是這間超市養活了我們。」

林憶寒情不自禁地走進超市,到處逛了一圈,見到許多熟悉的東西,不停地感嘆。最後買了一對鞋,他的鞋逃跑的時候丟在了酒店里。又買了一些水果禮品,走出了超市。

先經過看他們看《倚天屠龍記》的商店,門口已經不再放電視了。再到了他們曾經住過的破房子,已經建起了一片住宅小區,燈火通明,哪里還找得到一點當年的影子。

再走一陣,街道漸漸暗了,這里是村里的老房子區,當初他和王秋偉就是在這里被盧山擄走的。再走一陣,就看到了盧老頭的家,三層的小樓,有點像別墅,里面還有燈火。想到就要見到盧老頭,林憶寒竟然有些心怯,畢竟這麼多年沒見過了。

提著一大袋的水果,在門口晃蕩了兩回,就是不敢敲門,竟鬼使神差地把頭貼在門縫里往里張望。客廳燈火通明,卻拉著窗簾,關在廳門。從里面傳出一句輕輕的話,這聲音很小很小,分明是壓著聲音在說話,一般人肯定听不到,也只有听力極強的林憶寒才听到了。

「你說不說在哪里?不說馬上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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