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男人好像是感覺到很不爽,他本來以為張凡木也算是一個男人,至少能夠和他頂兩句,然後他就可以展現一下自己的身姿了,可是沒有想到對方是這麼的听話,讓他退出他就此退出了。
這就讓他鼓足的氣,沒有辦法發出來,就好像用力打在了一個棉花上,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如果這口氣不抒發出來,就會憋得難受。接著他看到了還在思考著什麼的張凡木,就像是看到了最好的發泄工具一樣。是啊,還有比這個膽小怕事的更好的發泄工具嗎?
那個男人將手搭在張凡木的脖子上,然後將他拉了過來說道︰「你家里是干什麼的?」
「我父親是已經退休的語文教師,有什麼事情嗎?」
「這只能說是你沒有一個好父親了,算你倒霉了,沒有什麼勢力,偏偏要找一個你根本不能夠喜歡的女人,你這就是找死呢。而且不僅僅是你,你的家人也會受到打擊的,只是因為你的選擇。」那個男人的語氣很輕,那是一種在敘述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這些話對于張凡木來說卻是讓他很痛恨的。
他在之前就受到過那個年輕神父的威脅,這種威脅讓他在和那個年輕神父的對抗之中是一再退讓,或許就是這種退讓,使那個年輕神父對待他更是變本加厲,在張凡木一旦月兌離了他的掌控之後,竟然想要殺死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手,但是現在張凡木已經對那個年輕神父沒有什麼感覺了。
因為他們已經不再是一個層次的上的人物了,現在的張凡木幾乎可以說是掌控了整個國安局,要對付一個小小的神父,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甚至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也正是這樣,他也失去了興趣。
可是失去了對付別的興趣,不代表這些人可以隨便挑釁,甚至是威脅他。
「那麼我還知道令尊是干什麼的呢?」張凡木平聲問道。
听到張凡木這種不溫不火的口氣,那個男人有些奇怪了,要是平常的時候那些人早就是戰戰兢兢的,就差跪地求饒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平淡過頭了,男人退了一步,將張凡木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他渾身上下都是一身連牌子都沒有的衣服,自己嘲笑了一下自己過對緊張之後接著說道︰「我父親只是一個小生意,我想你應該知道上面撥下來一個工程吧,我父親就是參與者之一,而且昨天還受到主事人的青睞。」
主事人,就是張凡木,他想了一下昨天好像是「青睞」了一個建築商,好像是因為他提出了將那些字體讓那些建築隊的人來弄,這個可是剩下了他的大批量的時間,所以他貌似是稱贊了對方一句,而且還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對方。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張凡木更是沒有什麼顧忌了,一個靠著他吃飯的建築商的兒子,就算是談崩了又是怎麼樣,大不了再換一個人,他不在乎多等幾天,如果真的能夠出了這口氣的話。
張凡木隨手拿起了一杯酒,慢慢的喝著說道︰「小子,你威脅錯人了,不過我已經不打算放過你了,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將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叫過來吧,我看看有沒有能夠替你求情的。」
男人有些奇怪于張凡木的話,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人還有著什麼背景不成啊,可是他的父親不就是一個已經退休的語文老師嗎,難道他老爹還是什麼高官的兒子的家教,不過就算是,這個關系也太遠了吧。
「如果你不打電話的話,我就是認為你這是認命了,給你的父親打一個電話吧,問問他,如果你得罪了張凡木要怎麼辦,我就站在這里,你也不用擔心我跑了,我等著你打完了。」
听到張凡木的話,那個男人立刻瞪大了眼楮,他自然是知道最近在汴州呼風喚雨的男人叫什麼名字啊,可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就是眼前之人,不說別的,是在是太年輕了,一個估計就是大學剛剛畢業的年輕人,居然有著這麼大的權力,這到底是哪家的大少爺啊。
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哭不出來了,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男人,這個可是現在在汴州說一不二的人,他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的父親結束工程,甚至之後連生意都沒有辦法做。現在雪中送炭的人少,可是落井下石的人多啊,甚至都不用張凡木怎麼整治,z y u很多拍馬屁的人來收拾這對父子。
「張先生,我這真是不知道是您啊,我這,哎,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任憑張先生發落吧。」男人這一下子倒是硬氣,直接將自己的生死交到了張凡木的手中,這樣看來他是想要保住他的父親。
張凡木也是沒有料到這個年輕人竟然這麼痛快,他也只是想要懲戒一下這個男人,可是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做,畢竟他也算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就想要看看這個年輕人想要怎麼辦,然後他在想對策,可是年輕人的這一下子,讓他沒有辦法了,就這樣憋在了當場。
明明是佔著優勢的人,可是現在卻有一種無計可施的感覺,張凡木不由得感嘆了一聲︰「誰說富二代都是紈褲啊,畢竟是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啊,學的東西也是不一樣啊。」
年輕人不知道張凡木在感嘆什麼,但是听著他的口氣好像是在夸獎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大的人物,他的心里也是沒有底氣的,將這個主動權交給張凡木,無非就是想自己將這個事情承擔下來,然後再看看會受到什麼處罰,只要他的父親不倒,他受到一些什麼處罰都是沒有關系的。
「你在剛才的時候想要將我怎麼辦呢?」
男人听到張凡木這麼說,身體一抖,那是緊張的,他看著對方,哭笑了一下,這應該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吧。
「只不過是想要先是當中羞辱一番,然後再將人當中趕出去,我可以慢慢的換的一些于蓮男朋友的好感,畢竟他的父親是政法委的人,而且在別的部門也是有著一定影響力的,所以如果可以交上這個的話,那麼對于我家來說是很好的。」
「弄了半天就是因為女人的關系啊,我還以為我是有著那種讓人看著不順眼的氣場呢,不過我對于將你趕出去並沒有什麼興趣,你手里有什麼能夠讓我感覺到有興趣的東西嗎,拿出來,我的心情好了,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那個男人不知道張凡木到底想要什麼東西,于是有些疑惑的說道︰「好東西?您是想要一些古董嗎?這個我雖然沒有,但是您要是看見了什麼的話,不二話,我會立刻給您買下來的。」
他看到張凡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搖了一下頭說道,接著說道︰「如果不是古董的話,我手里就只有錢了,您現在要錢嗎?對了,我知道一個女人,很棒的,我可以為張先生介紹一下。」
張凡木搖了搖頭說道︰「除了錢,女人,你就拿不出什麼別的東西嗎?」
這下子那個男人幾乎就要哭了,平時他不是車,就是女人,哪里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啊,古董他的手里都沒有一件,好車倒是不少,可是對方也看不上啊。
這個時候,于蓮和那個女孩回來了,那個男人倒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說道︰「于蓮姐,救救我吧,我實在不知道這位到底喜歡什麼東西啊。」這個男人的聲音是極為的真切,甚至都已經帶上了一些哭音。
于蓮有些奇怪的說道︰「你這是怎麼,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哭了啊。」然後看著張凡木說道︰「你這是怎麼欺負他了,人都成這個樣子了。」
張凡木笑道︰「剛剛他還是很硬氣的,從這里威脅我呢,這回又跑到你這里來哭了,我還真是看不懂這個人了,到底是否真的是鼠膽,還是裝的。」
于蓮瞪大了眼楮說道︰「他,這個人威脅你,為什麼?」
「因為你,他說你的男朋友是他的好兄弟,所以就過來了,不過現在好像是又不想了,可是我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听到果然和自己有關,于蓮有些不自然了,她和她男朋友的關系是不錯的,現在她也是知道張凡木的能量的,要是想要對未來的岳父出手的話,那麼未來岳父一家絕對是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的。
「你想要怎麼樣?」于蓮問得很小心,生怕會牽連到她的男朋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