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對于杌並沒有什麼用處,張凡木就看向了金銀銅,他的那柄扇子,那個可是真的能夠對杌造成殺害的,雖然很漫長,但是這個也只是杌的一縷魂魄,能夠有多少的生命力?
金銀銅也是看明白了張凡木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沒有現在動手的意思,說真的,杌的話很吸引他,那些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失傳了,已經是不可能獲得的,但是卻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得到的那些東西,隨便就可以讓他們的實力提升很多,這如何讓他不心動呢。
「呵呵,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好了。」說著杌拿出了一柄彎刀,這柄彎刀剛剛拿出來,兩個人就感覺到那鋒銳的刀鋒,好像是已經將他們兩個人至于刀下了。
在杌之後為的那些木制的家具也都已出現道道裂痕,杌听到了木頭斷裂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這柄刀的鋒銳你們也感覺到了吧,哪怕只是空揮,對于普通人而言都是難以承受的。怎麼樣,要知道這柄刀當年鍛造的可是很辛苦的,如果有一個好的道士祭煉的話,絕對會大放異彩的。」
金銀銅說道︰「這柄刀倒是可以給陳家樹用的。你的條件是什麼?」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活動幾r 如何,我這一縷魂魄並不能夠撐多久的,而且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並沒有傷害你們的能力。」
「你可以在這里活動幾天?」
杌仰頭想了一會說道︰「大概十六個時辰。」
金銀銅對著張凡木點點頭說道︰「我看著它,如果他十六個時辰之後還不回去的話,我親自送他回去。」
張凡木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不贊成和這個家伙談條件的,他是上古四大惡人,他欺男霸女,坑蒙拐騙的時候,咱們的祖宗還是都是液體狀態呢。算了,一切小心,我把這八門金鎖陣給你,多少能夠牽制他。」
金銀銅笑著說道︰「恩,還是你考慮的全面啊。」
張凡木瞪了他一眼說道︰「要是老子就直接滅了他,什麼都不說了,夜長夢多。」
「可是這個報酬實在是太熱眼了。」
「你知道祭煉的方法嗎?」這下子金銀銅就有些發蒙了,對啊,他還不知道怎麼祭煉呢,不由得他看向了那個杌。
「哎,你們道士一脈到底是多麼的衰敗啊,怎麼這個都不知道了,用你們的的血滴在武器上,然後慢慢的用神念溝通,用神念包裹慢慢的試著放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如果進入了身體,就說明祭煉成功了,如果沒有,再來一次。」然後杌看著那兩個人都是頻頻點頭又說道︰「現在咱們可以出去了吧,我可是時間緊迫啊。」
金銀銅讓杌站在他的肩膀上,帶著十四個魂魄就出去了。
外面的人可都是著急的等待著,他們看到了張凡木的雷光,就知道這已經開始打起來了,可是他們還是不知道對方是誰,如果是趁著自己局長不在,過來搗亂的S等級的異能者怎麼辦,要是那個S等級的異能者殺得興起,把它們全滅了怎麼辦。
時間慢慢的過去,金銀銅慢慢的走了出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肩膀上有一只小鳥,都是問道︰「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張先生沒有來啊,那到底是什麼人?」
一連幾個問題,金銀銅本來想要回答的,但是他感覺到,小鳥啄了他的臉一下,于是就大喊道︰「你給他們解釋吧,我這還著急著出去呢。」說著就跑了出去。
可是不怕狼卻是一把就將金銀銅拉住了,因為他可是看到十四個魂魄跟在他的周身,那些魂魄都是一身紅s 的鎧甲,一柄銅綠s 的長刀,這個可是組織之中公認的最強的戰力軍陣啊,這個不應該是屬于張凡木的嗎,為什麼會在金銀銅身邊。
「干什麼啊,我這著急著出去呢?」
「軍陣怎麼在你的身上,難道他連這個都送給你了?」
金銀銅撇了一下嘴說道︰「別開玩笑了,這個他就是送給我,我也不敢要啊,這是借給我的,好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了。」
張凡木慢慢的走出了辦公室說道︰「沒什麼事情了,都散了吧。」
听到張凡木這麼說,那些人雖然心中依然有著疑慮,但是也只有離開了,他們可是不敢多問什麼,可是不怕狼不一樣,他看到那些人都走了之後,便走進了辦公室。
「到底是怎麼了?」
「也沒什麼,你知道我在汴州的任務吧,那個杌的一縷魂魄走了出來,我本來想要滅了他的,但是他開出的條件讓人真的是無法拒絕啊,所以金銀銅就帶著他出去了。」
「無法拒絕的條件,是什麼?」這個才是不怕狼最為關注的,什麼汴州啊,什麼杌啊,他甚至都不知道張凡木再說些什麼東西,他的任務,不是去查什麼靈異現象嗎?
「一柄法器。」
不怕狼看著張凡木,知道對方並沒有什麼玩笑的意思,法器,現在他們手中也不過只有一柄而已,還在金銀銅的手中,那種附加的能力實在是太厲害了,燃燒壽命,如果金銀銅有著八門金鎖,有著那柄扇子完全就可以使稱霸世界了。
現在又有一柄法器出現,會屬于誰呢?不怕狼吞咽了一口口水,不過他知道不會是他的,就算是陳家樹不要,張凡木也是沒有法器的,畢竟他是最晚加入,貢獻也是最小的,可是那是法器,就算是沒有可能他的心中也是有著一種希望的。
或許陳家樹不喜歡那個法器的類型,自己在這邊對著張凡木軟磨硬泡的,就將法器弄到手了呢?
「那是一柄什麼樣的法器啊?」
張凡木看著文件,不怎麼在意的回答︰「一柄刀,鋒銳非常,一經出鞘,一看看周圍就知道了,想要抵擋那種鋒銳除了祭煉之外,只能是刀槍不入,可以抵擋那種鋒銳之意。」
「這可是正合適我啊。」
「哈哈,看看吧,金銀銅能不能夠將那柄刀要回來都是一個問題。至于歸屬,之後再說吧。」
不怕狼听到張凡木這麼說,頓時有些著急了,立刻就走了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了金銀銅的位置,他可是要趕過去,怎麼說這柄法器也是有著他的一個可能的,所以說什麼他也要將這柄法器要回來。
張凡木看到不怕狼這麼著急,嘆了一口氣,可惜了,法器只有一柄,但是道士卻有著這麼多,他可以不要,但是陳家樹不行,現在他已經是對外宣稱是S等級的異能者了,多少他要有些東西防身,也正是如此,他才同意了金銀銅和那個杌談條件的,可是不怕狼呢。
雖然說進來之後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大的貢獻,但是畢竟也是一位道士,法器又怎麼會沒有他的份呢。
不過還好這件不需要他來評價,畢竟他不是首領,這件事情還是交給陳家樹是最好的。因為他相信陳家樹會做出最為正確的判決。
想到這里,張凡木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筆,正確的判決,可是他認為那是不正確的,絕對不可能是正確的。
就像是他做了那件事情,為什麼他會下得了手,張凡木自己當時都不清楚,或許這就是本一些東西蒙住了眼楮吧。可是時候,張凡木是很後悔的,或許陳家樹也是,他那時候也是很後悔的。
只是那種後悔也是僅有自己知道的痛苦,甚至都不想和人言明,只是想要回報,想平復那種悔恨的心情,想要擺月兌那種自責的心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是明白的,那種情緒會讓人沖動,做一些更傻的事情。
所以哪怕是明智如陳家樹,在那種不是平常心的心態之下,也會做出一些不合乎常理的事情吧。
張凡木安慰著自己,如果不這樣,他能夠怎麼做,或許勸慰也是一種很好的辦法,可是他不想去觸及對方的那種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