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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望著洪機,心內越發驚恐,就在這時,突然有洪鐘大呂之聲從虛空中響起,洪機悶哼了一聲,明德便覺得全身的力氣仿佛又回來了,眾弟子也是紛紛爬起,望著洪機,好像是什麼洪水猛獸,紛紛退了回來,停在明德身邊。眾弟子以為是明德施展道法,破了這道士的邪術,紛紛道︰「觀主,不要放過這妖人。」自己卻不敢向前一步。
洪機被破了道法,胸口一口郁氣憋著,喘息了過來,冷笑道︰「原來還藏著一個道友,道友何不真身以示?也好讓貧道見識下福緣觀的道法到底有幾斤幾兩。」
侯濤此刻以水鏡觀察洪機,見洪機施展道法制住了明德等人,也不停留,口發雷霆之音,透過水鏡破了洪機道法。此刻听洪機出言邀斗,取出三張紙人,以道門真火點燃,落在水鏡之中,水鏡內頓時多出了三個身披金甲的神人。
為首的神人開口道︰「大膽道士,本座面前還不退下?」
洪機見到天空浮現三個神人,心中吃了一驚,不知道是什麼路數,開口喝道︰「哪路天兵,速速于道爺退下。」
神人大怒︰「吾等凌霄寶殿執法天兵,小道士找死。」當即這三個神人持劍而上,洪機連忙甩出手中拂塵,打向一路天兵,那天兵手中寶劍厲害非凡,洪機手中拂塵用天蠶絲制成,水火不侵,刀劍難傷,竟被一劍斬斷。
洪機暗道不好,又見三個神人沖上前來,連忙躲避,口中念念有詞,猛的雙目發出陣陣紅光,三個神人被目光掃中,沒有半點遲疑,仍舊追向洪機,洪機驚怒︰「我這戮神光,就是第八重樓的高人見了,也要暫避鋒芒,何以這三位神人一點不受影響,難不成是真身下屆不成?不可能,太上道祖立下道規,神人不可真身下屆,此事大有蹊蹺。」
洪機連連動作,對這三個神人都沒有太大的用處,洪機心道原以為能一展雄風,卻不想還未有動作,就這般被動了,甚至連對方人都還沒見到,真是可笑,這樣厲害的神人,只怕是練就道基的道門高人才能召喚來吧。想到這里,洪機心中似是抓住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縷微笑,猛的咬破舌尖,一口真血撲向三個神人,原本無往不利的三個神人被真血一澆,立時就燃燒了起來,不過片刻,就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侯濤見此,暗道不好,正要動作,就見三道真火從水鏡中sh 出,打在落霞居上,登時燃起熊熊火焰,侯濤連忙取出紫青葫蘆,葫蘆口一張,將三道真火盡數收到葫蘆中,被葫蘆中太y n真力澆滅。
三個神人消散,原本被這三個神人打出的傷口,此刻都已經復原,洪機冷笑道︰「好厲害的幻術,差點上了你的當,如此厲害的神人非道基高人不能召喚,嶺南府幾百年來,除了祖師歸元道人外,還未听說有第二個道基高人,真當道基高人是街邊的大白菜嗎。」
侯濤並沒有因為洪機的話生氣,侯濤參悟太y n參同經,領悟諸般道門神通,自己又兩世為人,能另闢蹊徑,所用道術不拘一格,前所未見。這三個金甲神人不過是幻術妙用,能迷惑其一時已經不錯,倒也替侯濤試出了這人的斤兩,同樣是道基第七重樓,未曾開發元神之力,否則這等幻術,便會被其一眼看破。
侯濤又取出一個木頭小人,小人身上有一道符紙,侯濤口中默念真言,小人並符紙一並燒了起來,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就化作灰燼,落在水鏡中。洪機見臨空而降一個黑甲武士,手持長劍,冷笑道︰「又來這一招嗎?」
洪機張口就是一道真血,真血打在黑甲武士身上,發出哧哧的響聲,原本預料中的場景沒有出現,就見著黑甲武士提劍前來,刷刷刷三劍,刺的洪機連連躲閃,仍舊躲閃不及,被刺破一道傷口,鮮血滴答滴答的往外流。修道士到了第七重樓,肉身已經到了極限,尋常刀劍難傷,這黑甲武士劍含道門真力,能破開修道士的**。
洪機冷靜了下來︰「這是撒豆成兵嗎,真是好手段,閣下道法驚奇,貧道聞所未聞。」話雖這麼說,手底下卻不停留,手中拂塵與長劍你來我往,侯濤在水鏡前,亦用劍指遙控這黑甲武士。這兩人,一個是自學成才,武林名宿授真法,一個是名門高徒,師門三關得真經,兩人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洪機一招逼退黑甲武士,喝道︰「閣下武藝j ng妙,不過這般借物施法,來的不暢快,我看不如現身一見。」說罷,手發一道真火,這火不一般,乃是道門三昧真火,這三昧真火打在黑甲武士身上,似是澆了烈油一般,撲哧哧燃燒起來,不多時,就化作灰燼。
洪機一招破了侯濤道術,手捏劍指,遙控一指,侯濤就覺不好,果不其然,水鏡猛的炸裂開,撲的侯濤一頭冷水。侯濤抹去臉上水跡,翻身到了半空,好像在虛空游走一般,迅速朝著大殿的位置而去,這一手輕功,顯然臨虛步法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修道士縱然有種種道術手段,但未曾超凡月兌俗,就如凡人一般,最有效的殺傷手段仍然是拳腳功夫。
侯濤不多時,就落在大殿前,身形從天而降,眾人紛紛吃了一驚,然後有人開口驚訝道︰「是惠長老,想不到慧長老深藏不露,乃是真仙啊。」明德驚道︰「竟然是他!」原本毫不起眼的小師弟,竟然有如此能耐,明德突然覺得心中生出一股嫉妒之火,暗道︰「這定然是師傅傳授的,哼,我身為大弟子,有什麼道理傳給他不傳給我?倘若我有這個能力,焉能讓這道士欺負,害我在眾弟子面前失了顏面。」
洪機看了眼侯濤,吃了一驚,這道士雖然不知道年紀,但是相貌清秀,不過十六七歲這樣,都說道門第七重樓是築容顏,到了第七重樓,容顏穩固,只要j ng氣不失,就容顏不老,這道士顯然在十六七歲這樣到了練氣第七重樓,如此年輕,恐怕只有名門道觀的j ng英弟子才有此成就,而且多半是先輩遺澤。
侯濤並沒有理會洪機的驚訝,開口道︰「道友是修道士,理應靜心養氣,何苦為難我福緣觀呢?」
洪機冷笑一聲︰「修道士亦是凡人,只要未曾鑄就道基,便不能超凡月兌俗。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福緣觀既然得享天子手書嶺南第一觀,就要有這個實力撐住才行。六年前貧道閉關練氣,直到功成出關,練就練氣第七重樓,肉身到了極限,又有道術傍身,自認天下都可去得,今r 到了這福緣觀,就是要稱稱福緣觀的斤兩,要是實力不濟,我看不如就將這嶺南第一觀的稱號讓給我歸元觀吧。」
侯濤哈哈笑了起來︰「縱然我福緣觀實力不濟,你又如何能將這嶺南第一觀的稱號拿走?天子乃氣運之子,一言既出,金口律令,除非天子剝奪了福緣觀的嶺南第一觀,否則縱然道友是道基高人,也不能改變福緣觀是嶺南第一觀的事實了。道友如此一說,倒讓我小看道友了,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侯濤出口雖不帶髒字,但言語之中及盡諷刺,洪機怒喝一聲︰「小兒,焉敢欺我?」當即提起拂塵來戰,侯濤亦手持寶劍迎敵,侯濤一身武藝雖是自學,但時常與明智切磋武藝,這數年來,一身武藝已經打磨的爐火純青,超月兌了原本奪命劍的路數,更顯煌煌大氣,有宗師氣象。
洪機的武藝亦是名師傳授,歸元觀數百年香火不絕,有歸元道人的歸元秘籍傳下,歷代又有名師錘煉武藝,一招一式皆是妙到毫巔,二人你來我往,打的難舍難分,侯濤畢竟得到武林一代奇人追魂劍的打磨,武功招式漸漸超月兌既定的軌道,信手拈來,隨心所y ,數十招過去,終于被侯濤窺到破綻,一劍刺入,破開拂塵,直點洪機眉心。
洪機身上猛的爆發出一團青光,擋住了侯濤這一劍,趁此機會,翻身而回,臉s 鐵青,剛才若不是師門長輩贈送的護身符救了自己一命,只怕此刻已經葬身其手,洪機面s 狠厲,他自入了歸元觀以來,一直都是天之驕子,何曾吃此敗仗,當下還要再戰,就見一道金黃s 的刀氣從天而降,洪機連連後退,那刀氣打在地面上,劈出一道數米長的痕跡來。洪機臉s 大變︰「好j ng深的刀氣,好霸道的闢邪之力。哼,這件事,我不會就此罷休的。」說罷騰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