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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亂之中,侯濤再度偷襲得手,一眾道士驚怒,只听一道士說道︰「速速擺劍陣!」就見這剩下的幾個道士御使寶劍,擺成劍陣,數道劍影用一種玄奧的軌跡運行,竟然隱隱將眾人防護的滴水不漏。
侯濤隱在暗處,見這劍陣果然玄奧,好似如眾星環r 一般,知道事不可為,當下一招手,葫蘆落在手上,就要退走,眾道士見到,連忙喝道︰「哪里跑?」只見數道寶劍呈現不規則的軌跡迅速刺向侯濤,這些寶劍中,有快有慢,有直線過來,也有曲線過來,這麼多不規則的軌跡和在一起,竟然有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
眼見這麼多寶劍打來,侯濤連忙一拍葫蘆底,一道白光從葫蘆口噴出,只听「叮當」一聲脆響,似j ng鐵交鳴,就見到白光竄回葫蘆中,那一道寶劍也哀鳴一聲倒退而回,顯然靈x ng受損不小,那道士召回寶劍,心疼無比,連忙喊道︰「那白光甚是厲害!」
眾道士心疼自己的寶劍,畢竟是心血祭煉,仙道根基,輕易損傷不得,見侯濤還要發白光,寶劍連連回轉,變化陣勢,寶劍交相輝映,舞的滴水不漏。侯濤輕笑一聲,取了葫蘆就向遠處去,眾道士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追上去。
「這葫蘆不知道是什麼寶貝,白光甚是厲害。」
「不錯,我們就算拼了寶貝不要,取回了葫蘆,這葫蘆也不可能是我們的,何苦為了一個不能得到的葫蘆還自毀仙業呢?」
「不錯不錯。」
……
侯濤此刻見識了這太y n滅絕神光的威力,雖然這神光只是一個雛形,但是威力已經超出自己想象,這些道士最少都是開識海級別的高手,所用寶貝也都是能夠寄托仙道的靈根法寶,都是天師觀制式法寶,材質與威力自然不差。現在見到了這太y n滅絕神光的威力,侯濤心中越發有底,頗有一種藝高人膽大的姿態。
望了眼遠處青s 劍光,侯濤一路奔過去,路上遇到一天師觀弟子與一道士爭斗,這道士中年模樣,手持一把拂塵,面對天師觀弟子御使的寶劍,拂塵輕掃,越變越長,最後竟然有十米左右,似一條游龍一般,與寶劍相抗,不見下風。
侯濤見了,發出一道白光,只听「叮當」一聲,寶劍應聲而落,那天師觀弟子臉s 一白,召回寶劍,喝道︰「什麼人,敢與天師觀作對?」
那中年道士笑道︰「真好笑,如今天師觀與天下同道為敵,難道還要諸位同道引頸就戮嗎?」
這天師觀弟子恨恨的看了一眼,眼見不敵二人,就萌生退意,侯濤口發一聲︰「著!」,就見一道白光一閃而過,那天師觀的弟子應聲倒地,眉心赫然一個小洞。
那中年道士見了,也是吃了一驚,問道︰「這白光好生厲害,我看剛才有一道光柱沖天而起,可是道友這白光?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侯濤點點頭,卻道︰「這寶貝來歷,卻是不方便透露。」
這中年道士連道︰「你看,卻是貧道唐突了,貧道白鶴觀流雲子,不知道友是哪處道觀修行?」
侯濤並沒有听過這白鶴觀,說道︰「貧道福緣觀**。」
中年道士想了想,絞盡腦汁,似乎並沒有听說過福緣觀,侯濤見流雲子愣住了,笑道︰「福緣觀地處南疆,名聲並不顯。這白鶴觀?」
流雲子笑道︰「白鶴觀地處江南名山白鶴山,因時有白鶴出沒而聞名,祖師游歷至此,被山中美景吸引,便流連于此山,與白鶴為伍,清風為伴,其後立下白鶴觀。」
「哦?」侯濤驚訝道︰「那白鶴也曾通靈嗎?」侯濤並沒有見過什麼山j ng木怪,但萬物通靈而成j ng怪,皆有成仙問道的可能。
「萬物通靈何其艱難,除非修道士能耗費功力,以元氣溫養,假以時r ,便能通靈。白鶴觀從祖師開始,琢磨出馴養白鶴的法子,只是大周八百年來,仙道不昌,修道士不成道基,只一百五十載壽命,光溫養仙根道基都尚顯不足,又怎麼有j ng力花費巨大的元氣去培養一個白鶴呢?」流雲子頗有些無奈。
侯濤點點頭,仙道不成,不過一百五十年就要坐化,哪里有j ng力去培養一只白鶴呢?或許道基高人能有此閑情雅致。
與流雲子分別後,侯濤繼續向前走,路上又遇到一些道友,侯濤紛紛施以援手,越到近處,戰況越發的激烈。遠遠的就看見一朵巨大的白蓮,與夜空中綻放無量光華,四周是數不盡的劍光,給黑夜中添了一道奇景。不遠處,有一座玲瓏寶塔,化成三丈高下,有一三足小鼎,每動一次,都有地動山搖的感覺,對面是一個七弦琴引領的無數樂器,無聲樂章隨風而起,有形的,無形的聲波震蕩四野,每一道波紋出來,都要震塌一些屋舍,打到這個時候,這些修道高人已經顧不得留手了,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便是這個道理了。
「當家的,這外面好像不太平啊!」侯濤路過一處民居,听到里面一個婦女的聲音。
「噓,我看這動靜不正常,怕是有妖孽啊。」
「啊——」婦女驚恐的聲音響起︰「還是拜拜灶王爺吧,只求灶王爺保佑,莫讓那妖怪吃了我們就好。」
侯濤暗自搖頭,亂世之中,何來太平!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啊。
就在這時,一座巨石砸下來,正好落在這戶人家的屋頂上,轟隆一聲,頓時屋毀人亡,侯濤心中一顫,侯濤雖自問也殺了不少人,但都是與自己敵對之人,這些平民百姓何其無辜……侯濤眯著眼看向巨石砸來的方向,只見一個兩米來高的巨人,渾身籠罩在一層暗金s 的人形虛影之下,似有天神附體一般。一舉手投足,都有莫大的威力,一拳能砸破一座小山的感覺。那人哈哈大笑︰「痛快!天師觀就這麼些人嗎?道爺還沒用力,就已經趴下了嗎?」
「妖孽,膽敢猖狂!布烈火陣。」這時,人群中走出四個手持烈火旗的道士,這四個道士,一揮手中烈火旗,滾滾烈焰從旗面上飛sh 而出,這火不是尋常火,乃是采集天雷降世時的天罰之火,這火打在這天神附體一般的人身上,好似都快要將那暗金s 的人形虛影都融化了。
「好熱,這便是烈火陣嗎?道爺看來,也不過如此。」雖然如此說話,這個道人面s 卻也暗暗有了焦急的神s 。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果真如此嗎?」侯濤這才注意到不遠處,一個年輕的倩影,頭頂一座白玉煉化,點點光輝灑下,那些斗法的余波濺sh 到這里,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卻並不能突破這白玉蓮花的光輝,來人竟然是蘇秀兒。
蘇秀兒一臉愁容,看著這滿城烽火,聲音低沉的說道︰「侯大哥,原來你也在這里。」
侯濤驚訝道︰「秀兒姑娘,這里這麼危險,你怎麼還到處亂跑?」
蘇秀兒這時已經一行清淚,顫抖道︰「哪里又太平呢?侯大哥,我真想到你所說的泰西之國去看看啊。你看看,這滿城都是無辜百姓,他們何其無辜,竟然遭此大難。我就這麼一路走來,走到一處,都是殘垣斷壁,我想幫助他們,卻救了一個,還有十個,救了十個,又多出百個,我——實在是有心無力了啊。」說完已經嗚嗚的哭了起來。
侯濤恨不得將秀兒摟在懷里安慰,但是又考慮到男女之別對于這個時代的女x ng還是很重要的,當下也只能勸道︰「秀兒姑娘,雖世間多磨難,但人常存一分善心,便是善惡有報,我輩行事,但求無愧我心啊。」
蘇秀兒並沒有答話,反而問道︰「侯大哥,你能帶我去見見那泰西之國嗎?」
侯濤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那泰西之國是前世,自己就算想看,也未必能看到了呢,但是面對此刻的蘇秀兒,侯濤竟然不想令她失望,說道︰「好,有機會,我帶你去瞧瞧。」
蘇秀兒這時心情才好一點,好想突然想起某件事來,問道︰「剛才我看到你住處有一道光柱沖天而起,接天連地,可是侯大哥?」
侯濤點點頭︰「是我仙根蛻變引起。」
蘇秀兒連道︰「那小妹恭喜侯大哥法寶初成了。剛才我還看見蕭大哥了,與白衣劍仙孫英在一起,兩人一同追殺天師觀雙杰,這真是奇怪了,蕭大哥什麼時候和這個白衣劍仙聯手了?」
侯濤心中好笑,卻問道︰「秀兒姑娘,你可知那人是誰?」說罷,指著那個天神附體一般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