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湯飽之後,童言滿意的勾勾唇角,無意間瞥見陸浩炎在辦公桌前,認真的帥模樣,不自覺的好生欣賞。
良久,童言收回眸光,不著邊際的輕聲的喚著「太子。」
听到這聲太子,陸浩炎眉微蹙起,頭也沒抬,繼續在文件堆里,隨意的扯了扯唇角「以後,在公司里,就我們兩時,叫我炎,私下叫我炎,或老公。」
著重的把聲調和停頓放在了‘或老公’上
老公?童言驚詫的翻著大眼,有些沒反應過來,更是沒有想到他跟她之間能夠聯系到這個詞。
她一直以為,等他玩膩了自己,就會放自己走的
不由得嗤嗤冷笑了聲,也懶得去理會他剛剛話里的嚴肅和認真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陸浩炎微挑了下眉,嘴角邪魅的揚起,促狹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深邃,睨著眼前的嬌娘子
停了手里的工作,旋晃的起身,壞壞的步向那個只著被褥的女人。
她的叫囂,對他來說,是另一種勾/引
其實他今晚,也沒打算放過她,剛剛只是想盡快處理完那些煩躁的文件
「在里面,你自己去拿吧。」陸浩炎雙手插在褲兜里,眼里只有飽滿的情YU之火。
里面?她剛剛把那臥室,搜索了個遍,都不見
童言狐疑著白眼,死瞪著他那邪魅樣,雖然自己裹著厚厚的絲被
可那灼熱的眸光,尖銳的挑/逗著,仿佛她在他面前就是赤/果的
她還記得在吃飯前,他對她說‘繼續再戰’的事
悠然,紅霞在兩片白頰上暈開……
陸浩炎很滿意她在他的注視下,收到的效果,大手一攬,抱她進了臥室。
「你要干嘛?」童言驚慌失措的問。
今天不是已經做過了嘛,這麼晚了,他真的還要?
她雖然很渴望他,可她不要一次次的,在他面前淪陷,他不是他的王子,是她命中的劫
「你怕嗎?又不是第一次。」陸浩炎挑眉戲謔道,想到第一次,這讓他的心里有些遺憾
他放她平躺下,她趁機往另一邊挪了挪身體,卻不料被他壓得死死的。
童言瑟瑟的縮著身子,羞澀的把頭埋進他的懷里說「那個,今天不是……已經做過了嘛。」
陸浩炎的眉梢高挑,什麼邏輯,「我得讓你適應我的大胃口,那個,讓你高興一下,我放棄並購了。」
「真的?」有點難以相信
陸浩炎認真的點點頭。
童言燦爛的笑開,激動得小手,攀上他的脖項,拉他的唇,貼上自己的,學著他的樣子,瘋狂的熱吻起來,一室的旖旎和曖/昧,一瞬如雪飛揚,如花瓣散開
心與心的真正契合,靈魂與肉/體相密交,唱響著迷幻而浪漫的樂曲,交織著如痴如醉如幻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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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天際,才泛出魚肚白的色彩,童言輕輕扳開他那箍住自己的大手,只想趁著同事到辦公室前,盡快離開這里,才挪開了一分,就被緊緊的收住了。
童言翻著白眼,有些氣餒。
「不要走,再睡一會,這是我20多年來,過得最美好的夜和清晨。」他庸懶的帶著睡意,在耳邊呢喃著
好听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頸項吹著他那男性的氣息,麻酥的感覺引得童言身子,輕微顫抖了下
一股暖暖而安心的熱流,涌進心房,這是第一個他和她共度的祥和而美好的清晨。
她將自己的手與他的溫熱大手,密密的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