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炎拼命的甩頭,想要甩去該死的YU火,想要站起來,追去看看,卻發現身體異常的燥熱難耐,不該的,頭甩得象撥浪鼓似的,就是甩不去。
不禁惡狠狠的瞪著桌子上的飯菜,和眼前這個女人,一股怒氣也沖了過來,「你……你居然給我下藥。」
當發現她的挑/逗,引不起陸浩炎的半點興趣,藥物的控制,讓理智的他,知道了是自己被下了藥
望著怒紅的臉,陰滿著黑森森的殺氣,童話的心底,生出了一絲恐懼,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陸浩炎。
漂亮的水眸噙著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可憐楚楚的望著,怯弱的說「浩炎,我是愛你的呀,你……」
「給我滾。」陸浩炎對她咆哮著,怎麼能原諒對他下藥的女人,他猛頭沖進小臥室的浴室里,還不忘牢牢鎖上門
童話寒然的坐在沙發上,一顆顆淚珠濺落在雪白的玉臂上,心也跟著滴血,一遍遍的問︰為什麼你們可以?為什麼你不肯踫我?為什麼?
是因為我不再純潔的嗎?
童話的心忽地也陷入了絕望,因為有童言在,無論她做什麼,都沒用了,難道就這樣被扼殺了?
恨,她好恨童言,是她奪走了陸浩炎,又來奪她的爸爸,她怎麼能夠讓他們幸福的在一起,讓她搶走了她的一切,然後過分的幸福,嘲笑著自己的失敗。
不會的,絕不會,當年她媽媽贏了那個女人,現在,她也一定能夠贏得了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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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有見過,又不是沒有傷過,童言很努力很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心情,至少她可以要自己不那麼丟臉,驕傲點,不哭不在意,這就是她卑微的驕傲。
出奇的平靜,心內的波濤,卻洶涌滂湃,她還知道坐在身邊的是陸浩瀚,不是陸浩炎,他沒有追出來
她強烈的壓制著自己的狂亂煩躁,好象是興高采烈的問「你有沒有吃晚餐?喏,這個給你。」
童言硬將手里的餐盒塞到陸浩瀚的手里,扔了也怪可惜的。
听著她似乎很歡快的聲音,望著那張小臉堆著很難看的苦笑,一對憐人的水眸難掩她心底里的痛和煩亂,陸浩瀚不禁心疼得要命,從來沒有這樣感同身受的去心疼哪個女人。
他能說那種放了這棵樹,還有一大片森林呢,抑惑男人偶爾壞壞很正常,但他是愛你的話。
平時哄女孩子的花言巧語,此刻,在這個狹小的車里,全都派不上用場,他也覺得很煩,詞窮了,一個是他哥,一個是他的嫂子。
「哦,對了,公司最近怎麼樣?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有沒有欺負斯語林啊?」興許是看出陸浩瀚正苦思冥想著要說些安慰的話,童言釋然的笑問著。
「啊?哦,你還知道惦記著公司呀?這幾天跑哪去?」陸浩瀚先是一愣,隨後陪著她聊起別的,如果這樣能夠忘了,就好了
「小時侯,特別疼我的阿穆哥哥,他回來了,所以這幾天我都在他那,有空的話,我介紹你們認識啊。」
陸浩瀚挑挑眉「是嗎?長得有我帥嗎?」
童言不屑的掃了幾眼「你能叫帥嗎?挺多是陽光可愛。」
「陽光可愛?陽光我承認,但是可愛,用在我身上,也太/娘了,我不要。」陸浩瀚孩子氣的跟她執拗起這幾個形容詞
「那就漂亮吧。」
「不要,那是形容女人的。」
「幼稚。」
「我更不要,那是形容小孩的。」
「你就是個小孩呀……」
某人超受打擊,額上杠滿黑線。
漸漸的,剛剛那一幕好象已煙消雲散,車內的氣氛也輕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