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和阿耀酒吧迪廳四處尋找著,揪心的狂潮一浪浪的沖擊著她的擔心,她不希望福義澤受一丁點的傷。
阿耀開著車,童言坐在車里,雙眼鎖在窗外,多希望在人群中,在這煩鬧的夜都市,能夠看到他的身影。
這時,童言的手機響了,童言慌亂又緊張的拿出來,這是肅穆奇給她的手機,她也托他幫忙尋找,果然是他打來的,她急切的盼望著好消息
「真的?……恩,我們馬上去。」
童言激動的狂喜,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阿耀,我們去怒放酒吧。」
阿耀一腳狠狠踩足了油門,算是給她的答應。
童言急急的下車,肅穆奇已經在門口等她了「阿穆哥哥,他在哪里?」
「他在里面。」一見童言,肅穆奇就牽起她的手,往里走。
一進包廂里,一股刺鼻的藥水味襲來,童言的呼吸一窒,見到一個正在熟睡中的人,他的頭上,手上已經纏上了白色的繃帶,看他身形,郁青的眼眶,童言的心,一下子又撕揪的疼,他居然受傷,雖然受傷纏上繃帶,她還是能嗅到弟弟的味道。
正想問他怎麼會這樣,肅穆奇就內疚得,低低的道「他在地下賭場鬧事,要不是他的朋友來要人,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對不起,童言。」
童言沒有看他,心里想氣可又氣不起來,他畢竟幫她找到了福義澤,「他的傷怎麼樣?」
「需要休息半個月,稍會我把他送到別墅,會請護士照顧好他的。」
「謝謝你,現在他這樣,我也不想讓福叔福嬸看見,今晚我和阿耀就去你那里吧,我怕看到他們會失望的表情。」童言眉頭皺如山丘。
肅穆奇重重點頭,表示同意。
阿耀沒有說話,似乎是沒有拒絕童言的安排,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習慣了她的親切,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冷漠,而疏離了自己,雖說他是她的助理,但都是她听他的,只限于工作。
這時,阿耀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陸浩炎打來的。
「你們今天去青龍街做什麼?」他的語氣很冷
阿耀看了眼童言,「我去外面。」,童言撇過頭,小手心疼的撫上福義澤纏著繃帶的臉,不想知道是誰打來,或許她已猜到是誰打來的。
阿耀兀自出去。「因為你收購的福林堂。她說,她三歲那年,被一個女人丟在大街上,哭著走了好幾條街,這時,又圍來幾個壞人,是福林堂的那對夫妻救了她,她跟他們的關系,就象是一家人。」
听到阿耀的話,陸浩炎眉心糾結,雖然阿耀講得簡單,可他能想象,那麼小的一個女孩,被人丟棄,會是怎樣的無助,怎樣的恐懼。
怪不得她會不眠不休的做什麼企劃案,她只想保護他們,而他該死的居然傷害了她想保護的人,為什麼她總是要自己活得這麼內疚,這麼自責,這麼的後悔,為什麼她的事都不願對他說?
忽明忽暗的煙火,散著煩悶的煙霧,這只會讓他更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最近抽了很多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