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司空玄離開,任天齊饒有興致的看起了台上午夜場的艷舞,只見一男一女在台上做出各種各樣挑逗的動作,其限制級引來台下一連串的噓聲和口哨聲。
嚴天沁靜靜的坐在吧台上喝酒,對那些嘈雜的聲音恍若未聞。
司空玄從廁所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本想叫著任天齊出去,卻在一個不經意的轉身間,瞄到了一抹異常熟悉的影子,那一刻,他的全身仿佛被注入了興奮劑一樣,顫抖不已。靜靜的看著角落里的女人,燈光雖然昏暗,可他仍能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落寞,在靠近她而又不會被她發現的地方坐下,要了一杯冰水,司空玄靜靜的坐在那里。一波又一波的男人過去了,看著她臉上風情萬種的笑,司空玄握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就那麼想要男人嗎?眼眸微微眯著,稍一用力,手中的杯子頓時化為一堆碎片。玻璃渣深深的刺進了肉里,鮮血頓時涌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滲入身下的地毯里。而他,卻仍是直直的看著角落里的女人風情萬種的笑著。
血仍在滴滴啦啦的流著,他卻恍若未見,仿佛血不是他的血,而傷也不是他的傷,周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意。
「waiter」打了一個響指,嚴天沁輕聲喊道,那一連串的動作竟是瀟灑至極。
「小姐,您好」侍者應聲而來,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
「再給我杯罌粟之吻」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一時讓侍者看呆了眼。
「好的,請稍等」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侍者的臉上露出一抹窘迫的神情。
不一會兒,侍者的罌粟之吻送到,而嚴天沁的身邊同時又多了一個男人。
「小姐,這是您的罌粟之吻。」將酒杯放到桌子上,侍者畢恭畢敬的說道,只是眼角的余光還在上下打量著,來這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但是,她會嗎?
「謝謝」微微點頭,然後轉身在LV包包里拿出一沓鈔票,「給你的小費」她笑得格外的嫵媚。
「滾」身邊的男人在看到她臉上嬌媚的笑意後,對著那仍傻楞在一旁的侍者吼道。
「你太粗魯了,我並不喜歡粗魯的男人。」微微轉頭,嚴天沁的唇角勾起一抹艷麗的笑。
「你都是用這樣的方法勾~引男人的嗎?」他冷冷的注視著她,用力的抬起她的下巴,那樣精致的下巴,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在他的手里變得粉碎。
「你似乎忘了一點,這,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游戲,不存在誰勾~引誰。」縴手拿起他的大手輕放在吧台上,眼楮斜看向他,他有生氣的理由嗎?還是他覺得自己有生氣的立場?
「既然如此,那我們出去吧,我來滿足你,如何?」在她殷紅的唇瓣上重重的印下一吻,男人的話猖狂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