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某人正媚眼亂瞟,一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嚴天沁登時覺得頭皮都麻了,一個大男人家的,沒事還亂拋個媚眼,這世道真是亂套了。
「任總,您來了。」一看見來人,董悅的臉更像是夏日的花兒開的是愈發的嬌艷了。
「是啊,我們嚴經理大病初愈來上班,我總要過來問候一聲,是不是?」一邊說著,任天齊還頻頻的向她發射著高強度的電流,可某人卻像絕緣體一般,渾然沒有半點反應。
「謝謝任總的關心,現在人你已經看到了,你的問候我也收到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要工作了。」嚴天沁淡淡的說著,臉上有著隱隱的不耐。
「有事,當然有事」任天齊一迭聲的說道,然後轉過臉看向董悅,「董經理還有事?如果沒有的話,我想和嚴經理單獨談談。」
「呃」董悅一下子楞住了,「哦,沒事了,你們談。」一臉不快的站起身,在經過任天齊身邊的時候,小手一抬狠狠的對著他的大腿猛掐了一把。
「哎吆」任天齊齜牙咧嘴的悶哼了一聲,卻也只能是苦笑的搖了搖頭。
直到董悅關上門,任天齊才在嚴天沁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剛剛被掐的那個地方此刻還是火辣辣的疼。
嚴天沁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開口說話,眼底卻是有著一抹顯而易見的幸災樂禍。
「看見我這個樣子,你很開心?」任天齊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女人難道就喜歡看他受災受難嗎?
「不會」嚴天沁一本正經的說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有點想你了。」任天齊涎著臉皮說道,一雙大手已悄悄的模上了那擱在辦公桌上的小手。
「任總,這里是辦公室,你還是自重點好。」嚴天沁冷冷的說道,這個男人的由此可見一斑。
「辦公室怎麼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任天齊倒是無所謂,從來他都是一個隨性的人,想要就要,還要分地點嗎?
「不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話你有沒有听過?」嚴天沁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惡。
「听過」任天齊回答的倒也爽快,「兔子之所以不吃窩邊草,那是因為窩邊的草長得不夠豐盛,如果是豐盛的窩邊草,兔子也是照吃不誤的。」說完,他興致勃勃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是在勸他好自為之嗎?
「是嗎?」嚴天沁苦笑不得的看著他,原來兔子不吃窩邊草還有這等含意,自己倒是開眼界了。
「不是嗎?」任天齊不答反問,愛上了與她拌嘴的滋味。
「不知道」嚴天沁直截了當的說道,「任總還有別的事嗎?沒事的話我要開始工作了。」
「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如何?」任天齊一臉痞笑的看著她,「我請你」
「不用了,我還有事」嚴天沁直接拒絕,和他單獨吃飯,是送羊如虎口嗎?
「不管,就這麼說定了,晚上七點,賓悅酒店,不見不散哦。」說完,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任天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