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泰然自若的穿衣,仿佛當她是空氣一般,一切整理妥當後,他在她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神情仍是一片冰冷。
「找我有事嗎?」點燃一支煙,他深深的吸進去一口,裊裊青煙中,她突然有點看不清他的臉,這樣的司空玄是她不熟悉的,她熟悉的一直都是那個痞痞的男人。
深吸一口氣,她微揚了揚頭,「我想問一下縱橫為什麼突然撤資?」
「突然?」司空玄冷冷的笑了,「我不覺得,我想撤就撤,只要我高興。」
「我想要理由」嚴天沁的聲音仍是淡淡的,可是心里卻是一抽一抽的,這個男人,她有點看不懂。
「你不需要理由」吐出一圈圈的煙霧,司空玄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如果是為了違約金而來,我可以給你。」
「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嚴天沁挫敗的喊了一句,臉上的鎮定有絲絲的皸裂,「怎麼樣可以挽回?」事出必然有因,她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撤資。畢竟,商人最講究的是一個「信」字。
「挽回?」司空玄的笑意更加的清冷,「你靠什麼來挽回?你的身體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你……」嚴天沁一下子語塞了,卻也在一瞬間有點明了他會突然撤資的原因了。
「既然你沒有誠意,就不要來跟我談,我還很忙,不送。」說完,司空玄優雅的起身,踱到窗戶邊靜靜的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在深呼吸了無數次之後,嚴天沁毅然的轉向他。
「你想要什麼?說吧,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會答應你。」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急于就義的勇士,而他卻是那個可惡的劊子手。
「我從來不強人所難」司空玄沒有回頭,仍是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陽光透過落地窗灑滿一室,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都有了一種異樣的神彩,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尊天神,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我是自願的」強壓下心頭的屈辱,嚴天沁低低的說道。
「那好」司空玄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來,「做我的女人,如何?」
「呃?」嚴天沁一下子楞住了,一雙眸子淡定的讓人心驚,「可不可以讓我考慮一下?」
「不可以,我要你現在就回答我。」
「好,我答應你。」攏攏一頭的波浪,嚴天沁狀似隨意的說道,「資金什麼時候可以到賬?」她仍然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馬上」說完,當著她的面,他直接交代財務把那一個億劃到了任氏的戶下。
「那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商人不會做沒利的買賣,他當然也不例外。
「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我而已,直到我厭倦你為止。」挑起她的小巴,司空玄深深的看進她的眼楮,「還有,這期間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否則,算你違約,而違約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