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一個月就這麼過來了,這一個月,她過得完全是米蟲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時不時的再捉弄一下那個自命不凡的男人。可奇怪的是,他除了冷冷的看著她外,竟然再無他話。不過她總是會在他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時候,發現他眼角的溫柔。而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更加的蹊蹺了,不是第二天,他睡到了她的床上,就是她跑到了他的床上。不過,都是很單純的睡覺,因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衣服都是完好無損的穿在自己身上。半個多月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丫。
「司空玄」一邊喝著粥,嚴天沁一邊看著他問道,這一個月來,他幾乎每天早晨都會給她熬粥,做得飯菜也是越來越好吃,光聞著香味,她就忍不住咽唾沫。
「干嘛?」一塊紅燒肉凌空飛進了她的碗里,司空玄頭也不抬,自顧自的吃著飯,這個女人說的話越來越沒營養,他不太想听。
「你最近的行情是不是下跌了?」將紅燒肉放進嘴里,嚴天沁含糊不清的問道。
「怎麼了?」司空玄一臉疑惑的抬起了頭,「什麼叫下跌了?」
「我看你最近都沒怎麼帶女人回來啊。」嚴天沁的臉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四個大字「我是八婆」媲。
「你很希望我帶女人回來?」司空玄不答反問,難不成她就那麼希望自己天天帶女人回來?
「也不是」嚴天沁低頭沉思了一會,「男人不是都靠下半身思考嗎?難不成你進化了?」她猛地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寶貝,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好了,好的都讓你找不著北啊。」司空玄忽的湊近了她,這個小女人在玩火,而中國有句成語是這樣講的,那就是「玩火**」。
「不會啊,你對我也就是比一般人稍稍好那麼一點點。呶,就是這些。」嚴天沁伸出小手指示範給他看,冷不丁的,她伸出的小指塞進了司空玄的嘴里。
「寶貝,你這是在誘惑我嗎?」輕輕的含住那如春蔥般的玉指,司空玄細細的吮吸著,眸子里是滿滿的笑意。
「呵呵」嚴天沁笑了,「誘惑你,我瘋了。」
「你沒瘋,是我瘋了,為你瘋了。」說著,司空玄猛地將她拉到了懷里,死死的摟住她的腰,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唔唔唔唔~~~」嚴天沁發出一陣嗚咽聲,拳頭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身上。他不是變成沒有刺的刺蝟了嗎?為什麼還是會扎人?
「寶貝,如果你希望我將剩下的一並在這里完成,你盡管反抗。」附在她的耳畔,司空玄低低的說道。
听到他的話,嚴天沁登時軟了下來。
「真乖」司空玄的嘴角微揚,送上了獎賞性的一個吻。
「听話的孩子有糖吃。」嚴天沁伸出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舌忝了一下他性感的唇瓣,「我有糖吃嗎?」
「你說呢?」司空玄彎腰將她猛地抱起,一路向臥室走去。
「你放開我了,人家還沒吃完飯呢。」嚴天沁不依的喊道,粉拳捶打在他的胸膛上,就像是在撓癢。
「寶貝,放心好了,我會喂飽你的。」將她重重的拋在床上,司空玄一臉壞笑的壓了上去。
「你……討厭」嚴天沁小聲的嘟囔著,小臉紅通通的燒成了一片。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我的身體嗎?如今,我躺在這里任你蹂~躪好了。」司空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去,懶得理你。」說著,嚴天沁便要下床,卻在腳剛沾到地的時候被猛地拉了回去。
「不準走,你點起的火就要負責熄滅。」司空玄喑啞著嗓子說道,天知道他這段時間隱忍的有多辛苦。
「起火了嗎?」嚴天沁不停的打量著他,「在哪里啊?我怎麼沒看見。」她裝瘋賣傻的,他最好烈火焚身而死才好呢,那樣她就自由了。
「寶貝」司空玄又低低的喚了一聲,嗓音低沉而性感,帶著無盡的魅惑。握著她的小手,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你試試,跳的厲不厲害?」
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讓嚴天沁一驚,面上則仍是咯咯咯的笑著,「呵呵,沒感覺到。」她的眸子里掠過一絲俏皮。
「是嗎?那我听听你的。」說著,司空玄作勢便要將耳朵貼在她的胸前,卻被她靈巧的避過了。
「你……」不想再給她多廢話,司空玄猛地翻身將她壓倒在床上。「寶貝,我不是和尚,所以不會吃素的,有這麼好的大餐等著我,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不給她出聲的機會,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唇。
微微的露出一笑,嚴天沁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我也不是尼姑,所以我也是不吃素的,我吃肉。」說完,一雙縴細的手指輕輕一挑,他睡衣的衣帶悠然飄落。
「呵呵,早說嘛。」露出曖昧的一笑,司空玄的吻更加密集的落了下來。
「呵呵,笨男人,不要踫那里,癢死了。」嚴天沁咯咯的笑著,那銀鈴般的笑聲飄出來好遠好遠。
「笨男人?寶貝,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清晨的陽光很明媚,空氣很清新,窗簾隨風舞動,室內的氣溫在節節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