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她臉上的笑了沒有?我希望她會一直擁有那樣的笑。很明媚,有陽光的味道。」眼楮痴迷的看著吧台前那個笑得風情萬種的女人,司空玄輕輕的說道。
「呵呵」游清楓無聲的笑了,心里有一種澀澀的滋味在逐漸的蔓延,這個男人對沁的寵愛絲毫不會遜于他,可自己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只因自己早已犯下了不能被饒恕的錯誤。想起千姿,游清楓的臉上籠罩了一層烏雲。
「怎麼了?不舒服?」側過臉,就看見游清楓正用手按摩著太陽穴,眉頭皺的緊緊的,司空玄不由關切的問道丫,
「沒事」游清楓淡淡的笑了,然後抬頭看向他,「你去叫沁回來的,我們坐一會就走。媲」
吧台上,嚴天沁正和那個禿頭的男人聊得熱火朝天,倒不是因為有什麼有趣的話題,她純粹只是想氣氣那兩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她仍在一旁不理不問的。
「寶貝,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哦。」在嚴天沁又一次把那個禿頂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身後猛地傳來一道低沉而性感的聲音,禿頭男子回頭一看,牛眼猛地一瞪,「哪里來的小子,給老子滾一邊去,別耽誤了老子的正事。」說著,那雙咸豬手就要往吧台上那只柔白細女敕的小手上覆去。卻在中途的時候,猛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鉗住。
「別打擾老子好事的是你。」說著,司空玄猛地將他向後一扔,登時,就看禿頭蹬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
「小子你找死。」禿頭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攥著的手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禿頭,在美女面前失禮可是很不紳士的哦。」司空玄輕笑著,然後,俯身在嚴天沁的紅唇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個吻,「寶貝,人家都說紅顏自古多禍水,如今看來,這句話果然沒錯。」
「你你……」一看司空玄竟然吻上了那張讓他瘋狂了一個晚上的紅唇,禿頭的身子更是氣的不停的顫抖著,「你找死,敢動老子的女人。」
「呵呵~~~」司空玄痞痞的笑了,「哦,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一下呢,這位你口中的‘老子的女人’,其實呢,是不才的老婆,你說她應該是誰的女人啊?你這麼當眾調戲我老婆,這筆賬我還沒給你算呢?」說完,司空玄的臉上瞬間換上了一抹冷冷的神色,然後低下頭用力的啃噬了一口嚴天沁那嬌小的耳珠,「寶貝,你這麼不乖,你說回家我該怎麼懲罰你啊。」
「哼」嚴天沁冷哼一聲,然後猛地推開了他,向游清楓那邊走了過去。
禿頭一看見美女走了,況且在人家所謂的丈夫面前,也不想再自討沒趣,所以最後也是灰溜溜的走了。還沒曲終就已人散,司空玄模模鼻子,也走了回來。
沙發上,嚴天沁正悶不做聲的坐在那里,在看到司空玄過來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麼看?你想咬我啊。」司空玄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心里實則怒火翻騰,她竟然讓那個死禿頭的手踫她?話音剛落,嚴天沁猛地撲了過來,對準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下了一口。
「沁,你做什麼?」游清楓一下子驚呆了,連忙拉住她。
「哎吆」司空玄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還真咬呢」看著那逐漸滲出血絲的手臂,司空玄疼得齜牙咧嘴的,一張俊臉也是皺的緊緊的。
「誰讓你亂說話。」雖然被游清楓強行拉住,嚴天沁還是用目光凌遲他,如果目光真的能化作利刃的話,想必司空玄現在早已是千瘡百孔了。
「我亂說什麼了?」雖然司空玄嘴里是這麼問著,心里卻跟明鏡似的,敢情這女人是嫌他叫她老婆吧?一想到這里,司空玄的嘴角微微上揚,嘿嘿,還有什麼沒做過啊,有什麼好難為情的,不就是缺一張紙嗎?
看著他忽而皺眉忽而微笑的表情,游清楓一下子楞住了,「疼嗎?要不要去醫院包扎一下?」在昏黃的燈光下,只看得見一排深深的牙印。
「哎吆,疼死了。」一听到游清楓的話,司空玄登時抱著胳膊躺倒在沙發上。
嚴天沁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眼神里卻傳遞著這樣一個信息︰疼死你活該。
「去醫院看看吧,免得傷口感染。」說著,游清楓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沖著仍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嚴天沁說道,「沁,你扶著他。」
「我干嘛要扶著他,是他自找的。」嚴天沁惡聲惡氣的說道。
「沁,不許胡鬧。」游清楓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一臉的嚴肅。
「扶還不行嗎?真是的。」一看游清楓真的生氣了,嚴天沁一臉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還有沒有氣啊?」她用手指戳著司空玄的胳膊,不屑的問道,不就是一排牙印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良心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在她俯身挽起他的時候,司空玄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嚴天沁的眼楮登時又瞪了起來,在瞥到一旁游清楓警告的眼神後,雖然不情願還是將司空玄扶了起來。
「我說我的胳膊好疼。」司空玄露出一抹壞笑,然後將整個人的重量都一股腦的靠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夜色漸深,雨已經不知何時停了,只是路上的積水仍然很多,由于司空玄的胳膊受傷,所以只能由游清楓開車,本來嚴天沁是要開車的,卻在看到游清楓瞪她後乖乖的坐到了後座上,攙著那個在那里哭天嚎地的司空玄。看他那樣子,不是咬了一排牙印,而是整個的咬下了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