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後,風曉才忐忑不安的從被子里露出了頭。
「現在才知道害羞,好像有點晚哦。」手臂仍是箍在她的腰間,慕洛看向她的眸子里有著一種異樣的神采。
「洛,你變壞了。」沒有忸怩,沒有惺惺作態,風曉只是很自然的向他的懷里湊了湊。
「後悔了嗎?」撫著她的一頭長發,慕洛低低的問道,眸子里有著一絲絲的不確定媲。
「你後悔要我了,是不是?」風曉登時瞪大了眼楮,一副母夜叉的表情,將剛才那種如慵懶小貓咪般的美感登時全數破壞掉了。
「傻丫頭,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慕洛低低的笑了,呼出的氣一浪一浪的噴灑在了她的臉上,大手則是輕輕的撫過了她的發。
「只是對象是你,我永遠都不會後悔。」埋首在他的懷里,風曉低低的說著,憶起昨夜自己的瘋狂,一抹暈紅爬上了耳際。
陽光自窗欞灑滿一室,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就在這時,房門響起了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接著,就是司空玄那如破鑼般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間或著還有嚴天沁那無奈的勸阻聲。
「起床吧,要不然,我真怕玄會踹門而入。」慕洛低笑著,從後使勁推起她的身子,觸手是一片滑女敕的感覺,如凝脂般,竟讓他不忍再放手。
「他敢」風曉咬牙切齒的說道,和嚴天沁住了這些日子,別的沒學會,對付司空玄的方法倒是學了一大堆,並且都是百試不爽的。
「呵呵」看見她坐起來,慕洛隨後也跟著坐了起來,看著床上自己被撕成兩半的襯衫無奈的搖了搖頭,撿起地上的長褲徑自穿了起來。
看著他泰然自若的在自己面前穿衣,那健壯有力的胸膛讓風曉覺得血一下子撞到了頭頂,不用看,此時的她早已是紅通通的一片。
「我先出去,你穿衣服吧。」慕洛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所以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後,便走了出去,留下風曉一個人愣愣的坐在那里發呆。
「吆,我們的大情聖終于舍得出來了,軟玉溫香在懷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啊。」剛一打開門,門外就傳來了司空玄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
「司空玄」看著慕洛臉上的窘迫,嚴天沁惡狠狠的瞪了司空玄一眼,這男人就那麼唯恐天下不亂嗎?
「我又沒做錯,你干嘛瞪我啊?負了你的人可是他。」看著嚴天沁,司空玄一臉的指控,昨晚和女人一夜縱情狂歡的男人可是慕洛。是他,受了一夜的煎熬好不好?
「司空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嚴天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啊,口無遮攔不說,還不分場合。
「哼」冷哼一聲,司空玄不再去看她,轉過臉,看向一直在門口悶不做聲的慕洛,「洛,你這樣光著膀子出來,我該理解為是你們昨晚的戰況太激烈,以至于撕壞了衣服,還是……」看看嚴天沁,他終是沒敢說出下面的話。
「沁,家里有沒有大點的衣服?先借我穿一下。」慕洛略含愧疚的眼神在瞄了嚴天沁一眼後迅速的看向了別處。
「等著,我去給你找。」看了他一眼,嚴天沁轉身走進了臥室。
「洛,沒想到你還很強悍哦,看看你的背上,還真是慘不忍睹,要不要我為你上點藥啊。不然的話,結了疤可就難看了。」趁著嚴天沁離去的功夫,司空玄一臉曖昧的看向慕洛,邊說著,還不停的瞟著里間的臥室,「還真沒看出來啊,那丫頭還會霸王硬上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玄」慕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樣說風曉會難為情的。」
「嘖嘖~~~」司空玄不停的咂著嘴,「以前的你心里和眼里可只有嚴天沁一個女人,怎麼?這麼快就轉性了?」
「玄,你再說下去,我生氣了。」慕洛板起臉,他非要在他的傷口上再狠狠的撒下一把鹽才甘心嗎?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只不過是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司空玄連連揮著手,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呶,這件是最大了。」說話間,嚴天沁將一件最大號的運動衫扔給了慕洛,在他剛要伸手接住的時候,卻反被司空玄一把給搶過去了。
「他怎麼可以穿你的衣服?要穿也是我穿,讓他穿我的好了。」說完,司空玄迅速的將自己的外衣月兌下來丟給慕洛,自己則是迅速的穿上了嚴天沁找的那件。
看著他孩子氣的行為,嚴天沁除了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後,再也找不到別的表情。
「司空玄,你真是幼稚的可以。」嚴天沁低低的說著,神情有著絲絲的無奈。
「你是我的女人嘛」司空玄諂媚的笑了,然後,用力的聞了聞衣服上的味道,「真香,有你身上的味道。」說完,他的手臂順勢搭在了她的肩膀。
看著慕洛在那端鼻子泛酸,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里上下其手卻又無計可施。
「司空玄,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趕緊的放開我。」嚴天沁淡淡的說著,這個死男人就非要逼她動怒才甘心嗎?
「放開就放開,有什麼大不了的。」說著,在她的臉頰上偷得一個香吻後,司空玄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
另一側,慕洛低低的笑了,可能是怕笑得太明顯不好看,所以,他徑自背過了身,可是就是這樣,還是被司空玄給瞧見了,「慕洛,你竟然敢嘲笑我。」說著,他用力的向慕洛撲去。
一個晚上的精力無處釋放,他現在迫切的需要找個人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