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大
一旁的唐澤文听秦御這麼說,神色凝重的看著東方涵,欲言又止的低頭不語。
「依我看哪,這第一域這次不知道抽什麼風,這麼多年了,一直相安無事的,青龍門的地盤他們說佔就佔了,涵少,你的做法對,我支持你,不然以為我們青龍門是吃素的,被人佔了地盤也不吭聲的,這次挑選的人怎麼樣,搞的定嗎?」
秦御自信心膨脹的繼續說道。
「第一域新的老大,你們查到了是什麼來路了嗎?」
東方涵看著唐澤文,陰鶩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不過看神情就知道,情緒好不到那里去。
「說起來,這次,最大的導火索還是東方正軒,如果不是他計劃侵吞第一域的地盤,扶持個沒用的廢物,這第一域也不會反撲,只是看著反撲的手筆,貌似又不是沉升的處事風格啊,真是奇怪,一個幫派老大易主,怎麼會這麼平靜,這第一域在打什麼主意,這第一域可是沉升一手創建發展起來的,他真的甘心拱手讓人,要不我們找他談談,探探口風。」
唐澤文一向是冷靜自持的,所以他的建議很是中肯。
「沉升現在越來越不安分了,一邊計劃著侵吞安氏,一邊又佔了我們的堂口,不知道是他得注意還是背後有人指使。」
葉二哼了哼,義憤填膺的說道,「說到底安氏倒沒什麼,根本值不了幾個錢,怎麼沉升還有興趣,征遠這是要取代我們四大家族的位置嗎。」
「你還說,你上趕著給人家送錢,是不是準備通敵叛國啊?」
秦御不陰不陽的說道,臉上的笑容很是怪異。
「胡說。我那是打入敵人內部。」
葉二大義凜然。
「不就是為了個女人嘛,說的這麼偉大。」
秦御不屑的哼唧了一句。
「事情有點巧合吧,那次出現在不夜城的女人,怕是跟第一域有月兌不了的干系,澤文,你差的如何了?」
東方涵有所懷疑,總覺得事情都太湊巧,不夜城出現一個神秘的女人,然後接二連三的事情都開始莫名其妙的發生,還有蘇茗雨沖著北冥家的信物而來,也難保不耍什麼手段。
「涵少,你是懷疑……」
唐澤文沉思,神色凝重,是不是的看一眼東方涵,試圖從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山臉上讀出點什麼信息。
「不是懷疑,是肯定。」
東方涵冷冷道。
「涵少,你為什麼要幫安氏呢,我不太明白,莫非看上了安氏的什麼,女人還是錢?」
秦御扯開話題。
「秦御,不該你問的不要多問。」
東方涵危險的眯起眼楮,整個人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蘇茗雨,征遠國際,他早晚要一見,他倒要看看,一個征遠能鬧出什麼花樣。
「不問就是了。」
秦御訕訕的閉上嘴。
「涵少,你三叔怎麼處理啊,現在我們若是奪回了地盤,難道還給他不成,這樣的話,我們到頭來還不是瞎忙活。」
葉二說道。
「他?哼。」
東方涵臉色沉了下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老頭子看重他,不代表我們就忌憚他,堂口是我們奪回來的,我們直接跟老門主交代就是,他丟失堂口的事,老門主怎麼可能不追究。」
「這麼說……」
秦御一陣壞笑,本來長相略顯粗狂的男人,眼里閃著精光。
另一邊,浮生酒吧。
茗雨楚薇二人的現身,酒吧的人男的女的眼楮都看直了,兩個絕色的美女,一個清華無雙,一個魅惑妖嬈。
差不多的個頭和身材,孫志國已經侯在這里多時了,約了杰瑞在一間包房談判,這算是起沖突以來的第一次談判了。
安東尼請來迪曼解決A市的事情,森森已經告訴了茗雨,提起迪曼茗雨是有耳聞的,只是奇怪,安東尼會讓迪曼來解決這樣一件小事,最重要的是,茗雨很好奇,安東尼怎麼會請得到迪曼,這點很是費解。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茗雨一行人走了進來,孫志國和三個堂主陪同,緊隨身後的一行保鏢在門口站成了一排和杰瑞帶來的人,面對面站著。
「老A。」
茗雨抿唇一笑,掃視了一眼站在杰瑞身邊的沉默不語的杰雷,饒有興趣的打量,「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小A吧,沒想到大小A是對孿生兄弟,很意外。」
听到有人點到自己的名字,杰雷抬頭,眼底不掩飾的驚艷了一下,繼續沉默,心里暗忖,這蘇茗雨倒是和照片中差別不大,而且本人比照片更加漂亮,只是這氣勢有點逼人。
「蘇茗雨,幸會。」
茗雨淡淡的說道,算是自我介紹了。
「不是談第一域和RS同盟的事情麼,你能代表第一域?」
杰雷說話的語氣有些傲慢,白種人深邃的五官輪廓看上去,俊朗帥氣,年紀輕,而且還帶著濃濃的朝氣。
杰雷雖然沒有忘記那天碼頭的激戰,也知道這個女人是有些身手的,只是這談判,代表一個幫派,她行嗎?
「蘇茗雨小姐是我們第一域新上任的老大,第一域的事情我們全部听蘇茗雨小姐的吩咐,小a先生,你盡管放心。」
孫志國言畢,第一域在場的幾個堂主,眼帶陰鶩的看和杰雷,手按在腰間的槍上,眼神不善。
「你這麼說是對我們老大不敬,挑釁我們第一域嗎?」
開口的是辛瑞,他堆滿笑意的臉上,暗藏殺機,越發讓人看的他得笑容異常扭曲。
「蘇老大,杰雷人心直口快,貴國的俗語說所謂不知者不罪,你不要介意。」杰瑞拉了拉杰雷的衣袖,「給蘇老大道個歉。」
「哥,我……」
杰雷不屑的看著對面幾個面色凝重的人。
「听話。」
「蘇老大,不要見怪,我剛才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是這第一域換了老大,怎麼道上都不知道的,這你也不能怪我的,沉升老大你說是不是。」
杰雷雖然不喜歡動腦子,但是不代表他就笨,他的智商有時候還是很高的,現在他就巧妙的把責任推到了對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