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好多陌生的面孔啊,是因為幾天後的那場貿易集會嗎?總覺得,人異常的多呢。
事實上,自從中午開始,琳幾乎就沒有得到休息了。今天的客流量遠遠超出了琳的想象,甚至是原本就在這家店打工的幾位少女,也對這樣龐大的客流量有些咂舌。
或許是由于工作量巨大,忙碌中,琳不知不覺的就淡忘了剛穿上女僕裝時候的羞澀了。而在另外幾位少女眼中,某只蘿莉雖然身形嬌小,但是身體里仿佛蘊藏著無限的體力一樣,在她們連續工作了數個小時,都有些疲累的時候,琳非常主動地分擔了不少原本屬于她們的工作。雖然心里都明白琳多半是沖著那些小費去的,不過今天眾人本來就收獲頗豐,此時又疲憊不堪,自然不會在意琳這種有些冒失的舉動——相反地,主動分擔了眾人壓力的琳,反而獲得了不少的好感。
勤勉的蘿莉沒什麼人是會討厭的。
「這麼小的孩子也來酒館打工了嗎?」
「誰知道呢?不過,確實是很可愛的孩子呢,可惜年齡太小了……」
「喂喂……那孩子已經連續三個小時沒有停過了,這種體力真的是小孩子嗎?」
……
雖然我知道現在自己的外表比較年幼,不過你們這群大叔能不能不用一遍遍重復啊……還有那位大叔,你在酒館里待坐了三個小時了誒,其他座位的人都換了兩三撥了你還不準備走人嗎?
不過幸運的是,某些喜聞樂見的橋段並沒有發生——也許是因為這次的客人大多是前往參加貿易集會的商人,都比較穩重,雖然也有不少會拿可愛的女招待開開玩笑的,不過也僅限于最低程度而已,並沒有出現出格的事態。至于琳這邊,調戲年幼小蘿莉的家伙,必須得有著被周圍的人用看待人渣的眼光對待的勇氣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是些養家糊口的中年男子的原因,琳收到的小費也是最多的,而且眾人對她的態度也是非常的溫和。
「話說起來……」終于抽到了一個空暇時分休息的琳,不滿地看向吧台處的某個身影,「為什麼濕醬你就能這麼輕松啊!」
愛莎這是穿著的並不是最初的女僕裝,出于某種情緒的抵制,她非常正經地向安翰斯提出了建議。而安翰斯迫于某種壓力,最後同意了愛莎的「合理請求」……最後,愛莎換上了一件男招待的西裝——非常順利地擺月兌了「森之妖j ng」的名號。
「所以說,習得一些有用的技能是多麼的有用……」
愛莎炫耀似的擺弄著自己從皇宮中習得的調酒技巧——雖然並不是浸y n于此多年的大師,但是愛莎憑借著自己超常的j ng神力和理解力,j ng確地按照比例和標準步驟調配出的酒品質也不會差到哪里去。至少,某位只會倒酒不會調酒的漢子就這樣被奪走了最後可以在吧台刷存在感的任務,被趕到了廚房里了……
說來也怪,明明並不是那種男裝麗人的風格,但是憑借著知x ng和文藝,愛莎穿上男招待的服飾也沒有多少違和感。閑暇之余,店里的幾位少女的目光倒是時不時地丟往吧台上,偷偷地看著愛莎優雅地配著酒。
不愧是濕醬!我只能靠著自身的外表來賣萌,而濕醬卻能完美地利用x ng別上的落差,用堪稱完美的動作和風度予以反制,造就這雖說莫名其妙但是完全非常要命的奇怪魅力!而且對同x ng的效果加成還異常的大!
「對了,安翰斯大叔呢?」
「還在里面呢……」愛莎指了指廚房,里面適時地傳出一聲「嘶——」的申吟,「已經是第ぅ次切到自己了,雖然他有著深厚的斗氣修為不用擔心客人在豬排里吃出手指,不過,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即使是十成熟的牛排也會被人投訴帶著血腥味了吧?」
要說和濕醬你沒有關系我打死也不信!
有著深厚斗氣修為的安翰斯大叔會不停地切到手指?開玩笑呢,那家伙當年砍下來了那麼多人的腦袋也沒把自己的手指砍下來啊……
不過,對于此琳也是有點小小的暗爽——誰讓她現在還是有著一個「暗之妖j ng」的頭餃呢?
正說著的時候,廚房的門「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公主殿下算我錯了還不行嗎……拜托別再折騰我了,刀都因為這個斷了九把了啊,現在已經只剩最後一把刀啦。」
「……結果反而遭殃的是刀啊?」
不愧是純爺們,連切到手指都和普通人不同——琳突然想到,那剛才自己听到的那聲飽含著悲傷的「嘶——」,其實只是因為心疼菜刀而發出的悲嘆嗎?
「不過今天很不正常啊,往常即使有貿易集會,人也沒有這麼多啊?如果這次不是因為有你們的幫忙,或許那些孩子還真的會吃不消啊……」
放在以前,即使是有著節慶,在這個時間段里也不會有多少人會繼續呆在酒館中。可是現在,客人幾乎是一批一批地涌入,走一批進一批,酒館的作為基本就沒有空閑過。也就這一會兒,持續不斷的客流終于消停了一點。
「哦?和往常不太一樣嗎?」
或許安翰斯只是象征x ng地抱怨了一句,但是愛莎卻突然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今天到達**鎮的幾乎全部都是小本經營的游商,按照腳程來算的話,他們明天就可以到達隔壁的納斯卡城了……距離貿易集會還有四天,需要這麼早前往嗎?」
「嗯……雖然往年也有不少游商會提前前往布置,不過畢竟不算多,像這樣大規模地提前前往,確實有點奇怪啊……難道你發現什麼了嗎?」
「今天這里接待的所有客人中——我並沒有發現來自d d 的商隊哦。那些通關憑證沒有一份是d d 那里的。」
之前依舊認為往常的那支商隊是因為為了單純的準備貿易集會而行程有變,不過今天下來,愛莎覺得多半是d d 那里出現了什麼變故。但是,如果是封鎖交通之類的大消息,又怎麼會毫無消息流出?而且顯然又不是什麼針對商人的變故,要不然以商人的j ng覺x ng,現在怎麼可能還會這麼平靜?
「依我看,可能是d d 那里有什麼需求,花了大價錢征兆了那里的商隊吧?而且估計是大動作,否則這些游商不會提前前往會場布置了吧?」
愛莎說的隨意,但是安翰斯的臉s 卻不是怎麼輕松——和完全不關心帝國的愛莎相比,安翰斯多少還是對帝國的動向很在意的。
「現在帝國剛經過了一場大動亂,而且就這兩個星期里又受到了不小的壓力……」愛莎經由琳的講述知道當時發生的情況,所以對這段時間帝國受到的來自周圍各個勢力的壓力也是非常清楚,「眼下的納斯卡城的貿易集會,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宣泄口,估計d d 那邊也是打算借這個表明自己的態度吧?按照目前的動向來看,多半是大動作,而且不會非常友善就是了……」
看起來光憑你一個也沒有辦法搞定那些呢……哼,身邊一群短視的家伙,即使你能站得再高看得再遠又能怎樣?在他們心里,你其實只是一個靠著力量「壓迫」著他們的暴君啊,要不然你怎麼可能會做出現在去尋找聖劍的愚蠢舉動?迷信預言妄圖打破預言,正是最容易通向預言中的悲劇的道路啊……不過,最後因為艾歐的原因,聖劍炎羽已經算是被你牢牢的控制住了吧?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至少你和你的弟子絕對不會腦殘地做出一些愚蠢的舉動就是了。
愛莎心中不由得為某位老人哀嘆了一聲。
「聖劍炎羽……前段時候被帝國回收了。」愛莎小聲地告訴了安翰斯一個不得了的秘密——直接導致了正在喝水的後者一口噴了出來。
「我……我沒听錯吧?真是傳說中的,那把開國聖劍?」
「我告訴你這個,只是想說,最近一段時間帝國和周圍一帶的火藥味都比較濃。所以……」愛莎憂心忡忡地看著手中的酒杯中的酒液,「我也不敢說,這次的貿易集會會不會出什麼亂子。畢竟,d d 那里擺明了是有大動作了,要說是做給空氣看的,打死我也不信。」
「那你準備怎麼做?」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咯,我只是擔心這些會對我現在的生活造成影響,至于帝國的舉動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我以前是公主的時候都沒打算管過,更何況現在?需要收拾爛攤子的是議長大人而不是我。」
愛莎說著,把手中的酒杯遞給了安翰斯︰「酒貯存的時間越久,味道也越香醇;現在的帝國也是一樣,千年時間的積累,足夠把那些輝煌,發酵成潛藏著的弊端和危害,時間越久,弊端也就越重……酒香繞梁,三r 不絕。被斯卡薩親手打開的這瓶陳酒,你覺得,這股酒香會勾引到多少的酒蟲?而我們的議長大人,是為了自己喝這酒呢,還是想找那些想喝這酒但是在開瓶之前隱忍不發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