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面對神似的夜熾烈,他忽然也想無限的滿足這種堅信的眼神。他想告訴夜熾烈,今日一別之後,你再也不會找到曾經讓你迷戀的女孩,而他即使再次在你的身邊出現,你也未必能夠認出他。
可是白沫漣什麼都沒有說。
他低,頭額抵住夜熾烈的頭,輕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夜熾烈疑惑的抬頭,不明白今天的白沫漣怎麼了?可是看到的白沫漣依舊還是那副笑容滿面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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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熾烈在等待。
等待一年又一年的音訊,等待大洋那邊傳來的聲音。听著她的安慰,听著她說著病情的進展,听著他說著病友的趣事。她大多數的時候總是在笑著安慰夜熾烈,說,快好了,醫生說我的康復是病人中最快的。然後電話那頭明朗的笑了起來。
夜熾烈安心的合上電話。無論遇到什麼,只要听到那個人的聲音,似乎無論什麼都能安定下來。仲琴的聲音就是有那樣的魔力。
可是這樣的事情持續了三年,仲琴斷了音訊。夜熾烈發瘋般去那家德國醫院尋找,得到的答案是仲信手傷已經痊愈,已經回國。夜熾烈立馬回國,去仲家尋找仲琴。
仲老似乎並不驚訝忽然到訪的夜熾烈,眼中的淡然好像早已預料到︰「小琴等你好久了。」
仲琴就站在仲家古老的花園里,撒著魚餌喂著池塘中的錦鯉。紅白錦鯉水中暢游,為魚餌爭斗不止,仲琴看著,咯咯的笑了起來。她已經有十多歲,穿著英倫式條紋上衣,著黑色小馬靴,海藻般的發被金色的發夾束縛長到臀部,她回過頭,笑著看著夜熾烈。
三年未見。小孩子的成長卻驚人的很。
夜熾烈早已經褪去了年少的稚女敕,眼神雖然清澈,卻已經看不到底。霸道的氣息依然存在,卻已經有了一點超然。帥氣的面孔卻比年少時候更加動人心魄。
兩人多久未見,思念就會越深。夜熾烈見到仲琴的剎那,說不出話。只是看著,靜靜的看著,已經足夠。就算這樣一年,兩年,甚至一輩子,他都願意。
仲琴笑著說︰「為什麼這樣看我?」
夜熾烈說︰「你變了!」對啊,有一剎那,他差一點認不出她。但是眉宇間還是那個他。
仲琴模模臉,瞥著嘴,有些不滿︰「難道是我變丑了?把你嚇壞了?」
夜熾烈笑著搖搖頭︰「不是,漂亮的我不敢認了。像一個公主!」
「我是公主的話,那誰是我的王子呢?」
「如果!」面對仲琴,好像已經被施了魔咒,夜熾烈笑的痴痴的,點點頭,捏住仲琴柔軟的手︰「如果你願意,做我唯一的公主,讓我守護你,愛護你,直到下一輩子,大下一輩子……」
仲琴的頭埋在夜熾烈的懷中。腦中卻閃過異國的仲信,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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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差不多是一個分水嶺,下邊要進行兩人之間的愛恨情仇,此刻才算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