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熾烈已經睡熟,仲琴走進洗手間,慢慢清洗自己。她的眼楮無神,盯著鏡中的自己。
多美的女人,為什麼總是感覺空虛,體內填充的東西是什麼?棉絮嗎?像個人偶女圭女圭!
如果在胸膛里開個刀,是不是也能流出血來?
血會是紅色的嗎?或者是其他顏色。
仲琴笑靨如花,卻忍不住哭泣。當大滴大滴的淚掉在掌心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還繼續活著。
對!人活著的證據是什麼?在呼吸?在說話?在流淚?在笑?
仲琴從手提包中掏出褶皺的手術單,手術名稱上清晰的寫著處女膜修復手術!她曾經以為自己絕對不會在乎夜熾烈的反應,讓夜熾烈知道自己殘壁之身,那或許更好。
可是就在前天,那次夜熾烈抱著自己,從他身體里傳出來的溫暖,一點一點的滲進她的體內,她才明白,她一直需要夜熾烈,一直想永遠的佔有!她找著借口來拒絕夜熾烈,卻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
以前或許她曾經對愛情很不屑,可是現在的她,想抱住唯一一點生命的希望。
在乎他!所以才急忙去做了手術。所以才用謊言來掩飾自己。
如果早知道這樣,何必當初傷害自己呢。
手術單被撕成碎片,扔進馬桶。隆隆水聲將證據沖進下水道,不見蹤影!
我是仲琴,要自己手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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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夜熾烈和仲琴起的很晚。仲信一個人陪著白沫漣吃早餐。當仲琴和夜熾烈一起下樓,白沫漣笑著調侃︰「仲信啊……你有沒有听見昨天有人在唱歌……聲音好大哦……」
夜熾烈臉一黑,握著仲琴的手松開了。
仲琴臉紅著坐到餐桌旁︰「白叔叔,又拿人家開玩笑!」
白沫漣不理會仲琴,只是繼續問仲信︰「喂,听到了吧!昨天我還听到有人哭呢……」
仲信在喝牛女乃,听到這話,牛女乃怎麼樣也咽下去。鼻子一酸,好像又想哭的樣子。「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先上樓了!」扔下一群人,慌忙的逃竄。
白沫漣還是不死心︰「真的沒听到嗎?听到了吧!昨天那歌聲讓我也想起年輕的時候……」
夜熾烈望著仲信削弱的身影,心里也不舒服。
他特意吩咐女佣再準備一份早餐給仲信送上去。可是最後都被退了下來。女佣說︰「仲先生一直在吐,好像生病的樣子!」
越想越擔心,到中午的時候,夜熾烈準備了午餐送到樓上。
敲了門,卻無人應答。夜熾烈進去之後,看到仲信蹲在馬桶旁,不停的扣動喉嚨,嘔吐不止!
「你在干什麼?」夜熾烈幾乎是沖到仲信的面前,將他的手從喉嚨里抽出來。
仲信的臉色蠟黃,迅速抽回手︰「別踫我,我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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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是小甜文,為毛沒人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