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琴听著,甩開了夜熾烈的手,一個巴掌打在了夜熾烈的臉上。
她的手在顫抖,嘴角也輕顫,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徹底將她淹沒。
她轉身,夜熾烈抓住她的衣角,依舊還在模糊的說著︰「信,別走!」
「烈,你愛過我嗎?愛過嗎?」仲琴蹲下,捧著夜熾烈的頭,問道。
「我愛你……信!」
「我不是信,我是仲琴!」仲琴大吼著。
「我愛你,信!」
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歪歪斜斜的走進廚房,拿了杯醋,灌進夜熾烈的嘴里︰「醒醒酒,讓你醒醒酒!」
夜熾烈哇的將穢物吐出,轉眼就清醒了很多。他看清是仲琴,掙扎著爬起來,向外走。
「你去哪里?」仲琴拉住他。
「我去找信,信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今天結婚!烈,你放手吧,好不好?」
「他怎麼會結婚呢?」夜熾烈的眼楮呆滯,幽幽的轉向仲琴︰「他怎麼會扔下我呢?他怎麼會……」
他終于支撐不住,蹲在地下。他想著,那一天,仲信看到自己結婚的樣子,心里是不是也這樣絕望。
仲琴抱著他,什麼也不說。
良久,仲琴說︰「烈,我們離婚吧!」
離婚吧!這樣,大家都解月兌了!仲琴松開夜熾烈,慢慢的,麻木的,心如死灰的走進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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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熾烈很忙,或許通過很多忙的手段來讓自己忘記。他開始拼命的交朋友,男的女的,以及人妖,他拼命的想試驗一下感情,希望從他們身上找到和仲信相處的時候殘留的氣味。
可是,越是這樣的糜爛,思念仲信的時間越長。內心越來越空虛。
他曾經開車去過仲信的小區,看到仲信扶著大肚翩翩的藍翎月經過。
兩人滿臉的幸福,像一對平常夫婦一般,在公園里休憩。夜熾烈的眼楮一直跟隨者仲信,在他的臉上看到從未有過的淡然和幸福。
他在那里一直看,一直看,等到他們離去,夜熾烈才離開。
仲信要做爸爸了!
要有一個像仲信一樣善良的孩子在世界上誕生了。
他驅車去嬰兒用品店買了很多的東西,衣服,鞋子,女乃粉。簡直要搬了嬰兒店。可是當他到了仲信樓下,卻沒有勇氣走上去。
驅車返回。將用品擺放了整個房間。
心里從未有過的空虛,緊致的害怕。
他又打了一個男人的號碼,想找個發泄的出入口。
男人女人換了又換。這種日子,他並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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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寫死一個人,NND,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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