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再信任她。僅有一點的信任也隨著這段時間的磨合逐漸的消退。
仲琴甚至不想解釋,她好累了。一年一年重復單調接近死亡的生活,讓她已經失去了做人最基本的原動力。
她很羨慕仲信,那種狂野的羨慕演化成嫉妒,甚至不能讓仲信再她眼前出現。
她嫉妒仲信,卻向往著夜熾烈。
她面容憔悴,仿若抽離靈魂,只是看著夜熾烈,最後發瘋般的狂笑︰「夜熾烈……你愛著仲信嗎?呵呵,那你就勇敢去愛吧……為什麼不去呢?你也在害怕吧!哈哈,夜熾烈,你和我一樣都是膽小鬼!!」
面對仲琴的大吼,夜熾烈無動于衷,他冷眼看著自己曾經深愛的女人,到底他了解她多少?
她是誰?
她來自哪里?
她和他是怎麼遇見的?
徑直走出門,仲琴的微弱的哭泣聲還在徘徊,夜熾烈上車,打了醫院的電話,要求調出仲琴所有的病例。
病例是假的,幾乎沒怎麼用刑,主管檔案的醫生已經和盤托出。
「是副總啦……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夜熾烈看著手臂康復記錄,在時間一欄里瞧的出神。
他們已經在一起十年多了,居然還要走到這一步。
夜熾烈在商界里是聰明的鬼才,他可以懷疑所有的人,卻惟獨不會懷疑白沫漣和仲琴。
可是偏偏這兩個人,給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合上檔案,夜熾烈知道自己不會查到什麼,唯一的知情人只有白沫漣。
像父親一樣存在的白沫漣……
夜熾烈表現的盡可能平靜,拿著病例去白沫漣的別墅。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白沫漣的影子。夜熾烈經過了那扇隱蔽的門,听到了里面有人在說話。
這是白沫漣的密室,里面養著他的寵物。既然是寵物,無論是人也好,動物也好,這些只要白沫漣喜歡,夜熾烈也不會好奇的。
可是今天,他偏偏好奇了,于是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
他至今都在想,那時候,白沫漣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來映著這場暴風雨。
所以白沫漣見到他,表現的像平日里一樣︰「哎呀,被你發現了!」
面對白沫漣的笑,夜熾烈不知道該回報他什麼樣的表情。
夜熾烈更不知道,面對失蹤多年的父親,他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
不是說,環球旅行了嗎?不是說,曾經在S城出現嗎?
謊話!為什麼他的世界全都是謊話!
夜熾烈苦笑,沒有欣喜,那種父子重逢的場面,沒有電影中來的溫馨。
他們彼此都已經生疏,已經在怨恨,已經在遺忘!
直到夜天釋劇烈的咳嗽起來,白沫漣霍然站了起來,慌忙幫夜天釋倒了一杯水︰「來,喝點水吧!」
白沫漣支起夜天釋的身子,溫柔的將水送服到他口中。
這不是他所熟悉的白沫漣和夜天釋,他們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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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維持原來的更新速度,累了!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