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開始就注定這樣的結局,那麼我們的相遇是否注定了不幸。
如果仇恨是開始的種子,那麼完美是否能成為結局。
你和我都不知道,淪陷也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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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熾烈的背影在夜天釋的眼中是痛,映在白沫漣眼中亦是痛。世界全都換了樣子,原本的天堂恍然變成地獄。
一個父親怎麼像個陌生人一樣操縱他的人生,讓他像一個丑角一樣,不甘的逃避束縛。敬愛的叔叔,像一個賭徒一般,將他的人生全都賭在未知的婚姻中。
怎麼原諒這兩個人,怎麼能原諒這一切。
他們說十年前早就知道仲信是個男孩,所以才用偷梁換柱的方法將一切本末倒置。他們說,十年前的那個「女孩」是仲信。
他付出十幾年去照顧的,去疼愛的,去強迫自己去愛的人,居然是個冒牌貨。
仲琴,仲信,仲信,仲琴!
「哈哈……哈哈……」夜熾烈大笑,他真的像個傻瓜。
到底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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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
安靜的可怕。
夜天釋愣愣的望著夜熾烈離去的方向,人仿若抽空了一般。
他的小烈說︰他的父親已經死了,十幾年前就死了。
他就坐在床上,看著那扇被關閉的門,徹底被關上了。內心的酸痛被擠壓的厲害,內髒劇痛,夜天釋忍不住咳嗽起來,仿佛內髒要被咳出來一般。
白沫漣嚇壞了,趕緊扶住夜天釋。平撫著夜天釋的後背,他心如刀絞。
血染紅了手帕。
看著猙獰的血紅,白沫漣難過的額要哭出來。
夜天釋抬著紅腫的眼楮對白沫漣說︰「不要擔心,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都已經咳成這樣了,白山不是說只是普通的感冒嗎?他不是說休息一下就會好嗎?你這樣,我怎麼會安心。白山,我去找白山!」白沫漣哭的像個孩子。
夜天釋拉住白沫漣的手,將他拉到懷中,一邊擦他的眼淚一邊說︰「不要哭,漣,我還是喜歡你笑的樣子!若是能換你一笑,便讓我拿性命去交換,我也願意。所以,不要哭!」
「你真是個傻瓜!夜天釋,你是個傻瓜!你這樣我也不會感動的!你真是個笨蛋!笨蛋!!」
「對啊!遇見你之後,我就甘願做天下第一的大笨蛋。誰要給我搶,我會殺了他!」這樣摟著白沫漣,仿佛就是一切。
漣,你是我的全部。
你是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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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的白沫漣。幾天時間不見,仿若失去了全部的神采。他的目光渙散,看到白山的時候,如狼一般鋪上了,抓住他的臂膀,使勁的搖晃︰「他會死嗎?他會死嗎?」
「想讓他死,不是你一直的願望嗎!他死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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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請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