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說,夜熾烈並不是瘋,而是魔障。走進了自己畫的怪圈,不肯出去。
金傻傻的問,魔障是什麼?被南風瑾敲了爆栗,嫌棄道︰「不懂就別問。」
金反駁︰「不問怎麼能懂!」
南風瑾幽幽的說︰「你就是個魔障。」金更加不明白了,拿出手機就要百度,被南風瑾更嫌棄了。
白山覺得很奇怪︰「我以為你對小烈……情有獨鐘的……」他說的很含蓄,大體的意思就是我以為你迷戀我們家夜熾烈呢,怎麼忽然間換胃口了。
南風瑾也不反駁︰「最近口味比較淡……」
淡……
淡你妹!金心里咒罵南風瑾,每天晚上都要他誰在南風瑾旁邊,還要給他講故事。講你妹的故事,你以為你是三歲小孩,我擦,你成年了好不好,你是成年人好不好!于是金就把當年一遍解剖尸體一遍吃牛排的故事講了一遍……
南風瑾黑線。
白山不了解二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接著說︰「謝謝你對西夜的幫助,如果不是你,西夜不可能重新回歸正道。」
「我答應過白叔叔的事情一定公做到,再說了,我不還享受了一番嗎?我和夜熾烈很相似,無論出生還是家族,只不過我比他幸福,我的母親父親都很愛我……家族的壓力,競爭的壓力,我們尋找到愛人的機會比平常人的要少,其實我們比普通人更容易滿足,也更難滿足。我們需要的愛,並不純粹……」
他想起當年白沫漣說的話︰「剛開始,只需看見那個人在身邊,就無比心安。後來,要那個人像自己愛他一樣愛自己,後來的後來,就變成了病態的佔有欲。人,對陌生人我們出其的溫柔,對待真正的愛人,我們過于苛刻。有時候,我們不知不覺中折磨著最愛的人。」
以前南風瑾並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現在忽然間明白了……
白山想了一下,從桌上拿出一份文件,鄭重的交道南風瑾手里︰「烈的精神狀態並不適合主持西夜的業務,我也需要全身心的去治療他,所以西夜暫時交給你保管。」他看到南風瑾眼中的詫異,也不意外︰「這些身外之物,盈利還是虧空,對我和小烈都無關緊要。你是大哥相信的人,交到你手里總比自生自滅的好。大概需要三年可能更快,小烈的病就會痊愈。到時候,我們會取回一半的西夜,另一半當做你的酬勞。」
南風瑾很訝異,這樣大的手筆,完全的囑托,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的手遲疑在半空,遲疑的空隙,金把文件拿走,順便捏著南風瑾的手就要簽字。
「快簽,你不玩的話,我去玩!」他嘴上叫囂。
玩?人家一個集團,你想玩就玩。南風瑾苦笑起來,這個金,真的讓他沒辦法。
「真的想要?」
金趕緊回到︰「想!」
南風瑾微笑的回神,拿起筆在簽字。金的眼中都冒出花來,忍不住在南風瑾的臉頰重重的一吻。
o(`•~•′。)o白山被他們華麗麗的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