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尤說是來玩,其實更多的是來套近次郎的話。不管怎麼看,近次郎在那場比賽中的狀況怎麼看怎麼不正常。所以小尤在跟兩人一陣寒暄在客廳坐下後,紅羽很自覺的去準備茶水了,而小尤也趁著這個機會,沒有絲毫的轉彎抹角,單刀直入的對近次郎問道︰「次郎,你有女x ng恐懼癥?」
乍一听到小尤的話,近次郎也是心中一驚,表情也不自覺的凝固了。「看來尤也是看出一些問題了啊。」心里這麼想著,近次郎在桌子底下的雙手緊了緊。自己的這件事情,近次郎是不想讓小尤他們知道的,畢竟,對于近次郎來說,他覺得自己患上了女x ng恐懼癥這種奇葩的心理疾病可是很丟臉的事情。既然覺得這是丟臉的事情,理所當然的不會想讓自己的朋友知道,不然的話,平時就被他們吐槽的他,在以後將會面臨更可怕的吐槽攻勢,而且女x ng恐懼癥這個疾病不正是應和他名字中的膽小鬼麼?本來膽小鬼的稱呼小尤他們已經不再叫,而是稱呼他為次郎了,但是,近次郎可以保證,在他們知道自己的女x ng恐懼癥後,膽小鬼這個稱呼一定會死灰復燃的,畢竟女x ng恐懼癥中有著恐懼二字啊~~
所以,在桌底下做出這個小動作後,近次郎的表情也是變得松動起來,心情也沒有這麼緊張。看著一臉探究神s 的小尤,近次郎朝著小尤擺了擺手,笑道︰「尤,你在開什麼玩笑呢?女x ng恐懼癥是什麼啊?這種病我听都沒有听過呢,更何況患上?」
在回答小尤這個問題的時候,近次郎楞了五秒才回答,而在在听到的一刻,近次郎的表情很明顯的愣了愣,肩膀也下意識的收緊,很顯然在桌子下他做了什麼小動作來讓自己心中的驚訝與緊張稍微緩解。看出了其中的貓膩的小尤在听到近次郎的回答後,小尤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像近次郎所說的那樣。
「嘛,次郎,你不知道女x ng恐懼癥的話,男x ng恐懼癥這種心理疾病你倒是有听說過吧。」不過小尤也暫時不打算追擊,而是稍微轉移了下問題。
聞言,近次郎也是點了點,何止是男x ng恐懼癥,女x ng恐懼癥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看見近次郎點了點頭,小尤接著說道︰「而女x ng恐懼癥和男x ng恐懼癥也是差不多的心理疾病哦,只不過恐懼的對象由男生變成女生而已。」
「原來如此。」聞言,近次郎也是裝作恍然大悟般捏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隨後抬頭看向了小尤,問道︰「可是這又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有關系哦。」听到近次郎的‘疑問’,小尤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在周五那場與C班的決賽中,你的表現很讓我在意呢,不單止是與你對位的湊智花,甚至在錯位防守中,你都沒有去緊貼防守她們呢。」
「那是當然的啦,本來你和朋也就欺負人家夠慘了,你們不懂憐香惜玉就算了,如果連我也這麼做的話,你真的想弄哭人家嗎?而且,對于我這個有妹妹的人來說,真的很難去欺負小女生啊。」對于小尤的疑惑,朋也卻是沒有多想就順口成章的說了出來,看到近次郎沒有遲疑,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把這句說出來,小尤也是知道,這句話應該是他的真實想法。
「嘛,我和朋也、龍兒都沒有妹妹,所以沒有向你那樣有想這麼多,我們只是單純的把她們當做對手而已,而對對手的最大的尊重,當然是盡全力比賽。」既然近次郎說出了他的真實感受,小尤也順勢說出了他們其他人的情況。
「這點我也是想到了,所以,雖然我防水有些不好,但是我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你們四個都這麼凶,連我也凶的話我敢保證小尤你去女籃社的時候絕對會被她們排擠的。」而听著小尤的話的近次郎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模樣,在小尤話音剛落後便帶著取笑的語氣對小尤說道。
「這點你到不用擔心,她們五個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堅強得多了,不要小看女孩子的韌x ng啊,她們可不比男生差。」聞言,小尤但是表示無所謂,和五女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對五女的承受能力也是有信心的。
「這點我倒是不知道,畢竟我和她們的接觸不多,不過小尤你都這麼說的話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聞言,近次郎有手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小尤說沒事的話,那就應該沒事了,畢竟小尤可是他們這群人中最熟悉她們五個的。
「好了,那場比賽的事情也就說道這里了,我們回到正題,次郎,你有女x ng恐懼癥嗎?」在小尤再次回到這個問題上時,小尤很明顯的看到近次郎的表情再次一凝。
「尤這個家伙,居然還記得這件事」本來以為自己轉移話題後,小尤便不會再問這件事了,不過很顯然的,近次郎看小了小尤,畢竟,今天小尤來他們家的原因就是為了搞清近次郎到底怎麼了。
「怎麼會有呢,女x ng恐懼癥什麼的。」不過這次近次郎倒是很快反應過來,對著小尤擺了擺之余,一臉我服了你的樣子︰「要開拿我開玩笑的話,用這個奇怪的心理疾病未免太無趣了吧。」
「我沒有開玩笑哦,看到你在那場比賽故意躲著她們,還有不小心踫到她們後一臉不舒服的樣子,我很懷疑你在不知不覺間,患上了這種奇怪的心理疾病,畢竟,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家里是被自己的母親與妹妹當做沙包的,在這樣的家庭條件下生活了六年的你,作為你的好朋友,好兄弟,我不得不擔心你現在的狀況。」
「」聞言,近次郎的嘴角不由得抖了抖。
「我都六年沒提過家里的事情了,怎麼尤還記得小時候的那件事啊。」有些無奈的看著說出這番話的小尤,近次郎不由得有些頭疼,和小尤的對話越久的話,近次郎覺得自己露出馬腳的風險越高,所以近次郎也是知道自己必須說出讓小尤信服的話才可以讓小尤大消追問的念頭,其實近次郎知道如果自己不想說的話,小尤也是不會強逼他的,不過這樣也就得與他自己變相承認自己患上了女x ng恐懼癥這件事情,這對近次郎來說是萬萬不可的,如果讓小尤知道了,雖然要他幫忙保守自己這個秘密的話小尤會做到,但是,以後保證免不了小尤隱晦的調笑,威脅什麼的,這讓本就在森羅萬象中擔當被‘欺負’對象的他來說這是很可怕的事情。有把柄被小尤這個外表像是個陽光男孩內心其實是個悶s o抖S的惡魔抓住的話,自己以後絕對會比現在被‘欺負’得更慘。
「尤啊,那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啊,現在早就不一樣了。我媽媽在我那次離家出走後就換了一種方式來鍛煉我,而紅羽也十一歲了,已經不是那個只會單純的模仿大人動作的小鬼頭了啊,她現在早就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所以啊,我早就擺月兌了那種生活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患上什麼女x ng恐懼癥呢。」
但近次郎說出這麼一番話後,其實他心里也有些心虛。他媽媽確實是換了一種方式去鍛煉他,嗯,讓她的女兒,近次郎的妹妹紅羽接替她的工作,讓紅羽每天早上就用摔跤技來叫醒近次郎,自己則是全心全意的投入自我修煉中——為了成為世界第一。當然,是她這個級別的職業選手中的世界第一。而紅羽確實已經不是那個單純模仿大人動作的小鬼,現在的她在她媽媽阪町朱美的j ng心教導下,已經學會了大部分的摔跤技,只不過火候還不夠而已,所以經常還是會不小心弄傷他,現在的近次郎卻是是逃離了被母女兩人輪虐的悲慘生活,但是卻陷入了被紅羽一人用火候不夠的危險的摔跤技殺傷的危險r 常中,這可比以前阪町朱美對他使用摔跤技要危險得多了。
通過這次與小尤的對話,近次郎再次回憶起過去現在的地獄般的生活,在想想自己很有可能在自己外出讀大學之前都要過這樣的生活,近次郎的心里不由得一把血一把淚。在心里默默地為將來的自己祈禱了一萬遍一萬遍。
看著在說完否定自己患有女x ng恐懼癥就不知怎麼的就陷入回憶中的臉s 變換的近次郎,看著最後定格與對生活充滿希望的神情的近次郎,小尤也禁不住想到︰「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如果小尤知道近次郎這個不自覺流露出來的表情是因為想到自己高中畢業讀上大學後便可以結束現在危險的生活,對大學生活充滿希冀而露出的表情的話,小尤一定會很郁悶,因為小尤把近次郎的這個表情歸結于近次郎為自己結束了那種很可能會被虐成抖M的生活而感到幸福。
「那個,次郎,你還好吧?」看著眼中j ng光閃閃的近次郎,小尤不由得干咳了一聲,把近次郎從他的思緒中醒過來。
「當然,我很好,我從來都想過自己的生活會這麼幸福。」聞言,近次郎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很顯然的,他的腦海還處于自己對于未來的美好幻想中。
听到近次郎的話,小尤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當小尤還想繼續問些什麼的時候,沏完茶的紅羽已經端著茶水出來了。因為紅羽出來了,小尤也不好繼續問下去,如果近次郎真的有女x ng恐懼癥的話,那麼當著自己妹妹的面被問出來的話,近次郎一定會很尷尬的。小尤可不相信近次郎在有了這種心理疾病後會告訴造成他患上這種疾病的最大原因之一的紅羽,那會讓這位雖然很大男孩但是依舊還是一位少女的紅羽的感到內疚。所以在紅羽出來後,小尤便不再談這個話題了。
而接下來的時間,紅羽也沒有再給小尤與近次郎兩人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了,所以小尤也只能和兩人閑聊一番,然後就和他們兩個玩游戲,直到五點多的時候,小尤才離開了他們家,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看了一眼身後的阪町家,小尤對近次郎的話還是將信將疑的。
「算了,如果次郎他真的有什麼的話,遲早都會暴露的。」帶著這樣的想法,小尤開始考慮下一次去誰的家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