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象面前,一根枯黃的稻草,估計就連阻攔一下都做不到,更何況,所謂的大象,還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熾烈的刀氣劃在了巨大的爪趾上面,毫不猶豫的劃開了爪趾上面的皮肉,帶起了大量飛濺的血肉,比一座小山還要大上一些的血肉塊向上翻去。
一刀,並不能阻止爪趾的下壓。慕然被一股龐大的力道向下壓了一下。就算隔了大老遠,他也不由自主的下降了一些,不過,同樣讓他感受到了,對方,龐大歸龐大,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不可戰勝。
如果真的還是過去那個妖夜真祖口中,可以一個打好多個鴻鈞道祖的真龍道祖,那麼慕然區區這個巔峰道主,就算是有些花招,可別說是讓他受傷,估計讓他感到痛楚都難做到。
徒有其表,對于這個巨大的爪趾,慕然就是這樣認為的。或許他很強,比自己要強許多,不過也沒有到完全不能抵擋的地步。
「來吧,就借你,來試試看,我這些r 子來閉關的成就!真龍道祖,等著!」緊握著手中的火晶長刀,慕然的神s 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平靜的面對著頭頂不斷下降的壓力,緩緩的伸出了他的長刀。
zh ngy ng大世界外,黃泉小世界中。
一身紫衣的玄尊得意的坐在黃泉道主過去的寶座上面,臉上掛起的微笑,使得周圍都染起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他的左手,勾著一個酒杯,杯中通紅s 的液體,讓人難以分辨出,這究竟是酒,還是某些讓人畏懼的物體。
玄尊把酒杯端到自己面前,深深的聞了一下,將杯中液體的味道回味了一下之後,臉上流露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真龍道祖的血液,配上西域晶瑩剔透的九蒸九釀葡萄酒,味道還真是不錯呢。」
「想不到,那條又蠢又笨的大怪龍的尸體,竟然這麼好用。只要放一點命運之源下去,能夠造就一個道祖,這可比費大力氣去培養那些沒用的種子選手好多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黃泉寶座的前方,多了一個白頭發的男子。男子的面上都是恐怖莫名的花紋,很明顯看了就不會是什麼好人。
能夠在zh ngy ng大世界z y u的行動,不是火靈帝宮的人,就只會是命運一脈的人了。這個白發恐怖的男子,看得出來,是命運的直系下屬。
「想不到鴻鈞這麼厲害,老二和老四都栽在了他手底下,老四的命都給送了,只能怪他學藝不j ng。尊主已經給了我們比任何人都要好的機遇,是他們自己不好好珍惜,不然的話,現在我們十個弟兄,就不會只有我一個人達到了道祖的階層。」
白發男子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對于魔祖羅喉,有著深深的恨意,同時對于他死去的兄弟,也有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也別這麼說,像這條大怪龍,你知道他活了多久麼?一共是一百三十五個創世紀,你們呢?你們真正修煉了才多久?羅喉是運氣好,要不是繼承了盤古的一身修為法力,讓他從開頭自己練起,到現在,別說是道祖了,哼,能夠有個準聖就了不得了。」
「來,喝一杯,這里的酒,混雜了真龍道祖的血液,味道不差,效果也相當的好,嘗嘗。」玄尊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酒杯,里面九蒸九釀的葡萄酒和真龍道祖的鮮血已經混合的差不多了。
接過酒杯之後,白發男子連一點的猶豫都沒有,就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身為玄尊的頭馬,他相信玄尊絕對不會做出害了他的事情。
喝下了龍血,白發男子的瞳孔突然間放大了好多,一條咆哮著的神龍,好像要從他的眼里沖出來一樣。
力量,白發男子感受到體內,一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力量不斷的游走,舒緩著他因為長久沒有動手而顯得有些郁結的經絡。
「這,這就是真龍道祖的力量麼?」白發男子有些啞然。不過是一口龍血罷了,其中竟然蘊藏著這麼龐大的能量,幾乎可以跟他修煉數百年而來的法力相提並論了。
「也就是說,真龍道祖若是萬全狀態,那該要有多恐怖」以小見大,聯想到了真龍道祖龐大到讓人不能置信的身軀,白發男子有些後怕。他自問就算是面對魔祖羅喉亦或是真正的道祖鴻鈞,也不會遜s 的太多,但真龍道祖,的確是讓他感受到畏懼。
「這條大怪龍的本領的確不錯。當初他們聯手來天羅絕域,還真的給我造成了一點麻煩,尤其是這條怪龍,還有一只小鳥,不過,可惜了,哪怕過去他再怎麼厲害,現在多不過是我們手底下任人差遣的一條狗而已!」玄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透明的杯中,好似變戲法一樣,一下子又有了小半杯的龍血和葡萄酒的混合物來。這個杯子,就好像永遠喝不完、喝不盡一樣。
「好了,你現在趕過去看看吧。真龍道祖的身軀太過于龐大,利用他擊敗魔祖,已經太過于浪費。這麼龐大的身軀,稍稍挪動一下,就要耗費巨大的能量,本尊好不容易攢下的能量已經消耗了不少了。反正現在羅喉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邪語白,你就走一趟吧。地星的東方地域,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攔得住你了。」玄尊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藐視一切的狂妄。他是命運的化身,世間萬事萬物的命運脈絡,幾乎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有這個資本。
「是,尊主。那混沌虛空宇宙那些藏而不死的老家伙怎麼辦?他們每個都深藏不漏,不好對付,連紫雨都不能將他們拉入地星。尊主,現在老四死了,老二重傷,老三要守著西方地域,那我們?」邪語白,玄尊頭馬,苦心培養出來的最強棋子,也是綠袍老祖、灰面老妖他們共同的老大,依舊保持著跪著的姿態,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一切以尊主為主,是邪語白這一類棋子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不同于綠袍老祖那些人,邪語白多了一個職權,那就是他有了和尊主談論的資本。
「不要急,你趕緊過去,那個小火人,能處理了,就處理了,處理不了也沒辦法。我感覺得到,某個不知死活的老家伙,似乎一直在關注著他。」
「 當!」一聲,一貫都是平靜的語氣,知道提及「老家伙」三個字的時候,神奇的酒杯被捏成了粉碎,化成了粉末灑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