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露露沒有想到,梁水竟然這麼凶猛,一來就亂打亂砸一通,嗚咽著躲在角落,趕緊給老公代雄打電話。
「老公,快點回來,家里出大事了,梁有根的兒子,像瘋狗一樣跑到我們家里鬧事,電視機電冰箱,家里好多東西都被他砸了。你再不回來,你老婆可能要給他強女干了!記得多叫幾個人來,不然制不住這只瘋狗。」
啪!
鄧露露話音一落,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手機也從她的手上掉在了地上。
梁水一般不打女人,但是鄧露露這種女人,該打!
「瑪逼的,你罵誰是瘋狗?瑪逼的,就你那逼樣,也配給老子強女干?」梁水打了鄧露露一巴掌,看著她竟然滿臉怨毒地看著自己,不由罵咧著,又扇了她一耳光。
然後他卻是不管鄧露露,撿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機,吼道︰「代雄,你瑪逼的,給老子快點滾回來,不然你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尸吧。」
「c o,你等著,你小子活膩了?竟然敢找你代爺爺的麻煩。」代雄在電話那端威脅的回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梁水則是找了個凳子,坐在了鄧露露家的客廳里,拿出一支煙點上,翹著二郎腿,在那里悠哉悠哉的抽著,時不時地冷鄧露露一眼,叫她老實的呆在原地別動。
鄧露露現在就感覺梁水是個食人國出來的惡人,是地獄出來的魔鬼,畏畏縮縮地躲在一個角落,蜷縮著身子,像哈巴狗一樣顫抖著,動也不敢動,只敢低聲抽泣。
由于事發突然,梁水沒有和鄧露露吵上兩句,就開砸開打。
再加上這個村莊比較貧窮,兩家的房子隔得都有些遠。
所以盡管梁水來到鄧露露家,把她家里給砸得亂七八糟,也沒有人知道,而梁水的父母自然也暫時不知道。
過了四十多分鐘,代雄回來了,還帶了五個j ng察,和十幾個一起在縣城做事的城管協j ng過來。
「二妞,二妞,露露,露露……」代雄剛剛沖進院子,就不停地叫喊著他老婆的名字。
鄧露露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听到老公的聲音,頓時來了j ng神和勇氣,趕緊大聲應了起來︰「老公,老公,我在這里。」
代雄聞言,跑得更快了,幾下子就沖進了客廳。
當他看到客廳里被砸得亂七八糟,而肇事者梁水,還非常囂張,非常酷拽吊地翹著二郎腿在那里,像個大爺似的抽著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c o!」代雄憤怒地一聲咆哮,握緊拳頭,就向梁水轟了過去。
梁水卻是不避不讓地,伸出手,十分輕松地接住了代雄,直接把他從客廳扔了出去,丟到院子里。
然後他更是毫無畏懼地拿出香煙,又取了一支出來點上,一邊抽著煙,一邊邁著霸氣十足的步子,緩緩走向代雄。
對于陪同代雄一起來的二十個幫手,梁水則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道︰「瑪逼的,今天誰要敢出手擋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r 。」
說完話,他用力地抽了一口j ng品軟中華香煙,憑著超級大腦,j ng準無誤的丟到了代雄的臉上。
緊隨其後,梁水走上前,一腳踩了上去,讓煙頭在代雄的臉上,灼燒得代雄痛苦不堪的嗷嗷直叫。
「住手,我是j ng察!」五個j ng察中,有一個關系可能和代雄還算不錯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他身上那身皮,亮出了j ng察的證件。
梁水卻是鳥都沒有鳥他一眼,自顧地一只腳踩著代雄,一只腳在代雄的左腿上尋找著代雄讓父親受傷的部位。
很快,他找到那個部分後,便匯集力量,重重地一腳踩了下去。
嚓嚓……
但聞得空氣中響起一陣清脆地骨裂聲,代雄的左腿大骨,便連同他的大腿肌肉一起,全部踩成了肉餅,造成了粉碎x ng骨折。
那場面,血腥恐怖,慘不忍睹。
「啊……啊!」
只听到代雄痛得撕心裂肺吼出了響徹雲霄的慘叫聲,便歪過脖子,昏死了過去。
這還是人嗎?
這根本就是惡魔嘛!
十幾個城管協j ng全部被嚇呆了,盡管他們平時沒少在縣城里耀武揚威,沒少干過一些欺負老媽老頭和貧苦小販,傷天害理的事,看到這一幕,也皺著眉頭,側過了身子,當場就嚇萎的動都不敢動。
五個j ng察的情況也好不好哪里去,只有那個剛地亮過j ng證的人,稍稍有些勇氣地凝視著梁水。
「呵呵,這就昏死過去了,我才替我爸討回一半的債呢!」梁水卻是冷血無情地笑著,拿出j ng裝軟中華香煙,又取出一支香煙,自顧地點燃抽了起來。
亮過證的j ng察見狀,不知道梁水這個惡魔又要干什麼,只怕他還要折磨代雄,便上前一步,偷偷從梁水後面走去,準備施展擒拿手,制住梁水。
豈料梁水突然側過目光,拿著中華香煙,彈了一支出來說︰「哥們,來支煙不?」
那個j ng察卻是在梁水側過頭,還未拿出煙之前,就已經被嚇得冒了一身冷汗,顫抖著身子,向後跳了回去。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梁水竟然這麼幽默,竟然問他要不要抽煙。
好一會兒,他才揮手說︰「不,不不要!」
「我以為你上來是要煙抽呢!」梁水故作不知地說完,收起煙盒。
然後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手里的煙,又扔到了代雄的臉上,和剛才一樣的方式,灼燒著代雄的臉。
但是代雄這回卻是動也不動,看樣子是徹底被他給打昏了。
「我暈,居然真的昏死了!」梁水幾分郁悶地松開踩在代雄臉上的腳,同時卻提起腿,又一腳踩在了代雄的右腿上。
!
只听得一聲轟隆巨響,梁水爆發出的強大力量,這回更是直接一腳就把代雄的右腿,踩斷了,還飛了起來,撞在圍牆上,把圍牆都撞垮了。
「啊……呀!」
劇烈無比的疼痛讓代雄醒了過來,卻是很快又昏死了過去。
梁水見狀,卻是撇了撇嘴,望了一眼客廳里,又掃了一眼十幾個城管和五個j ng察說道︰「麻煩你們代我傳句話給代雄,他欠我父親兩條腿的債,我要回來了,還有四萬塊錢,請在中午前,一分不少地送到我家里。不然的話,我會回來廢了他雙手的。」
說完話,梁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擦了擦鞋上的血跡,便拿了一支香煙,悠然地點上,大搖大擺地向代雄院子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不許走!」一個j ng察見狀,大喝一聲,便上前幾步追了上來。
梁水回過頭,目光中充滿不屑和鄙夷地看著他,拿出香煙道︰「怎麼,要來一根?」
呃呃……
那個j ng察卻是嚇得趕緊後退,動都不敢動一下。
梁水更加不屑地搖搖頭,便轉過身子離開了代雄的家,向鎮上的方向走去。
沒有任何人敢鼓起勇氣上去對付梁水,無論是城管還是j ng察,他們只要想到梁水那隨手一扔,就可以把代雄二百斤的塊頭扔出十幾米遠,那隨便一腳,便能把人的腳踩斷得飛起來,撞倒圍牆,心里就後怕不已。
不過幸好的是,五個j ng察沒有帶槍出來,要是他們帶槍,發現連槍子都傷不到梁水,他們可能會直接被嚇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