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漢杰原以為劉政龍帶他去吃飯的地方不是什麼名貴酒店,也花不了多少錢,可是一番折騰下來,這頓午飯足足花了3000港幣。五個人當中有三個女人,這樣的花費讓吉漢杰大感意外,心中直嘆交友不慎,想起在蒙地卡羅酒店白吃白住的r 子,他心中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才是天堂,徒然間他也想起了那個傳聞兩個月白吃白住的神秘人物,那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真是高處不勝寒。
午餐過後,杜敏與何美竟然拉著楊尼去逛街,楊尼很爽快答應了。吉漢杰坐著劉政龍的車,心里還在可惜剛才的3000塊,想想就這麼吃下去了,吉漢杰一陣肉疼,計劃著將來有機會要從劉政龍身上找回來。
劉政龍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道︰「還在心疼你那三千塊呢,瞧你那小氣樣兒。肚子大的人應該是大氣才對,怎麼到你身上都反了。」
吉漢杰裝作沒事兒,頭霍地轉向劉政龍,後者從車鏡子里看到吉漢杰那憋著的表情有些好笑,吉漢杰卻是若無其事地說︰「還好,我的老本夠厚,這點錢吃不垮我的。」
「是嗎?」劉政龍詭異地看著吉漢杰,眼光里放著金s 的光,仿佛吉漢杰就是一座金山。
「我不差錢兒的。」吉漢杰信誓旦旦地說道。
「也對啊,要不借我一點,五萬塊,只要五萬塊。」劉政龍突然認真起來,看了看一眼吉漢杰,然後又望著車子前進的方向。
吉漢杰本來還得意的樣子一下子蔫了下來,雖然說他現在孤家寡人,沒有任何負擔,爸爸身體健康,身上還有些閑錢,但是劉政龍竟然宰了他之後,又要開口借錢,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吉漢杰看了看身邊的劉政龍,對方現在沒有解釋自己借錢的原因,只是認真的開車,沒有說話。吉漢杰非常了解這個朋友,而且他的舉止也證明他的確是需要錢,而且肯定是正當的理由。
一般而言,如果有人向你借錢的時候顯得楚楚可憐的樣子,而且說辭很多,那麼對方十有仈ji 借錢是為了不合理的事情,或者僅僅是為了消費;而那些借錢時無所謂的人倒可能是有很大的用處,因為這類人一般不輕易向別人開口借錢。
劉政龍從反光鏡里看到吉漢杰的臉s 開始恢復正常,猜到這錢是有戲了。「你應該知道我一直在幫一群孩子輔導功課吧。最近資助方破產了,沒有人提供支持了,我覺得那些孩子挺可憐的,要是現在就中途停下來,恐怕以後就很難開始了。」
吉漢杰心里掂量了一下,五萬塊不算多,也不算少,既然放在銀行里也是擺設,不如就救濟一下這個經常揭他老底的家伙了。「成交!」
「成交?」劉政龍莫名其妙地路邊停下車子。
「听你說養了一只純種金毛犬,你先借我養幾天,最近我突然對動物也有了興趣,狗這種動物的嗅覺非常靈敏,對狗多了解一點,對我以後的破案很有幫助。」
劉政龍沒有辦法,借他的金毛養幾天也沒有問題,只是這個胖子從來沒有養過動物,萬一怠慢了金金,劉政龍到時候找誰哭去。不過想想吉漢杰的爸爸吉大貴會一直在家,劉政龍才放心地答應了吉漢杰的條件。
車子在劉政龍所住的小區听了下來,車子一停,那只金毛就屁巔屁巔地沖了過來,速度之快讓吉漢杰也大驚失s ,生怕金金生氣,向他撲了過來。劉政龍的房子在16樓,平時他上班的時候都由好心的樓道管理員莊伯看管,這只聰明的金毛就像是能聞氣味一樣,劉政龍只要進入小區,他就第一時間跑了出來。
可愛的金毛有一米多長,耷著耳朵,看上去很溫順,但這家伙的骨子里可不是這樣的x ng情,一旦發起脾氣,誰都怕它。小家伙很好客,對吉漢杰的也是前蹦後舌忝的,很是調皮。
吉漢杰二話不說,從劉政龍手里牽走了金金,那個胖子說是第一次養狗,還是系個繩子比較妥。劉政龍一陣心疼,金毛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繩子系過,這個胖子居然一開始就那樣對它,不過將狗交給吉漢杰養幾天也不是多大問題,不是還有吉大貴來照顧它嗎,吉漢杰也只是下班才有時間看看而已。劉政龍之所以願意將狗交給吉漢杰也是希望他能了解動物,有時候在案發時,動物也有可能成為意想不到的人證。
澳門與拉斯維加斯一樣,一提到名字,人們就會想起五毒中的「賭」,而且賭在那里是合法的。其實賭是一種運氣與技巧綜合運用的游戲,在公平的前提下,以運氣與技巧來贏得隊長也不失為一件光彩的事情,只是社會上的閑錢從一個人手里轉移到另一個人手里而已。
某高檔地下賭場,雲帆霸佔一方,面前堆滿了各種大小不一的碼,看起來也有一兩百萬的價值。這些碼當中,大部分都是他贏來的,世界四大賭場他都去過,這些年來穿越太平洋兩岸,每次到港都會停上好長一段時間用作補給,而他便開始了自己的消遣。那些注定漂泊的人生,在這種喧鬧的場合哪怕只有片刻的暫停,也是讓人感到**蝕骨的。
梭哈是比較常玩的一種,可以多個人同時競技,在雲帆這桌上最大的對手便對面坐著一位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女人。在賭場上,但凡有些樣貌的女人,肯定會穿得x ng感十足,能露則露,不能露的也會給人想像的空間。賭場上的都是男人居多,只是那些男人無法管理好自己的心智,女賭棍的機會就來了,她的目標就是贏錢,被你看一點她也不損失什麼。
但是那個女人的如意算盤一開始就打錯了,縱然她風s o嫵媚,時不時拋過來眉眼,雲帆還是心如鐵石,看都沒多看一眼,只是偶爾看一下女人的表情。那個女人有些急躁起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打擊,讓她驕傲的心受了挫折,可從來沒有一個人男人這樣對她。
「梭哈!」雲帆嘴s 微微上揚,很紳士的說道。
看到之前很沉穩的,從不使詐的男人梭哈了,邊上那些正在猶豫的人立刻放棄這一局,然後很期待地看向那個女人,雖然他們今天輸了不少,但是現在多看那個女人幾眼,就當是撈回一點本兒,他們只能這樣想。
那個女人現在心浮氣躁,有些坐立不安。其實女人什麼都不怕,就怕你冷落她,忽視她,而雲帆的舉止已經深深傷害到這個女人。是的,她要跟這個男人拼了。
「老娘跟了。」那女人負氣地將所有的碼推到河中。她心里這樣計算,如果贏了就當是給那個男人一點點教訓,如果輸了她會找她的男人來收拾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如果是後者,真有點替雲帆喊怨,他什麼也沒有做,竟然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好意思,你又輸了!」雲帆冷靜地說道。
那個女人氣臉s 鐵青,那些盯著女人看的男人嚇得把眼神收了回來,那張臉現在是沒法兒看了,只是轉看其它部位。雲帆緩緩站起身來,收拾桌上的戰例品,大概一算,今天的收獲還真不少。
「你等著!」說完女人憤憤離開。
雲帆從來不害怕這一套,在船上走了那麼多年,他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他竟然真的就坐在那里,讓荷官去幫他兌現。
「就是他!」那個女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而且還帶了一大群人,來者不善,氣勢逼人。在賭場,輸了不服氣的人有很多,但是輸了錢敢在賭場內鬧事的人卻很少,看來這個女人有些背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