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國強還像往常一樣提前十分鐘來到辦公室,然後听崔旭羽匯報今天的形成安排,這都是去年到岩鹽縣當縣長開始養成的習慣,每天下班之前把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好,然後第二天一上班就听听秘書匯報今天有什麼行程。
「老板,我早上听到一些傳言,說是昨天水利局的曹局長到才爭取提這次水利整頓專項資金,結果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崔旭羽給陳國強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哦?還有這事?什麼時候的事情?」陳國強抬起頭來看著崔旭羽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接著崔旭羽把听來的消息都說了一遍,當然了,這些都是崔旭羽斟酌過的,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就被他自動過濾掉了。
「呵呵…」听完崔旭羽的話陳國強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雖然說陳國強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里並沒有像表面上那麼開心,因為這也是變相的提陳國強提了一個醒,以後有事一定要小心,像現在這樣的事情以後肯定還會有的,這次是康參健想到了,替自己做好的後續的安排,但是以後呢?
陳國強的習慣就是有事盡量靠自己來完成,如果自己實在做不了的才回去求別人,所以這次只能說是僥幸啊,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大呼幸運的同時,還暗自給自己提醒,以後做事先要做好準備,否則真的會被這些人給坑了,這次有五千萬的資金在自己手里,那麼就要盡快落到實處。
「冉書記,我回來了,這次京城之行非常成功,咱們的這個水利整頓專項資金水利部已經批復,昨天應該已經打到咱們縣財政局的賬上,今天我回來向冉書記匯報工作。」在自己辦公室整理了一下這兩天的收獲然後到冉志甫辦公室匯報工作。
雖然說陳國強和冉志甫是平級,但是人家畢竟是縣委書記,所以必須的尊敬還是要給的,這也是陳國強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凡事領導或者是長者老同志,陳國強都會給予相應尊重,所以今天才會主動來到冉志甫的辦公室匯報工作。
「嗯,陳縣長,這次京城執行很成功啊,對此我應該對你表示祝賀,同時還要代表全縣人民感謝你啊,你這次帶回來這筆款子完全可以說是咱們縣的救星啊。」冉志甫站起來拉著陳國強的手說道。
「冉書記太客氣了,我這也是為了全縣幾十萬群眾的人身財產安全負責,今天過來主要是想匯報一下這個問題,同時這筆款子到位了,咱們縣什麼時候開始對全縣水利系統進行整頓,不知道冉書記有什麼指示沒有?」陳國強說道。
「嗯,這個問題我也在思考問題,現在款子到位了,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準備的特別充實,對于這個問題陳縣長有什麼想法沒有?」冉志甫又把問題跑回來給陳國強。
「冉書記,關于這個問題,我也思考過,現在咱們縣里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所以這個事情可能會麻煩一點,但是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里做好相應的工作,爭取在雨季來臨之前把我們縣里的水利系統機型一次整頓。」陳國強說道。
「嗯,這樣吧,現由zh ngf 方面拿出來一個可行的方案來,然後咱們在上常委會討論一下吧。」冉志甫思考了一下說道。
「好的,這樣吧,我回去之後就開一個縣長踫頭會爭取拿出來一個可行的方案來。」陳國強知道冉志甫這事下逐客令了。
「嗯。」冉志甫點點頭說道。
陳國強整理一下思緒然後才離開了冉志甫的辦公室。
「冉書記,看這個陳縣長的意思,似乎是有想要為群眾做實事的樣子,但是這件事他能做成嗎?」石齊風從辦公室里邊的衛生間出來說道。
「我看這個縣長倒是真的想要做工作的,但是有一個範晉在那里,這樣的工作可就不好做了。」冉志甫說道。
「現在咱們縣里有了這筆資金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開始,至少現在水利系統可以得到一定的保證了,而且可以看出來陳縣長是一個做實事的干部,如果能夠掌捂住縣里的局勢,那麼倒也可以改善一下縣里的情況了。」冉志甫說道。
「是啊,關于陳縣長在岩鹽縣的一些所作所為我也打听過,而且他搞的那些項目也確實改善了群眾的生活水平,所以如果他真的要在申城縣大展拳腳的話,對于群眾來說倒也不錯。」石齊風說道。
「唉~我感覺我在申城的時間不多了,有這麼一位縣長,倒也不錯。」冉志甫說道。
「小崔,通知一下在家的縣長,馬上到小會議室開會,討論一下關于水利系統整頓的事情。」回到辦公室陳國強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下去。」崔旭羽馬上記錄下來然後離開陳國強的辦公室親自到各個辦公室通知。
陳國強向往常一樣提前五分鐘來到會議室,在門口的時候向里邊掃了一眼,然後看到六個副縣長只來了兩個,其他的都還沒有到場,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還真是大膽啊,我提出來的開會居然都不到,不過陳國強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好像沒事人一樣走進會議室,然後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到場的兩個副縣長分別是縣委常委、副縣長高伯倫,副縣長曾昆,這兩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頭看文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在申城地區行署駐地的申城市的一家夜總會里,幾個人正在包廂里懷抱著穿著簡單的女子靠在沙發上上下其手,這幾個人分別是常務副縣長範晉,副縣長蘇偉吉,副縣長黃興迪。
「範.縣長,這次通知開會,咱們幾個都沒過去,陳縣長那邊不會有什麼想法吧?」說話的是副縣長蘇偉吉。
「哼~他一個小毛孩子,還真當自己是個鳥了?今天咱們就別去,狠狠地落落他的面子,讓他在縣里臉皮落地,就不去看他能那我怎麼辦。」範晉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