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我問你個事情,你在省報有熟人嗎?」陳國強撥通了宋毅的電話。
「我有一個同學在省報做副主編,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宋毅關切的問道。
「哦,我這里也沒什麼事,不過想請你幫個忙,我這里有一些東西想要請報社的朋友幫忙發表一下。」陳國強說道。
「這樣啊,那你把東西帶過來吧,我給你找人辦。」宋毅說道。
「那成,改天請你吃飯,不過我暫時恐怕過不去的,這樣吧,我讓我一個兄弟過去,現在我就讓他上路,四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省城了,也就是晚上十點左右,到時候就麻煩你了。」陳國強說道。
「嗯,行,你知道我家里的電話,到時候讓他打我電話。」宋毅很爽快地說道。
跑腿的任務自然是交給吳帥來做,陳國強也只有對吳帥比較放心,所以這個任務只有交給吳帥了。
「老板,到開會的時間了。」還有十分鐘開會的時候崔旭羽提醒道。
陳國強來到縣委這邊的會議室,陳國強到的時候還有五分鐘開會,站在門外陳國強先是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知道今天這次開會肯定又少不了一番你爭我奪。
緩步走進會議室,然後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等待著冉志甫最後到來。
很快申城縣十三個常委里的其他是一個常委就到了會場,分別是黨群副書記石齊風,常務副縣長範晉,專職副書記楊秀姣,紀委書記余毅,組織部長張前林,宣傳部長**萱,副縣長高伯輪,武裝部長嚴昆,軍分區政委袁若良,縣委辦主任劉孝遠。
「同志們,今天召開這個臨時會議的目的想必同志們心里也已經有點底了,那麼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關于今天縣zh ngf 門前群眾聚眾鬧事的事情同志們都怎麼看啊?」冉志甫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雖然說這些人心里都有了一點底,但是沒想到冉志甫會這麼直接,就連陳國強本人都沒有想到,雖然之前兩個人達成了默契但是現在這麼直接的提出來還真的是讓陳國強很不適應啊。
「陳縣長是親自經歷了,不如就先由陳縣長說說吧。」冉志甫抬眼看了看這些人沒有人說話于是開口說道。
「既然冉書記讓我說了,那麼我就先簡單的說一說,算作是拋磚引玉吧,」陳國強頓了一下說道,「我個人的觀點就是這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至少不會是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同志們,試想一下,作為最為淳樸的老百姓怎麼可能會做出聚眾到縣zh ngf 請願的事情呢?這其中肯定是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從中挑唆,但是這也從另一個方面反映出來,我們的干部隊伍中有害群之馬啊。」
「是啊,陳縣長分析的很有道理,咱們干部隊伍里確實是出現了一些蛀蟲啊,作為組織部長我向縣委縣zh ngf 做檢討,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不過咱們縣的干部隊伍確實要好好整治一下了。」得到了石齊風眼神的暗示張前林接過話頭說道。
听到這些範晉不由得就有些嘀咕了,怎麼回事?難道姓陳的已經和石齊風達成了協議?不然今天怎麼會兩個人這麼默契呢?
「陳縣長分析的很在理啊,今天這個事情確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這完全是惡意的誹謗國家干部嘛!」範晉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說道。
「是啊,今天的事情確實有惡意污蔑的成分在這里邊,但是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嗎,至少我們到看到了有人到財政局去提款了,不過還好陳縣長提前做好了準備,所以才沒有被人給破壞了咱們縣水利整頓的大號前景。」看到範晉說話了,石齊風顯示笑了笑然後說道。
石齊風這話一方面諷刺了範晉想要搶功,卻沒有得手,另一方面還是把陳國強推到了前邊。
果然听了石齊風的話陳國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石齊風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想要跟冉志甫爭奪這個水利局長的位置?也不會啊,冉志甫快要到站了,也不會去爭了,那麼石齊風是什麼意思呢?
不過皺著眉頭的不只是陳國強一個人,範晉同樣皺起了眉頭,雖然來之前範晉已經有了一點心理準備,但是他也沒有想到今天發難的不只是陳國強,還有石齊風,這樣的話就非常困難了。
現在石齊風心里可是開心的不得了,如果今天範晉不表態的話,那麼他自己就很難辦了,如果他選擇棄車保帥的話那麼他的威信肯定會受到影響的,有了這麼一次誰還敢緊跟著他啊。
「這次群眾鬧事的原因我也打听到了,這次群眾過來主要目的是因為他們听說縣里的某些領導想要打這次專項資金的主意,所以才會過來,不過好在陳縣長及時出面,把事情解決了,否則的話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啊。」副書記楊秀姣說道。
楊秀姣這話就有點露骨了,話鋒直指範晉,平時楊秀姣都很少發言的,即便是發言也都是無關緊要的,但是今天這話就非常犀利了。
听了楊秀姣的話範晉臉上馬上就見了汗了,這話的針對x ng實在是太強了,誰不知道得知陳國強在京城拿下了這筆款子範晉就馬上召開了會議,要分了這筆錢,但是沒想到陳國強還有後手。
陳國強听著這些人的話,心里算是樂開花了,這可是用犀利的言辭逼著範晉放棄水利局啊,同時還要打擊他的威信,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了。
「這次確實是水利局的同志辦事有點欠妥當,但是也是為了工作嘛,雖然說這次工作上出現了一點偏差,但是出發點還是好的嘛。」範晉也是實在撐不住了于是說道。
範晉這麼說雖然也是承認了曹洪的錯誤,但是照他的說法只能說是工作失誤,,並沒有太大的過錯,最多受一個j ng告處分就頂頭了,這事很明顯的避重就輕,這也是為了包住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