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奇怪的舉動,沒有引起海燕清半點懷疑,甚至讓她有些鄙視葉瀾。以為是不敢考核,或者繳納不出入會費,才會找個幼稚的借口來逃避。
葉瀾快步來到停車場,她心中厭惡的情緒也已經消散。逆風依然在車內等她,隨便問了兩句大概的情況。葉瀾把剛才的談話內容,以及站在窗前的小動作全部說了出來。
逆風沉默片刻後,說道︰「我已經感覺到他們在監視我們,做戲就做全套,我們明天再來。」
葉瀾微微點頭,開車離去。紅色的法拉利行駛在道路中,他們後方跟著一位隱身的女人,她奔躍的速度,毫不遜于超級超車,甚至可以輕易超過。
他們來到海景別墅區附近的商場,跟蹤的女人沒有跟多久便調頭離去。她來到海亞島某處豪宅內,把前後兩天看見的事,一五一十轉告給黑暗組織的中年男人。
此刻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中,他看著牆壁的顯示屏,說道︰「老板,魔力組織整座島嶼都沉入了深海,他們的成員幾乎全部喪命。」
光頭男似乎坐在辦公桌前,他冷冷笑了笑︰「我早說過,我們的敵人不是什麼簡單貨色,你查到過葉瀾的背景嗎?」
中年男人說道︰「葉瀾出生京城,現年未滿二十歲,從小與她爺爺相依為命,三年前她爺爺因病去世,父母在她兩歲時去世,整個家族沒有一個親戚。她算是祖上一脈單傳,驅魔的手段也是她爺爺栽培的,他們祖上世代驅魔,我們只能查到她祖上十五代。」
光頭男沉吟片刻,說道︰「葉氏驅魔,我當初好像有些印象,記得明朝時,葉氏曾經揚名天下,主要靠著一把青蚨劍,這把劍應該屬于葉氏的傳家之寶。葉氏可稱為源遠流長。不過…這已經不是重點,你查到過她最近的情況嗎?主要是她背後的人物群。」
「這個…」中年男人低頭沉默了極長時間,臉上可見為難之色,他抬頭說道︰「老板。我們發現葉瀾與海燕清關系不錯。但她並不是竹花會的人。昨天葉瀾陪著海燕清一起買衣服,今天葉瀾去過她辦公室,具體談些什麼。我們不清楚。」
「竹花會…原來是他們。」光頭男沉默了更長時間,神情卻顯得更加輕松,說道︰「敢與我們黑暗組織作對的人,肯定不是一個兩個人,背後必然有個龐大的組織來撐腰,竹花會完全有資本跟我們作對,他們肯定也堅信能夠輕而易舉的鏟除我們,但他們竹花會未免太小看我了,去年還想邀請我加入他們,今年便想鏟除我們,看樣子他們準備排除異己,把所有勢力聚攏在一起,任由他們來調配做事。」
他冷笑兩聲,喃喃道︰「會長大人,我去年拒絕你,你今年就要鏟除我,你還真是夠狠啊!」
中年男人問道︰「老板,既然知道敵人是誰,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不可能等著他們來把我們一個個消滅吧!」
光頭男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冷笑道︰「知道我去年為什麼不答應他們的邀請嗎?因為同時邀請我的還有潘多拉小姐,她前些天剛回去,想讓我擴展勢力,如果換作去年,我可能不敢對竹花會動手,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敢來犯我,我也正好鏟除他們。」
他點燃一支雪茄,抽了兩口,說道︰「派人去竹花會,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干掉他們所有低級會員,我要從小到大,慢慢來玩。」
中年男人心有顧慮的說道︰「老板,單憑我們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徹底消滅竹花會,您是不是要請教下潘多拉小姐,具體該怎麼做?」
光頭男說道︰「你不用擔心前方有什麼障礙,如果我們沒有辦法解決的障礙,潘多拉小姐自然會親自出面來解決,你盡管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中年男人點點頭,又問道︰「什麼時候要葉瀾的命?」
光頭男說道︰「不著急取她的命,讓她多玩些天,我們要秘密行動,先把竹花會解決八成再說,到時候我可能也要親自出馬,你也不用再派人跟蹤葉瀾,我擔心會打草驚蛇,讓他們竹花會看出端倪來。」
中年男人點頭道︰「明白,我現在去部署成員的行動。」
柳懷松與風傷情飛躍過海峽來到陸地。這是一座沿海城市,他們隱身走在大街中,感應著周邊的氣息波動。無意之中,他們听見身邊人都在討論玉簫嫣,並且還有青年男女的手上拿著海報。
如今玉簫嫣的名氣,已經蓋過國內所有當紅明星,各種圍繞玉簫嫣的話題也是層出不盡。讓柳懷松略感惱怒的是,有些娛樂報紙的封面,是玉簫嫣與某位外籍男士的親密照。
如果柳懷松不是長期與玉簫嫣在一起,興許會以為這些經過處理的照片是真的。風傷情看見柳懷松郁悶的模樣,她捂嘴偷笑兩聲,傳話道︰「听聞地球有種名為ps的技術,可以把照片隨意變動,你不必去計較什麼。」
柳懷松笑而不語,他在路邊偷了張報紙揣在懷里。他們此時來到某條偏僻的街道,剛來就感應到有氣息波動。風傷情瞬移過去,看見巷子里某個鬼魂蹲在角落發呆,她毫不猶豫取出淨瓶,同時一掌過去,將其降服。
柳懷松也在另外一邊感應到氣息的波動,他迅速出手將其降服。此後陣陣一下午的時間,柳懷松與風傷情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每寸角落都沒有放過,足足降服數千鬼魂。
最後他們又在城市半空感應一遍,確定沒有看見,沒有感應到氣息的波動,他們才往下一座城市而去。這座城市要比剛才一座略小一些,他們兩人只用了三個小時,便將城市的鬼魂全部降服。
他們的淨瓶中已經裝有近兩萬的鬼魂,柳懷松帶著風傷情來了趟地府,把淨瓶交給閻王老頭。他也毫不留情的痛斥柳懷松昨日無故離去。不過痛斥完,也夸獎了一番柳懷松與風傷情。
他們回到城市中,今日一天便已結束。風傷情帶著柳懷松瞬移回到海亞島的海景別墅,只要存在黑夜的地方,只要風傷情的腦海中擁有一個畫面,她便能瞬間來返。
水姬月和嫦娥坐在大廳看電視。柳懷松直接上樓來到她們四女的房間,玉簫嫣坐在電腦前,觀看自己受訪的片段。
柳懷松走來電腦桌前,他掏出那張被捏成一團的報紙,面無表情的扔在鍵盤上。玉簫嫣疑惑地望著柳懷松,嘟了嘟嘴,問道︰「你今天不舒服嗎?是不是感冒啦?還是累啦?要我幫你按摩嗎?」
柳懷松手指著那團報紙,說道︰「你看看便一清二楚。」
其實他只想嚇唬嚇唬玉簫嫣而已。然而玉簫嫣抖抻報紙,仔細一看,頓時咂圓著嘴。她眼中滿是不知所措,她知道與柳懷松這個不懂的人來解釋,是件極為麻煩頭疼的事。
玉簫嫣垂頭喪氣的站起身來,她干哭了兩聲,然後搖晃著柳懷松的手臂,撒嬌道︰「你不要生氣嘛!所謂人紅是非多,你應該知道這是假的,這種惡意緋聞你不該相信,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連沙灘的寫真集都穿的嚴嚴實實,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如果你不相信,從現在開始,我們寸步不離。」
柳懷松破顏一笑︰「我才沒有工夫跟你纏在一起呢!」
「你…」玉簫嫣甩開柳懷松的手臂,又在他鼻尖使勁一摁︰「你故意耍我啊!混蛋…浪費我的表情。」
她話雖如此,但是不能容忍報紙上的事。玉簫嫣氣呼呼地來到豬悟能的房間,猛地一腳將他踹醒,又把報紙扔給他,喊道︰「你明天叫人去內地看看,一定要告他們惡意誹謗,如果他們還敢亂來,我一把火燒了他們報社。」
豬悟能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看了眼報紙,登時怒發沖冠︰「這些家伙真是無恥,以為我們在海亞島,就不知道內地的事。」
玉簫嫣白了豬悟能一眼︰「如果不是松哥恰好踫見,你本來就不知道。」
說完話,奪門而去。豬悟能用報紙蓋住臉,倒頭就睡,仿佛剛才只是夢游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