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對雲幻一直很好,呵護有加!有時雲幻真有點不能理解自己,其實自己本來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大昭也好,西昭也好,耶律國也罷都是一樣的陌生無奈的宿命。請使用訪問本站。
可為什麼她的心里總是對遠方有著那麼深的牽掛呢?她對耶律狐的感情很發雜,他為了她不惜一切,他沒有北劍的冷漠冰冷,他火熱!
他雖充滿氣魄與睿智,但不像大昭那些王子們,王爺們個個心機深重,各懷鬼胎,他愛就是愛,恨就是恨!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他不掩飾他對權利的渴望,更不掩飾他對她全身心的愛!她承認自己被他一次次的感動了,可是為什麼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還是在遠方的某處呢?
到底是什麼呢?是孩子嗎?是因為她在這個時候有了孩子嗎?是不是就有了新的歸屬了呢?只有那個地方才是她的家!
這些日子她的心不知為什麼抽的更緊了,有時他對她的好成了一種負擔,她好似出了幻覺,總能隱隱地听到遠方熟悉的似有似無的音律,尤其是夜晚,思念更深……
她總是對著大漠的星空發呆,呆呆地看著特別大而明亮的星星,仿佛觸手可摘。
「在看什麼?夜晚風大!進去吧!」耶律狐溫柔地給她披上了一個皮草袍子。
「夜晚的大漠真美啊!」她入神地看著天際,露出了甜美的笑。
他很喜歡看她的笑,可是她的笑很少,難得一笑更吸引了耶律狐,他也耐心地盤腿坐在了沙丘上,靜靜地陪著她看起了天空。
說實話,他習慣了大漠的夜,靜溢,除了靜溢還是靜溢,並沒看出什麼特別。
「你很喜歡看星星嗎?」他不明所以地仰望著星空。
「我覺得天空是最好的五線譜!」她還是托著腮幫子痴痴地看著。
「什麼譜?」他不明白她說什麼,她有時說的話總是那麼奇怪。
「你不懂!」她看了他一眼輕笑著搖搖頭。
為了排遣寂寞,她托他派人給她定做了一枚竹笛,她取出它對著夜空緩緩地吹奏著她的傷感,寂寞和暗暗的思念……
「後日可汗派我速回前方,又一場硬仗要打了!」
她停下了手中吹奏的笛子,又要交戰了嗎?
「是大昭的援兵到了嗎?」她急切地問。
「怎麼?你很高興是嗎?很想急著回去嗎?」耶律狐臉色明顯不悅,說的話顯然尖酸起來。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要交戰呢?這對兩國無辜的百姓來說都是災難!」她不喜歡戰爭,她知道戰爭就是生靈涂炭。
「婦人之見!」耶律狐不耐煩地起了身,握緊了拳頭。
「這次是誰帶兵前來?」
「據探子來報是北王北劍!」
北劍?是他?「他可不是好對付的!」雲幻不經意間揚起了頭。
這個細微的動作激怒了耶律狐,那深邃的藍眼楮眯了起來︰「是嗎?很厲害嗎?不管是誰,我要讓你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倒在我的刀下!」